第44章 抓個正著
夢迴大祁,成為一代梟雄 百合文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珍寶閣有專門負責拍賣事宜的主辦,往年一直是副閣主芳吟,芳吟閉關修煉,留下徒弟芳爍代為管理。
“不著急,珍寶閣什麼大人物沒見過?”芳爍說著,就按動機關,機關開啟。
推開書櫃,後面出現了一個暗門,裡面看不清楚,像是暗門。
“沿著通道走,就能到出口。”芳爍一副信心十足的回答道。
賣家和買家慌慌張張的進入甬道,芳爍則是留下,將協議好的契約燒了。
起身開門……
“…………”面前出現一個令牌,上面寫著令。
一個端莊優雅的女子展示令牌,隨後無視芳爍的阻攔,進入屋內,進行一番檢視。
身後的祁王殿下,也打量著四周,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除了那張已經燒成灰燼的文契書。
“芳爍,祁王殿下告知我,今天拍品,其中有一件是偷竊之物,如今原主已經報官,立刻交出贓物?”來人就是另一位管事,專門掌管酒水,和芳吟同輩。
“師叔 ,珍寶閣只問寶物真假,不問寶物出處,買定離手,如今買家賣家已經錢貨兩清,已經和我們珍寶閣沒什麼關係了?”芳爍一臉淡定的回答。
楚辭心裡說道:這樣的戲碼怕是已經上演無數次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日常的詢問肯定是沒有用,楚辭看著兩個姐妹一唱一和,將珍寶閣和偷竊的關係撇清楚,最後還話題繞到了祁王頭上。
“我知道珍寶閣的規矩,因此我也沒打算和你們廢話,我們還是用實力見真招。”楚辭走向前一步,芳念芳爍都是珍寶閣的人,她們兩個肯定都是維護珍寶閣,芳吟帶著令牌搜查也只是做做樣子。
楚辭只是面帶微笑,扭頭,看了看書櫃,將桌子上的花瓶底座轉動,機關轉動的聲音就出來了。
芳爍一臉不可思議,終究是見識短淺,眼底彷彿在逃避什麼?
芳唸的眼底閃過一絲震驚,隨後又變得嚴肅起來。
楚辭可是將兩個人的表現都看在眼底,芳爍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
“芳掌事,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這個機關?”楚辭率先向芳爍發難,其實也是在質問芳念。
“…………”芳爍無話可說,大腦一片空白,她根本沒意料到現在的局面,讓自已無法控制。
“那又如何,用來保護珍寶,有什麼可見不得人的?”芳爍繼續掙扎道。
“噢,那芳掌事的意思是,這個通道是專門用來護送寶物的通道吧!”
“換句話說,也是用來幫助賣家買家贓物逃跑的作用吧!”
芳爍無話可說,心裡也是一陣恐慌,唯一能安慰的就是,人證物證已經逃跑了。
芳念也頓時明白了事情不妙,便識趣的不再插嘴。
“芳爍,我給你機會,現在承認,認罪,我答應你,看在珍寶閣的面子上,向府尹求情如何?”楚辭其實也並沒有想置她於死地,兩個人無冤無仇,珍寶閣確實有這樣的生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楚辭明明可以不用在意那個半成品,他在意是因為他知道幕後的真兇就是楚家,楚家幾次三番給自已使絆子,自已不是砧板上的魚肉,憑什麼任人宰割。
楚家為了置自已於死地,報復自已,偷了畫作,就是想讓自已得罪將軍府和祁王,以後就是萬劫不復。
芳爍拒不認罪。
“殿下,人帶來了。”
王口王田押著幾個人,讓他們跪在地上 隨後還有府尹大人也到了現場。
府尹林思全肯定不情願管這件事情,他和楚辭的關係還在僵持,楚辭為了成功請他,著實耗費了不少心力。
“芳爍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如何抵賴?”府尹林思全呵斥道。
芳爍見狀馬上跪下。
“是草民的錯,和珍寶閣無關,大人,我接受任何懲罰。”
“都這個時候了,你倒是有心護著珍寶閣,你有這個心,為何就不能動動腦子,幹出來這樣的蠢事。”楚辭說道。
芳念已經不可能替她求情,祁王殿下,葉衍,長樂公主都在,大家都是見證,不可能求每一個人。
楚辭如今是太子和祁王眼前的紅人,偏偏芳爍就惹了他。
“楚雲暮, 你說,我搜了整個楚府,派人一直盯著楚家,甚至派人該搜的地方,我都搜了,怎麼就漏了你這條漏網之魚呢?”楚辭掐住他的脖頸,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已。
