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月秋哪裡是什麼高冷校花,這不純純就是長得好看的女魔頭嗎?奧,上一世她確實是個女魔頭。

阮白靈嚴肅的來到陸今安的身前,靈動的雙眸盯著陸今安一本正經的道:“你這樣做對得起人家柳姐姐嗎?她明明那麼愛你,而你現在說分手就分手,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有擔當嗎?”

【我哪裡對不起她了?沒錢向我要,我給。沒事讓我上課睡不了覺,我忍,不會跳舞還不讓我嘲笑,我也接受了。現在她還把你這個麻煩蛋推給我,我再不反抗,她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給自已安排什麼事呢。】

不過陸今安也只敢在心裡說說,怕自已一開口惹怒了眼前的阮白靈,一巴掌把自已送去見閻王。

“你知道柳月秋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嗎?”

【不知道。】

“她為了每天能夠早點見到你,她天天早早就去你那邊的食堂等你。”

【那單純是她想蹭我的包子吃。】

“她為了你的學業,天天陪你一起上課,監督你的學習。”

【我謝謝她。】

“她為了你的身體健康,天天陪你跑步。”

【你要覺得這是好事,你天天陪她跑二十公里試試。】

“她為了給你個驚喜,天天去舞蹈室練習跳舞,舞蹈老師都被她的精神所感動,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那純屬是因為她跳的太差,舞蹈老師憋笑憋出硬傷了吧?】

“所以,對於這樣的完美女朋友,你現在竟然說分手就分手,你還是男人嗎?你現在趕緊跟她道歉,不然我現在就幫她修理你。”

阮白靈舉起她那小小的粉拳,嘴巴氣的鼓鼓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對他動手。

陸今安見此只是冷哼一聲。“你覺得我會被強權政治所屈服嗎?我只是會被愛所感化,才不是因為怕你。”陸今安這時連忙來到柳月秋的身後,嚴肅的低頭看向阮白靈說道。

陸今安沒有任何猶豫,在阮白靈的注視下,對著柳月秋單膝下跪。“我最愛的小寶貝啊,請原諒我剛剛的魯莽,剛剛那只是我的玩笑話,請別當真。”

王昌,江濤,宋江雨三人不忍直視,直接閉上了雙眼。這陸今安真丟他們的臉,做男人可以窮,但不能慫。

陸今安:你們被她當面舉著拳頭試試,你們能站三秒算我輸。

柳月秋冷漠的盯著眼前的陸今安,剛剛這傢伙好像在心裡說了好多不得了的話啊。

“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只是為了蹭你的包子?說你謝謝我,說……。”

陸今安聞言冷汗直冒,連忙抓住柳月秋的玉手吻了起來。

“抱歉,抱歉,那不是我的真實想法,那是我一時糊塗了。”

柳月秋害羞的收回自已的手,冷冷道:“那接下來看你表現了,如果芝芝跟我說,接下來你表現不好,我不介意讓阮白靈當場解決你,然後我再找個玩大冒險輸了的人當男朋友。”

“是是是,請你期待好我接下來的表現吧。”

陸今安對著柳月秋尬笑了起來。

隨即他微微一頓,疑惑的看向柳月秋道:“為什麼是江芝芝跟你說,你是有什麼事忙嗎?”

柳月秋美眸劃過一絲期待,隨即笑著對陸今安說道:“我父親現在在西南地區,他叫我過去和他在一起聚聚,應該用不了多久,一個月左右我就會回來,所以不用太想我。”

“所以,這段時間我就拜託阮白靈當你的教練,芝芝則當做我的監察員,你每天都要把訓練影片發給她,一但芝芝跟我說你有偷懶,你就給我等著吧。”

陸今安聞言心裡微微一鬆,只要柳月秋不在自已身旁,自已想偷懶那不是手到擒來?拍影片?我直接AI換臉,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這時原本一直沉默在一旁站著的少年微微睜開雙眼,徑直走向宋江雨。

周圍人一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少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他的存在感好低,剛剛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現少年的存在。

少年腰配長劍,眼眸帶著些許稚嫩,又帶著幾分銳氣,站在宋江雨的身前問道。

陸今安早就注意到眼前的這個少年了,而且也猜到對方是衝著宋江雨去的。不過他也不想多管,畢竟對方上一世,從某個方面來說,也算是自已一個大勁敵。

但是現在很明顯,這個小傢伙還沒有成長起來,目前只有兩星的實力。

“你知道當時偷襲你們的人的身份嗎?”少年沒有任何的題外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宋江雨聞言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並不清楚。

少年聞言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前天晚上逃跑的那個頭目的身份嗎?”

宋江雨聞言眼眸一顫,猶豫了一會後,還是選擇搖了搖頭。

少年雙眼微眯,直接抽出手中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請你不要有所保留,把你所知道的盡數說出來,不然我可能會對你動以特殊的手段。”

周圍人微微一愣,這人什麼鬼,竟然當著他們那麼多人的面把劍架在宋江雨的脖子上。江濤是個暴脾氣,他沒有絲毫猶豫,健碩的身軀直接衝向了少年,試圖將其制服。

少年僅僅只是身軀微微一轉,就輕鬆躲開了江濤的懷抱,並用腳將其穩穩的踏在地上。

江濤感覺到自已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奮力掙扎。

少年臉色一變,感受到腳底傳來的巨大力氣。他只能再次加大幾分腳上的力度,才勉強將他制服。

他複雜的看了一眼腳下的江濤,雙眸一凝,再次一臉嚴肅的盯著宋江雨道:“我的時間有限,給你半分鐘時間整理資訊,我需要你所知道的一切。”

宋江雨此時身體還很虛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柄長劍離自已的脖子越來越近。

王昌這時顫顫巍巍的指著少年道:“這裡是醫院,我請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少年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仍然把劍架在宋江雨的脖子上,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柄劍離宋江雨的脖子越來越近。

陸今安這時看不下去了,笑著來到少年的身旁。“我們不能夠放下劍好好溝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