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夜外,大家從酒吧中走出來,都帶著幾分醉意。

程勇一一送別眾人,最後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送思慧回家。

思慧推辭道:

“不用了勇哥,沒兩步,一走就到了。”

程勇卻堅持要送她:

“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到了思慧家,程勇有些尷尬地坐在沙發上,思慧則去浴室洗澡。

程勇喝了口水,卻被燙到了。

他暗自竊喜,開始脫衣服準備休息,卻突然發現思慧的女兒在門外偷看。

程勇慌忙拿起衣服遮住自己,尷尬不已。

當思慧回到房間時,程勇已經穿好了所有的衣服。

思慧見狀有些詫異:

“孩子睡了?你平時怎麼都...”

程勇慌忙解釋道:

“我去...”

還沒說完就被思慧打斷了:

“勇哥,抓緊時間吧,要不然孩子就醒了。”

思慧開始脫程勇的衣服,程勇卻有些猶豫:

“思慧,思慧,思慧...”

他猛地站起身來將思慧推到一邊尷尬地說道:

“思慧你聽我說,要不然算了吧。”

思慧卻不肯放棄:

“勇哥,你在這放不開,樓下有個賓館,咱倆開個房去。”

程勇搖了搖頭堅定地拒絕道:

“不是這個意思思慧你聽我說。你別拿衣服啊你不用你聽我說要不然算了吧。”

說完他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思慧追到門口試圖挽留他但程勇還是堅持離開了。

看著程勇離去的背影思慧笑了。

她知道程勇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

而她也對程勇更加敬佩了幾分。

在這個夜晚他們之間的情感糾葛與人性光輝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電影院內,大螢幕上的光影閃爍,將觀眾帶入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此刻,警察局內的緊張氣氛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曹斌,一位剛毅的警察,將手中的檔案重重地拍在局長桌上,他的眼神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局長則顯得從容不迫,他輕輕遞過一個菸灰缸,示意曹斌冷靜。

“局長,這事和那個醫藥代表說的可不太一樣。”

曹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局長眯起眼睛,輕描淡寫地說:

“你別把菸灰掉地上。”

曹斌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這個不是假藥,這是真能治病的藥。那種藥將近四萬塊,而這個才五千。”

局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問道:

“這個是不是走私來的?”

“是。”

曹斌毫不猶豫地承認。

“還沒進醫療手冊啊?”

局長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沒有。”

曹斌的回答簡潔明瞭。

局長突然提高聲調:

“那還不是假藥嗎?”

曹斌的眼神變得複雜,他沉默片刻,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然而,就在這時,畫面一轉,觀眾被帶入了另一個場景。

神油店內,三人圍坐一桌,正在打牌。

程勇緊盯著自己的牌,表情緊張而專注。

呂受益和彭浩則分別坐在他的兩側,氣氛劍拔弩張。

“幾張啊?”

呂受益試探性地問道。

“不報。”

程勇故作神秘地回應。

“兩個園。”

呂受益繼續出牌。

“一對二。”

程勇緊跟其後。

“打掉啊,一起,打了啊!”

呂受益顯得有些急切。

彭浩突然發力:“炸!”

程勇一愣,隨即怒道:

“一張了!你炸他呀,你炸我幹毛啊?”

彭浩嘿嘿一笑:“不炸你跑了。”

程勇怒火中燒,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彭浩罵道:

“誰是地主啊?你他媽有病啊?你會不會玩?腦子有病啊!把把認錯地主,你腦血管讓黃毛全堵住了是吧?”

說著,程勇衝向黃毛,一頓暴打。

呂受益在一旁起鬨,場面一片混亂。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呂受益接起電話,表情瞬間呆滯。

“勇哥……”

呂受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畫面再次切換,這次來到了教堂內。

教堂中,一對中年男女與程勇一行人對峙,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我媽媽現在就在醫院裡躺著!”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男人則憤怒地站起身來:

“她要是真有什麼事的話,我報警抓你!”

程勇毫不示弱:

“你報!你現在就報!我賣的是救人藥不是害人藥!你要不信的話,你就報警把我點了,你看到底誰害的誰!”

男人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來:

“問題是我媽媽吃你們的藥出的問題!”

程勇冷笑一聲:

“誰知道她有沒有別的什麼亂七八糟東西啊?”

女人終於忍無可忍,猛地站起身來:

“你這人講不講理啊?老人躺在醫院裡……”

眾人一時間吵作一團,場面失控。

思慧猛地摔了一下椅子,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好了!都不要吵了!大家消消氣!”

