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章趕著送死
回國後,秒退圈偏執影帝別太愛 零九零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楚寧州好巧不巧,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就在 22 號包廂。
這雲月樓的包廂之間隔音效果本還算不錯,可今日不知怎的,彷彿是命運的刻意安排,讓楚寧州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隔壁 23 號包廂楚延和江清禾的耳中。
此時的楚寧州,正滿臉通紅,眼神中透著因酒精而瀰漫的迷離與張狂。
他一隻手拿著酒杯,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另一隻手則用力地拍著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噹作響,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著:“你們可不知道,那個楚延啊,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當初在圈子裡的時候,就仗著自已有點名氣,對我們這些人愛搭不理的,哼!現在倒好,居然退圈了,我看啊,他就是混不下去了,灰溜溜地跑了,我看哪,他那HY快倒閉了。”
他身邊的一個朋友,滿臉諂媚地迎合著:“就是就是,州哥,他哪能跟您比啊。
“您現在在這圈子裡,那可是風生水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媽死了,也沒有了楚義川,這楚延啊,就是個落魄的鳳凰,還不如一隻雞呢。”
楚寧州聽了這話,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他卻毫不在意地用手背一抹,繼續說道:“我可告訴你們,這次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他不是退圈了嗎?以為這樣就能躲開我了?”
“沒門!他現在這個HY公司,哼,我有的是辦法整他。我已經聯絡了幾個投資方,讓他們撤資,看他那公司還怎麼運轉下去。遲早會被我收購。”
“到時候,他就只能求著我,看我會不會大發慈悲地給他一條活路。”
在 23 號包廂裡,楚延和江清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楚延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冷峻。
HY公司是他的?自已給自已打工!
江清禾則滿臉擔憂地看著楚延,如今聽到被人這般惡毒的算計,她的心也揪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江清禾不清楚對面的人誰,但她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楚延嘴角微微上揚:我先離開一下。”
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穩步朝著 22 號包廂走去。
江清禾也連忙起身,跟在楚延的身後。
她有些擔心楚延,看他一個狀態很好不對勁。他的壞話,只允許自已說,別人說不可以。
楚延猛地推開 22 號包廂的門,那扇門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包廂裡的人都愣住了。
楚寧州正說得眉飛色舞,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到楚延站在門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酒杯也差點掉落在地上。
楚延冷冷地看著楚寧州,眼神如同冰冷的利刃,彷彿要將他看穿。
楚延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楚寧州,你能不能長點心,背後說壞話還被正主聽到。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無腦,看來楚義川不教你真本事啊!。”
楚寧州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那副囂張的模樣,他強裝鎮定地說道:“楚延,你少在這嚇唬我。我有什麼好怕的?你都已經退圈了,你還能有幾個錢,還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楚延冷笑一聲,一步一步地朝著楚寧州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更加強盛一分。
他走到楚寧州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你以為你那些小動作就能把我打倒嗎?你太天真了。”
“我楚延能在這個圈子裡混出名堂,也就能在商場上站穩腳跟。你要是敢動我的公司,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楚寧州被楚延的氣勢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但他還是嘴硬地說道:“你有什麼本事?就憑你現在這落魄的樣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付出代價。”
楚延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實質般,帶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緩緩掃視了一圈包廂裡面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冷開口道:“哼,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樣趕著送死的蠢貨。”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壓迫力,在包廂內迴盪,讓原本有些喧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楚延邁著大步走到包廂門口,那身姿挺拔而又傲慢,在即將踏出包廂的那一刻。
他好像漏說了一句話,嘲諷道:“楚寧州也不掂量掂量自已,到時候林秋霜即便有心想要幫你,估計得爬好幾個男人的床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包廂裡楚寧州的心臟,那話裡的羞辱之意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
說完這番話,楚延仿若無事人一般,轉身溫柔地拉著江清禾的手,那神情與剛才的冷酷判若兩人。
他緊緊握著江清禾的手,隨後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充滿硝煙的包廂。
包廂內,楚寧州被氣得渾身顫抖,雙眼因為憤怒而瞪得極大,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猛地轉身,一把抓起旁邊的一張椅子,高高舉起。
那椅子在他的手中好似成了他發洩憤怒的唯一工具,隨著他一聲怒吼,狠狠地朝著地面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巨響,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而剛才還在附和他的那些人,此刻都被嚇得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默默地低下頭,躲避著楚寧州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
楚延面色凝重,緊緊地握住江清禾的手,彷彿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兩人一路無言,緩緩回到他們包廂裡。
剛踏入包廂,江清禾便抬眸與楚延對視了一下,那目光交匯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都嚥了回去。她的視線隨後落在了被楚延緊握住的手上,微微皺了皺眉頭。
或許是感受到了江清禾的目光,楚延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緩緩放開了手。
只見江清禾那原本白嫩纖細的手,此刻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緊握而變得通紅,甚至有些微微顫抖。
楚延的目光也隨之落在她那被自已握得通紅的手上,隨即垂下眉眼,低聲說道:“抱歉,弄疼你了。”
這句話從他口中一說出,江清禾卻覺得怪怪的,還是不要多想。
她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沒事,該說抱歉的人是我。都怪我,不知道這個包廂的隔音這麼不好,讓你碰上那幾個挨千刀的,平白無故受了這麼多氣。”
江清禾的眼中閃爍著怒火,顯然對之前在外面聽到的那些難聽的話還耿耿於懷。
楚延看著她這副極力維護自已的模樣,緊繃的嘴角微微上揚,被逗笑了:“你倒是膽子大,還跟過去沒嚇著你?”
江清禾揚起下巴,故作堅強地說道:“我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那些人不過是嘴上厲害罷了。”
楚延心裡清楚,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不愉快,江清禾肯定沒吃飽。他指了指桌上的飯菜,溫柔地說道:“剛才的飯你沒吃幾口,坐下來吃吧,別餓著了。”
兩人又重新坐在了飯桌上,江清禾或許是真的餓了,也或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吃得津津有味。
楚延靜靜地看著她,原本因那些煩心事而陰霾的心情,瞬間就變好了,彷彿她的笑容和滿足就是這世間最治癒的良藥。
在這小小的包廂裡,一時間,只剩下餐具碰撞的輕微聲響和江清禾偶爾發出的滿足的輕嘆,原本的不愉快似乎也隨著這溫馨的畫面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