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強?這大半夜的有什麼急事吧。”

林景一看是賀強的電話,就放下了宋主兒,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讓她自己去玩。

“強哥,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不會是瓢蟲被抓,讓我去接你吧。”

林景很快接通了電話,也開了個玩笑。

半夜的電話儘管很吵人,但是無論怎樣林景都會接,因為指不定對方就有什麼急事。

“別鬧了兄弟,哥們兒不是那種人。”

賀強笑著道:“再說現在不是下午五點鐘麼,哪有大半夜的啊,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林景一聽賀強語氣,就知道嫂子在旁邊。

不過此時也反應過來,剛才確實有點糊塗了,忘記了計算時差,歐洲這邊跟華國有七個小時的時差呢。

“確實睡迷糊了,我都忘了我在法國呢。”

“啥?我這一不留神,打了個越洋電話?”

“那確實,咱們這訊號都是走衛星的呢。”

“那我長話短說了。”

閒聊了幾句,賀強有點遭不住了,感覺自己的話費嘩嘩的流走了。

“是這樣的,我家那邊有個國家級考察隊,主要是想驗證大長江和支流水下生態恢復情況,畢竟已經禁漁十年了,但是使用了水下潛艇攝像機拍攝過後,效果並不理想,他們自己也設定了排鉤之類的,斬獲也是寥寥無幾,所以就找到了釣魚協會,當時我正在開會,就把任務派給我了,我一想自己哪能行,還得是咱們兄弟一起去,據旁邊居民說看到過很大的黑影,極有可能上千斤。”

聽賀強這麼一說,林景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儘管剛剛跟宋主兒玩過釣魚遊戲,但是這種雲釣魚,哪裡有真釣魚過癮,更何況還能刷積分。

儘管海魚一樣能刷積分,但是解鎖釣路歷程,淡水魚是排在前面的,當時釣到帶魚就只有點積分,應該就是流程沒到。

“放心吧強哥,你說日期,我會盡快趕回去。”

“那不會耽誤你的事吧?”

“我就是過來玩幾天,沒啥事,在這邊都呆夠了,正準備回去的。”

接著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賀強把行程日期發了過來,畢竟要跟科考隊匯合,時間上要確定,不然就是放人家鴿子了。

隨即給程琳打了電話,安排一下行程。

宋主兒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了,但是不捨得睡,聽到林景就要回國,心裡也是相當不捨。

但是看到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一聊還就半個多小時,當即一翻身就賭氣要睡了。

“怎麼樣,我要回國了,你回不回去?”

林景撫了撫宋主兒光潔的後背,這丫頭一扭身子不理人,林景一笑,捏住了她的小下巴,捻了捻,直接讓她坐了起來。

“哎喲,你就知道欺負我,跟別人有說有笑。”

宋主兒不開心的撅著嘴。

“那可是我落魄時照顧我的女人,當然不一樣了。”

林景可沒慣著這個小醋罈子。

“那我算什麼啊。”

“我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啊。”

“呀!你混蛋!”

宋主兒作勢要暴起,結果小下巴被人拿捏,臉上的表情從故意猙獰也逐漸變成了無奈。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宋主兒起身,抱住了林景的脖頸。

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要說沒感情是不可能的。

“這個看你表現,如果你能好好學習,應該就會很快見到我。”

林景鬆開了宋主兒,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好了,睡吧,我明天的飛機。”

“哦。”

宋主兒無奈的點點頭,終於肯睡了。

不過在天亮之前,還是翻身繼續幹活了。

“我要把你榨乾,一滴都不剩,看你回去怎麼交代。”

她小臉兇巴巴的說道。

林景也知道,她不過是在硬撐,有點捨不得自己罷了。

但是如果她的路還是像前世那樣,以後就當做沒見過。

……

林景回了國,早上八點鐘起飛的灣流私人飛機,經過11個小時的飛行,比來時還要快了一個小時,落地時正是大太陽的正午十二點。

儘管已經飛過了一次,林景還是有點不適應這個時差,好在程琳過來接機,陪著林景在別墅裡倒了兩天的時差。

第三天,林景再次乘坐灣流降落在川渝機場,賀強過來接了機。

“好久不見”

兩個男人一見面,也是相互分享了最近的經歷和見聞。

最後林景給賀強看了大馬林魚的照片,把這傢伙饞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林景笑道:“以後有機會去釣大藍鰭金槍魚,你得辦一張護照,剩下的交給我。”

“兒豁?”

“兒豁。”

“哈哈,那就說定了。”

賀強非常高興:“走吧,今天還要開長途車,要四個小時才能到地點,到了地方也要下午三四點了,到時候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開始做釣。”

林景沒什麼反對意見。

下午三點半,終於到達了地點。

“這邊是主流,這裡就是支流,科考隊的帳篷看到了吧?”賀強是本地人,可以說是個非常合格的嚮導。

換上了衝鋒衣,透氣防水鞋,鴨舌帽,兩人瞬間變成了釣魚佬。

林景也是找回了久違的感覺。

因為很多事情必須要處理好,哪怕是律師團隊在處理,也要時刻跟進。

創業難,守業更難。

像遇到的那種海盜,指不定搞出點什麼么蛾子,打拼出來的財富就成人家的了。

所以林景處理好了這些,也總算可以放下心來,繼續享受釣魚的快樂。

刷積分,解鎖釣路歷程了。

兩人揹著裝備,開始向下方江岸出發。

此處大長江主流和支流交匯,形成了許多沼澤,其中以水為生的鳥類,獸類,看著已經恢復到了八九十年代的水準。

只是部分永久滅絕了的,再也沒機會看到了。

走了半個多小時,就看到一個曬的有點黑,嘴唇微微乾裂的年輕人,穿著科考隊的衣服,正在下地鉤。

因為是買的成品套裝,帶有咬鉤自動揚竿功能,此時挑選了這塊水流緩慢區域,正哼次哼次的安裝。

“這位同學,李老師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