思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不是說你們訛人,我們的藥確實沒出過問題。除了我們的藥,還吃過別的藥嗎?”

畫面最後定格在巨大的進廳中,臺下觀眾席裡坐滿了老年人。

張長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所謂“專家”,正在臺上進行演講。

他的話語富有煽動性,讓臺下的老人們聽得如痴如醉。

“在座的各位病友,有用過我們德國格列寧的,請舉一下手。”

張長林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老人們紛紛舉手,場面壯觀。

程勇等人坐在觀眾席裡,看著周圍舉起的手,心中五味雜陳。

張長林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走下臺來,來到一位阿婆面前。

“阿婆,您用過我們的藥有什麼感受嗎?”

張長林親切地問道。

阿婆滿臉感激地說:

“張院士你好,你看我現在的身子輕快了,班也退了,感覺比以前好多了。謝謝張院士,謝謝德國格列寧!”

張長林笑著點點頭:

“謝謝你阿婆,您請坐。看到各位病友能夠康復,我很欣慰。說明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我們徹底消滅了慢粒白血病!”

這時,一個人在張長林耳邊說了幾句。

張長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高聲宣佈:

“真的!各位病友!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剛剛接到總公司的通知,凡是今天在現場買藥的病友,我們三千元的藥今天只賣兩千!”

老人們猛地站起來,同時鼓掌,氣氛一下子被炒熱了起來。

女人的畫外音響起: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感恩德國格列寧,感恩張院士。親愛的朋友們,請大家有序排隊購藥。”

隨著畫面的淡出,觀眾們彷彿從那個充滿謊言與欺騙的世界中被拉了出來。

他們沉默著,思考著,或許在內心深處,他們也在問自己:

在這個複雜多變的社會中,我們該如何辨別真偽?如何守護自己的信念與良知?

電影院內,大螢幕上的光影閃爍,將觀眾帶入了一個緊張而感人的故事世界。

車內,程勇眉頭緊鎖,顯然對張長林的行徑感到憤怒。

“真能忽悠,害那麼多人信。”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滿和無奈。

坐在一旁的思慧嘆了口氣,解釋道:

“便宜啊,病急亂投醫啊。這些人也是沒辦法。”

呂受益則顯得有些迷茫,他輕聲說道:

“我覺得他說的蠻真的啊。”

程勇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真個屁,你個傻子,那麼快洗腦了?”

呂受益撓了撓頭,不知所措地問道:“那怎麼辦啊?”

程勇斬釘截鐵地說:

“報警啊。等等,老劉呢?他不是也來了嗎?”

話音剛落,大螢幕上出現了張長林的身影。

他正站在臺上,手裡拿著話筒,慷慨激昂地喊著:

“早日康復,不用擠,都有藥,後面的不要擠,不要擠啊。”

在混亂的人群中,劉牧師偷偷走上了臺。

他趁人不注意,拿起了話筒,聲音堅定而有力:

“大家安靜一下,各位病友好。”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轉向了劉牧師。

張長林驚訝地問道:“這誰啊?”

劉牧師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

“我想和大家說的是,這位張院士啊,是假的,是騙子。”

“這位大姐是托兒,這些德國格列寧都是假藥。”

“大家不要吃這個藥啊,我教會里的病人就是因為吃這個藥吃壞的,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張長林見狀,急忙指示兩個保安去拉劉牧師。

保安們迅速行動,但劉牧師依然不停地說話:

“你們千萬不要被假藥販子騙了,你們騙病人的錢,你們是會下地獄的。你們是圖財害命!”

儘管劉牧師被拉下了臺,但他的聲音依然在大廳裡迴盪。

程勇等人重新進入大廳,看到了被保安控制的劉牧師。

“那是老劉吧。”

程勇說道。

呂受益點了點頭:

“是的啊。”

劉牧師依然不屈不撓地喊著:

“你們會下地獄的!”

張長林憤怒地一巴掌抽在劉牧師臉上:

“下你媽的地獄!”

劉牧師痛呼一聲,但依然堅持喊道:

“上帝一定會懲罰你的!”

這時,彭浩一個飛腳踹向張長林,混戰瞬間爆發。

場內亂作一團,人們紛紛加入戰鬥。

呂受益緊張地問道:“怎麼辦?”

思慧毫不猶豫地抄起凳子打了過去:

“還能怎麼辦?上吧!”

程勇也拿起一個水瓶,狠狠地砸向張長林的頭部。

大家扭打在一起,場面異常混亂。

在混戰中,呂受益突然喊道:

“搶藥啊!”

