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母親為什麼在這裡躺著一動不動的,是不是你這個壞人害了我的母親。”
謝瑾翊無語,將初辭楹放在了地上。
“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壞人嗎?”
初辭楹的嗓門有點高,“就是!”
“不管你怎麼去想,白羽宸的死是一個事實。張清言,你把她帶回去吧,讓霜眠好好看著她。”
張清言聽謝瑾翊全名還有點不適應,已經好久都沒人喊張清言全名了。
“你的做法未免有些殘忍了吧?”
謝瑾翊翻了個白眼,“如果你能看住初辭楹,我就沒有什麼意見,本來大晚上拉著個棺材夠刺激了。”
“......”
最後,張清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初辭楹從謝瑾翊的宅子裡帶走。初辭楹依舊堅信自已母親還活著,張清言心疼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就沒了父母。
“謝瑾翊,你能預知到我和初辭楹的命運嗎?”
謝瑾翊冷笑一聲,“為什麼?就算知道了過程,最終結果是確定的。”
張清言很討厭謝瑾翊冷漠的態度,“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多做一點想做的事情。”
“那你年少時的願望實現了嗎?”
“那你呢?”
謝瑾翊被張清言的說法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活了數百年,想完成的事情早就完成了。”
“我能找個機會和你切磋兩招嗎?畢竟我以前是一名武將。”
“我可惜的是,放眼天下,就沒有接下我全力一擊的機會,如果我不是放水,也沒有人能在我手下過一招。”
謝瑾翊覺得,月未央除外,感覺月未央是比謝瑾翊更至高無上的存在。但謝瑾翊和月未央並沒有交過手,不知道月未央的極限在哪裡。
憑著林滄燭口中的月未央,再有月未央配合謝瑾翊帶白羽宸出逃,月未央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只是,謝瑾翊覺得皇宮之中的人只是佯裝去追自已,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沒有人來民間尋找著謝瑾翊和白羽宸的身影。
謝瑾翊並沒有跟張清言走,今夜就留在宅子裡吧。
為了消磨時間,謝瑾翊開始打掃著衛生,在打掃的過程中,謝瑾翊發現了有的地方很乾淨,但有的地方就很髒。
“張霜眠這麼閒嗎?還天天來這裡打掃衛生......”
其實打掃衛生的不是張霜眠,而是月未央。月未央其實去過買賣宅子的店鋪,歪打正著找到了謝瑾翊的住址。
所有賣出去的宅子都有登記在冊,以防有重複買賣宅子的情況。
月未央似乎很瞭解謝瑾翊,也有機率碰巧遇到了關於謝瑾翊的存在。
謝瑾翊打掃的熱火朝天,張清言牽著馬車再度來到了謝瑾翊的宅子門口。謝瑾翊停止打掃衛生的進度,抬頭看了一眼月亮。
“時間過的太快了叭......”
謝瑾翊快步來到了宅子門口,和張清言配合將白羽宸的棺槨抬上馬車,最後將白羽宸的棺槨披了一層布。
“恐怕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走不開......”
謝瑾翊苦笑,“行吧......”
張清言給謝瑾翊遞了一個地圖,又給謝瑾翊一堆證明檔案。
“對了,今天我已經爭取到了把白羽宸埋葬在我妻子的墓碑旁,因為我的妻子本來葬在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幸好夫人墓碑旁有位置......”
“節哀。”
這次張清言帶了兩匹馬,權當是給謝瑾翊多一個伴。
謝瑾翊上了馬,“一會兒見......出發!”
什麼?!什麼叫一會兒見?
張清言倒是覺得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搞不懂為什麼謝瑾翊選擇在晚上下葬。
有人帶著類似於棺槨出城的事情,被傳回了皇宮之中,但棺槨裡面是不是白羽宸,就不得而知了。
“去查一下馬車去了哪裡?我感覺那就是曾經的北瀾長公主,前北瀾長公主是平民百姓,又和謝瑾翊大魔頭相識,肯定不會丟進亂葬崗的。”
“遵命,陛下。”
謝瑾翊根據地圖位置,駕駛馬車來到了目的地,謝瑾翊跟墓地值守的人說明了情況,值守的人很不明白為什麼要晚上下葬。
直到謝瑾翊拿出了銀子和證明檔案,值守的人就讓謝瑾翊進去了。
“姑娘,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什麼?”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夜裡沒有幫你一起下葬,你要去的地方馬車是到不了的,需要你親自抬過去。不過有工具,反正你一個人肯定很麻煩。”
“多謝!這點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