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陽泉孤兒
手撕渣夫劇本,夫人重生殺瘋了 青竹蒼蒼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那些胡人士兵,他們怒喊一聲,想要追趕,哪知剛剛跑出幾步,一個個就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他們這才發現,有些同伴已經癱倒在地上,他們肢體發軟,手腳都不聽使喚,就連舌頭都有些發硬了。
“不好,我們這是中毒了!”有人憤怒的咆哮。
“是誰?是誰下的毒?”
“不可能中毒,這肉是我煮的,我一直待在這邊,沒有離開過!”剛剛那個廚子爭辯說道!
“會不會是報應?這種肉咱們不該吃……”有人聲音顫抖,這種肉是什麼肉,他們都心知肚明。
“別胡說八道,那些俘虜能掐準時機逃跑,說明毒是他們下的,我已經呼叫支援了,很快,他們……就會被……逮回來的!”這名小隊長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僵硬,他內心的恐懼一點點上升,這是什麼毒?竟然這麼厲害。
“砰”的一聲,一枚火焰彈發射了出去,這是他們專用的求援訊號彈,這裡距離大營已經不算遠了,只要援兵來得及時,他們應該能夠得救。
然而,等到援兵趕到時,看到的是十幾具已經冰涼的屍體,他們到死也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楊雲帆懷裡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身後揹著一個傷了腳的少年,帶著那群百姓往鎮北城的方向跑,他們跑著跑著,就聽到遠處有馬蹄聲響起,早就麻木絕望的百姓聽到這聲音,沒有害怕,反倒很平靜。
“楊老闆,孩子們就拜託你了,只要你能把孩子們救出去,我們來世結草銜環,也會報答你的恩情!”一個面容粗獷的中年漢子對楊雲帆作揖行禮。
“爹,我不走,我不離開你們!”楊雲帆背上那個少年哭喊道!
“阿雲,好好長大,長大了給我們報仇!”那個中年漢子看著遠方悲愴的說道。
“韓大哥,你們放心,只要我還活著,必定會將他們都帶出去的!”楊雲帆看著有二三十歲的年紀,面容普通,看上去很不起眼。
他是楊文悅鋪在陽泉關內的暗線,職責是偵查敵方埋伏在關內的探子,暗中收集情報,當初胡人發動全面進攻,暗線撤離的時候,楊雲帆收到了繼續潛伏,暗中解救被困百姓的任務。
他已經護送了二十三批百姓撤離,只是並不是每一次都很順利,像今天這樣,被胡人援兵追上來的時候,也不在少數,只是每當這時候,那些年紀大些,做人父母的,總會選擇以自身為誘餌,掩護孩子們撤離。
像楊雲帆這樣在淪陷的陽泉關內執行掩護百姓撤離任務的暗線,還有許多,一次次任務,一次次遇險,他們有的能功成身退,也有人永遠的埋骨在這片土地上!
楊雲帆這次的運氣不錯,帶著十幾個孩子順利的找到了接應人員,將這批孩子帶出陽泉關,在鹽城休整了三日,直奔肅州。
肅州一座學堂內,來自陽泉的大大小小的孩子,已經有400餘人,這些都是池家暗部從陽泉關救回來的。
“孩子們,你們的父母親人命喪胡人鐵蹄之下,你們可願苦練本領,在長大後,奪回故土,報仇雪恨!”學堂的先生問道。
“我爹孃都死了,我要為他們報仇,報仇,報仇!”一個臉部通紅,手上滿是凍瘡,一看就是剛剛被救回來的孩子悲憤的大喊。
這些孩子,將在這座學堂內苦練武藝,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然後根據不同的資質,編入不同的班級,學成之後,分到各自適合的區域做事。
這些孩子,大多數孩子的定位是進入軍隊,成為以後駐守北疆各地計程車兵或者將領,有特殊才能或者專長的,可能成為軍醫,工匠或者其他角色,總歸,都是為收復失地,為死難的親人報仇做準備。
池悅薇在高處看著下面那群辛苦習武的孩子,他們心中有對胡人的仇恨,訓練時刻苦努力,沒有絲毫懈怠,短短几日,每招每式已經有模有樣,進步飛速。
“亭玉,從明日起,你和他們一起訓練!”池悅薇對身邊的陳亭玉說道。
“主人,晚上可以回到您身邊嗎?不在您身邊,我害怕!”陳亭玉眼巴巴的看著她!
“可以!”池悅薇點了點頭。
池悅薇順利救出了陳亭玉,原本指望著陳亭玉會像前世一樣,要求自己派人護送他回老家一趟,去找尋親人。
哪知,這一世,陳亭玉竟然提也沒提,可是,如果他不回老家,怎麼能找到那本收藏了大船,飛箭,精密床弩等武器圖紙的書呢?
她交給余文昌的那些圖紙,大多數都是根據前世記憶畫出來的,還有許多精密的部分,她記得並不是很清楚,如果陳亭玉能把那本書找回來,他們現在使用的這些兵器,暗器都可以進一步升級改造。
“多謝主人!主人,您使用的袖箭射程不夠遠,這是我重新修改的袖箭製作圖紙,您要不要看看,能不能做出更好的袖箭來?”陳亭玉將一張圖紙恭敬的遞到池悅薇面前。
池悅薇接過那張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向陳亭玉,這袖箭圖紙和前世那本書上的圖紙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即使沒有得到那本書,陳亭玉中也有各種精密武器的圖紙嗎?
“這是你構思的嗎?看上去很不錯!”池悅薇問!
“這是我祖父的心血,他擅長製作精巧機關,一生浸淫此道,結合前人的技藝進行改造,繪製了許多更精密的武器圖紙,就在他準備一一驗證之時,他被人陷害,含冤而死!”陳亭玉說道身世,眉宇間皆是恨意。
“你可知道你祖父是被誰陷害的?”池悅薇沒想到陳亭玉這麼快就坦白身世,要知道,前世時,他坦誠身世是在被池悅薇救回來的第三年。
“不知道,我那時候還小,只知道那個頂替我祖父成為將作監大監的人,只是個明面上的棋子,我家真正的敵人是幕後之人。”陳亭玉鬱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