劉牧師依然在不停地祈禱:

“上帝是公義的,你們做了不公益的事情,上帝會懲罰你們的。”

最終,警察趕到了現場。

程勇等五人被帶到了警察局,坐成一排面對民警。

警察嚴厲地說道:

“警都報了還動什麼手啊?人都跑了吧?籤個字,按個手印。”

呂受益第一個站起來簽字,程勇也隨後站起。

他語氣佯裝不在意地問道:“他要抓起來判多少年啊?”

警察冷冷地回答:

“賣假藥的八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情節重的判個無期。你問這個幹嗎?”

程勇聳了聳肩,說道:

“沒事兒,就是問問。”

然而,在他的心中,卻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要為了那些被騙的病人,為了正義,去揭露這個巨大的騙局,去阻止更多的悲劇發生。

電影院內,燈光漸暗,大銀幕上,《我不是藥神》的每一個鏡頭都緊緊牽動著觀眾們的心。

此刻,畫面轉至一條熟悉的街道,日光斜灑,為這平凡的一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程勇的車緩緩停在呂受益家樓下,車窗搖下,程勇的聲音溫和而堅定:

“是這吧?”

呂受益點頭,臉上洋溢著感激:

“謝勇哥,走了勇哥。”

剛邁出幾步,他又忽然轉回,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勇哥,今天晚上有事嗎?”

鏡頭切換至呂受益家中,嬰兒房內,一抹夕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灑在熟睡的孩子臉上。

程勇和呂受益坐在嬰兒床旁,兩人的身影在柔和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溫馨。

程勇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關懷:

“他身體沒事吧,這個病不遺傳吧?”

呂受益輕輕搖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不遺傳,白血病又不是遺傳病。”

“那時候,他媽懷他五個月了,我天天想死。”

“結果他一出生,我第一眼看到他就不想死了,就想聽他叫聲爸爸。”

“現在藥也有了,錢也有了,未來充滿了希望。”

二人起身,走向餐桌。

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餚,香氣撲鼻。

呂受益的妻子走過來,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沒啥好菜,勇哥你別嫌棄啊。”

程勇連忙擺手,眼中滿是感激:

“辛苦了,弟妹。”

呂受益拿起酒瓶,想要為這難得的相聚增添一份儀式感:

“都是一些家常菜,勇哥,我們小酌一下好了。”

程勇點頭應允,兩人舉杯相碰,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然而,當呂受益表示喝不了太多時,他的妻子卻執意為他倒滿了一杯白酒,自己則端起酒杯,深情地望向程勇:

“勇哥,謝謝。”

程勇端起酒杯,神色嚴肅而真誠:

“弟妹你太客氣了。”

說完,兩人一飲而盡。呂受益的妻子不顧勸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份感激與決絕,讓人動容。

酒過三巡,話題漸漸轉到了孩子身上。

呂受益好奇地問道:

“勇哥,聽說你也有個孩子吧,多大了?”

程勇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我有一個兒子,八歲了。”

呂受益感慨萬分:“兒子跟爸爸親,還是跟媽媽親?”

程勇笑道:“我兒子跟我很親的,從小到大帶出去他都黏我。”

呂受益則搖頭苦笑:

“我兒子從小喜歡他媽媽,看到我就鬧。”

程勇安慰道:

“現在看不出來的,長大過程當中還有好幾次叛逆期呢,到時候說不定就粘你了。”

隨著對話的深入,房間內的氛圍愈發溫馨而真實。

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都彷彿在向觀眾訴說著一個關於親情、友情與希望的故事。

而在這部電影中,程勇與呂受益的相遇,不僅是一場關於生命的救贖,更是一次心靈的觸動。

電影院內,燈光暗淡,大螢幕上的光影閃爍,將觀眾帶入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神油店內,微弱的燈光在昏暗中搖曳,程勇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孤獨。

他手中的相簿彷彿承載著無數過往,每一頁都翻動著回憶。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

“誰啊?”

程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站起身,走向門口。

“程老闆。”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

程勇拉上了捲簾門,但門外的張長林卻擠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就我一個人,程老闆,咱們聊聊。”

張長林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

程勇皺了皺眉,想要將張長林推出門外,但張長林卻順手拿起了一瓶精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程老闆,這東西管用嗎?”

張長林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

“你到底想幹嘛?”

程勇的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悅。

張長林將精油揣進兜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說你怎麼砸我廠子呢,原來咱們倆是同行啊。”

他拿出一瓶印度格列寧,在程勇面前晃了晃。

程勇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誰和你是同行啊?”

