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進宮給四公主做法
玄門大佬奶呼呼,惡鬼都在嗚嗚哭 五小姐1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傻孩子,你若不嫁去柯家,將會與許家一同被抄家流放。”許老太君喃喃自說,眼神空洞。
許應雪驚恐地拼命搖頭,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已:“可,可是二妹妹說過,我嫁過去會沒命的呀!”
“去求念念,求念念伸出援手。她若不救,我,我便長跪蕭家不起。”宋氏像是突然從慌亂中回過神,滿臉驚惶且肯定地道。
“雪兒,你也去,你與娘同去好不好?相信我們的真誠定能打動念念。”
這時,許老太君也緩過神來,連忙附和:“對,趕緊去求許念。她要是不答應,咱們就一直跪著。再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這般情景,也會心軟的。”
為了能活下去,他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許念。
許盛之卻是當場大怒,吼道:“都不許去。你們可有想過,這樣做,會將許家置於何地。我許盛之的顏面何存?”
許老太君一臉恨鐵不成鋼,斥責道:“盛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著那點顏面?咱們現在是在挽救許家的命運啊!”
“若是連命都沒了,還要這顏面有何用?”
許盛之怒不可遏,反駁道:“母親,我許盛之在朝中行事端正,問心無愧,聖上都看在眼裡,他憑什麼抄咱們許家?”
“只要我本本分分行事,他有何原因要抄我許家?既然現在知道了許家的未來,我許盛之更是要謹慎行事。如此,誰又能抓我許家的把柄?”
沒錯,許盛之想自救。
聞言,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聽了這話,都陷入了沉默。許盛之在朝中雖說不算特別受重用,但也確實沒犯過什麼大錯,聖上似乎也沒有理由抄許家。只要往後行事小心謹慎,許家或許真能躲過一劫。
許應雪哆嗦著道:“可,可是我明日就要嫁去柯家了。我,我怕”
“你怕什麼?許念之所以那樣說,全然是因為許家出了事,你沒了依靠,許家一日不倒,他柯家就動不得你。”
許盛之這話說到關鍵上了。柯家也是在許家出事後才對許應雪動的手。許家只要一日在皇城有立足之地,柯家哪怕再不喜許應雪也不敢對她動手。
即便如此,許應雪還是滿心恐懼,苦苦哀求道:“我不想嫁給柯承業了,咱們退婚吧,祖母、父親、母親,求求你們,答應我好不好?”她的聲音裡滿是悲慼,帶著深深的無助。
正如當日將許念推向國師的那日情景。
她怕了呀。她只想求許念回來,回來守著這個破碎的家。
她不是能看見鬼物嗎?就求她回來將那些可怕的東西趕出去。
為了不嫁去柯家,許應雪想了一個法子,那就是生病。
夜裡,她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中衣,就那樣立挺挺地站在門口,任由寒冷的夜風呼嘯著吹打在身上。
不出她所料,第二天她真的發起了高熱,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許家人都認為是許家陰氣太重,將人害病了。柯家那邊的賓客都已經請好了。本想著病了也嫁過去。
但被柯老夫人阻止,她不知從哪裡道聽途說來的訊息,說許家陰氣太重,許應雪是陰氣入體才病倒的。
柯家怕了,怕許應雪的陰氣過進柯家,生了退婚的念頭。
但又因不敢得罪許家,就沒敢將此事說出口。就這樣一拖再拖。
而許應雪為了讓柯家徹底退婚,一直在裝病。
許家陰氣重的訊息被傳了出去,人人都對許家避之不及。許正堂也不敢再出門。
巫沽聽說了這件事,便經常跑到許家門口擺攤賣驅邪符。短短几天,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他興沖沖地跑到許念那兒,把賺到的錢分了六成給她,還討好地說:“師父,等將來您自立門戶了,能不能帶上我呀?我可會賺錢了,能幫您的大忙!”
許念看著他,只是微微一笑,並未作答。
國師遲遲不現身,北夏帝又聽說許念乃是天選的修道人,想將其納入麾下。
二皇子卻認為此子不好掌控,只因國師曾多次對許念出手。
北夏帝聽了,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從這笑容裡,二皇子瞬間明白了其中深意。
這日,北夏帝宣來了聖旨,聖旨上的大意是讓許念進宮替四公主北墨霜做場法事。
北夏帝見到許唸的第一句話便是:“朕聽坊間傳言你乃天選的修道人,後又拜入三清道觀。成為三清道觀的第八十九代弟子。想來,你在悟道方面的造詣不俗。”
“朕特意宣你進宮,便是想請你替四公主診治一二。”
初次見面,北夏帝對許唸的態度還算和善,許念卻是知道,在這和善的外表下藏著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厲鬼。
為了讓國師煉製出不死之藥,北夏帝明知國師殺人取血,卻選擇視而不見,縱容其惡行。
他卻不知道,國師一直在欺騙他,根本煉製不出什麼不死之藥,他所服用的不過是普通的氣血丹罷了。那些被國師取走的鮮血,都被用來複活他的愛人了。
國師的行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而他的行為便是助紂為虐。
兩人都罪無可恕,死不足惜!
“回陛下,念念悟道尚淺,不懂做法,但可以一試。”許念還小,一些稱呼或是規矩,都不會被人過多苛責。
她也就隨性了。
北夏帝聽到許念前半句便沉了臉,但聽到後面一句後,又恢復了原有模樣。
“哈哈,真是個機靈的孩子。那便試試吧。”小小年紀就如此圓滑,看來老二說得沒錯,此子不好掌控。
她天生對修道悟性極高,警惕性也遠超常人,實在不容小覷。
北夏帝敢斷定,假以時日,讓這個孩子繼續成長,必將成為令人畏懼的存在。不過,她越是與眾不同,北夏帝就越是欣喜。因為這意味著,她身上的血或許有著極大的用處。
想到這兒,北夏帝內心一陣興奮,不過表面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
“來人,帶許小姐去見祝昭儀。朕還有公務纏身,就不陪同了。”
許念向北夏帝恭敬行禮,隨後跟著太監離開了。
許念前腳剛踏出御書房的門,二皇子便現身了。北夏帝只是一個眼神,二皇子便心領神會,悄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