“楚辭,棋差一步,你不敢動我,你忘了嗎?”楚雲暮依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鄙視他。
楚辭的手加大力道,閉上眼睛一遍遍讓自已平靜下來,甩開了楚雲暮的衣領。
“事到如今,堂堂楚家的三公子也淪落到偷盜的地步了。”
楚辭恨自已沒有早一些發現楚雲暮的不簡單,對付楚長青和許青鳶時,偏偏把最不起眼的一個人忘記了。
好在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
“大人,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案情已經明瞭,剩下的就交給大人,希望大人別讓我失望。”楚辭背過身,看著窗外的月亮,身影有些孤寂。
“殿下,我定嚴加審訊。”府尹回答。
“帶走”府尹帶著衙役離開了珍寶閣。
“你們也出去。”侍從應聲,全部離開。
房間裡面剩下三個人,祁王殿下,長樂公主,楚辭。
祁王一直在一旁看戲,楚辭和楚雲暮的對話,他定是聽到了些訊息。
“你姓楚,楚辭,你和楚雲暮什麼關係?”祁王殿下說道。
“還能什麼關係?現在都已經到這個份上 就如殿下所意料的那樣。”楚辭的言語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淡的事情一樣。
“???”長樂公主一臉霧水,明明自已是旁觀者,怎麼聽不懂他們的對話,而自已的腦子還停留在剛才那一幕。
“楚雲暮明明是一個貴公子,偏偏想要偷盜暮先生的畫作,為什麼?”
長樂自顧自的說道。
“難道是因為缺錢?不對呀!他可是禮部尚書之子?可是他和暮先生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為什麼?”長樂不解的問道。
楚辭恨不得馬上和楚家撇清關係,但是不可能,至少現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時間都不可能。
他想了很多,總有一天自已的身世會大白於天下,那時除了欺君之罪,還有天下人的攻伐,天下人的質問。
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一切。
“這張畫所用的是青檀紙,青檀紙名貴,有價無市,於是在徐家的一家鋪子裡面買下了青檀紙,我和他的兄長起了爭執,事後,他的兄長跟蹤埋伏我,企圖殺我滅口,我識破了他的詭計,於是就揍了他一頓,給他一點教訓,將他扔到城外山林,可能也是因為這樣,他才對我有恨。”楚辭拿回了那個半成品,現在看來,它已經沒用了,丟進火盆燒掉了。
“楚雲暮的兄長,不就是楚長青嗎?楚長青好歹也是一個將軍,怎麼能這樣公報私仇呢?你是不是故意汙衊他?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人?”長樂公主小腦瓜一直不停得轉,回想起楚長青領軍功,進宮拜謝父皇還特意送給自已一件狐皮大氅,當時可是畢恭畢敬,謙虛有禮,完全和暮辭描繪的不一樣。
簡直是兩個極端,心裡有些不滿,其實她也在賭,賭氣自已真的被楚長青的外表迷惑了。
可是暮辭所言好像並不是假話,楚長青和暮辭只有一個人說的對,她已經聽信了楚長青,若是假的,楚長青處心積慮的誆騙自已,那那周圍還有多少像楚長青這樣心若蛇蠍的小人,她不敢繼續想。
“本公主不信,不信!!”長樂公主鬱悶的跑出去。
“長樂。”祁王焦急的喊道。
“殿下,長樂公主獨自在外不安全,你還是去陪陪她,天色不早,微臣告辭,今日多謝殿下相助。”楚辭鄭重的行禮,而後離開。
這時,大街上的夜市已經非常熱鬧,一向愛玩愛熱鬧的小姑娘也沒了心情。
“長樂,長樂,你別置氣。”祁王殿下風風火火的追上她,走在她身側,讓侍衛遠遠走在後面。
“長樂,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知道哥哥為什麼一直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嗎?”祁王耐心的解釋,擦拭著長樂的眼淚。
“為什麼?”長樂終於止住了哭泣。
“他說在本王的意料之中,其實本王早就調查過他的身世,他是禮部尚書楚宴和雲氏的嫡長子,楚辭,他不姓暮,姓楚。”祁王拉著長樂坐在一個臺階上,路過的行人很少,沒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