程勇的語氣中充滿了戒備。

張長林卻彷彿沒有聽到程勇的話,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還裝,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給你算過了,像你這樣賣,一年一百來萬。”

“你把這個藥的渠道給我,我給你兩年的錢。”

程勇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一把抓住張長林的手腕,語氣冰冷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走不走?不走我報警了。”

張長林卻彷彿並不害怕,他冷笑一聲:

“好啊,你報啊。警察到處查這個藥呢,你還報警,自投羅網啊。”

“兄弟,幹我們這行沒想象那麼簡單。”

“像你這樣賣頂多半年肯定被抓,判個十年二十年的,掙那麼多錢有用嗎?”

程勇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

他一把將張長林推出門外,拉下了捲簾門。

然而,張長林的話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紮在了他的心裡。

神油店內,程勇正帶人收拾東西,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他接起電話,張長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威脅:

“程老闆,警察馬上就到,你看著辦吧。”

程勇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他結束通話電話,看向窗外的街道。

不多時,一隊警察快速趕到店裡,開始搜查。

程勇的心中充滿了緊張與不安,但他強作鎮定地配合著警察的工作。

警察搜遍了整個店鋪,卻只搜到了一些錦旗和保健品。

他們疑惑地看著程勇,程勇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我們是賣保健品的,這些錦旗是人家送的。”

警察無奈地搖了搖頭,收隊離去。

程勇看著他們從垃圾箱裡把藥拿出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

他接起電話,張院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人走了嗎?上次的事還能聊嗎?”

程勇沉默片刻,最終嘆了口氣:

“你約個時間吧。”

夜晚,神油店內煙霧繚繞。程勇抽著煙,在光影交錯之間糾結著。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外面下著雨,神油店裡卻是一片熱鬧。

眾人圍坐在一起吃著火鍋喝著酒,氣氛異常開心。

然而,在這歡樂的氛圍中,程勇卻顯得格外沉默。

他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

“我和大家講個事啊。認識大家算是緣分一場,你們叫我一聲勇哥,我也很謝謝大家。”

眾人紛紛看向程勇,等待著他的下文。

程勇卻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個藥呢,我從明天開始就不賣了。”

眾人頓時愣住了,場面靜了下來。

呂受益第一個反應過來:“酒又喝多了?”

劉牧師也皺了皺眉:“這個不好開玩笑的啊。”

思慧更是滿臉不相信地看著程勇:

“說啥呢?啥玩意兒啊?”

程勇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

“從明天開始這個藥我就不賣了,但是有其他人賣的。”

“價格貴一點一萬塊錢一瓶,但是我跟他講好了,給你們幾個還是三千塊錢。”

思慧頓時生氣了:

“誰賣?誰賣?”

程勇冷靜地開口:

“張長林,就是那個張院士。”

“人家比我有經驗,人家已經賣了十幾年了。”

“說白了到現在為止沒有出事兒,那是我的運氣好。”

思慧怒不可遏:

“他賣假藥害了多少人不知道啊!”

彭浩也冷漠而嚴厲地看著程勇:

“你說的是人話嗎?”

程勇卻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怎麼不是人話?”

彭浩的語氣更加冰冷:

“他騙病人錢,不是害人嗎?”

劉牧師也搖了搖頭:

“他是要下地獄的。”

彭浩看向程勇,眼神中充滿了失望:

“他給你多少錢?”

程勇卻只是嘆了口氣:

“不是錢的問題。賣假藥判多年你不知道嗎?我也是為了大家好啊。”

然而,這句話卻並沒有得到眾人的理解。

彭浩拿起一杯酒站起來,語氣冰冷地說道:

“我謝謝你,祝你開個更大的神油店。”

說完,他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摔在桌子上,摔得粉碎。

他的手背被玻璃刺得全是血,但他卻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猶豫。

呂受益想要留住他,但彭浩卻只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思慧也喝了杯酒,然後冷冷地看了程勇一眼,轉身離去。

劉牧師也站了起來,鞠躬告別後離去。

呂受益看著離去的眾人,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悲傷。

他嬉皮笑臉地看向程勇,想要緩解一下氣氛:“是不是喝多了?”

然而,程勇卻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滾。”

呂受益幾乎要哭出來,但他還是強忍著淚水,抱起衣服走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程勇一眼,眼中充滿了失望與不解。

程勇獨自抽著煙,沒說一句話。

雨夜中,行人們撐著傘匆匆忙忙走過街道,昏暗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只留下程勇一個人孤獨地坐在神油店裡,面對著無盡的黑暗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