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人事先埋伏在了林子深處,想要刺殺皇帝,但是李司宴早就發現了端倪,稟報了皇帝。

“與其經常擔驚受怕,不如故意涉險,將他們一網打盡。”皇帝說道。

確實,李司宴也贊成,但是得讓皇上冒險,這樣的事除非皇帝自已提出來,別人可不敢亂提,還是項上腦袋要緊。

“皇上英明,我定做好萬全準備,保您周全。”李司宴說道。

一直以來,他都是相信這個身邊的大將軍,李司宴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於是皇帝故意深入林子,留出破綻,誘敵刺殺他。

很快,不出意外,刺客被李司宴一網打盡。

雖然大戰得勝,但是李司宴的眼皮一直跳,他有預感要出事。

不放心夜承歡他們的李司宴,交代了屬下幾句,便匆匆離去,尋找夜承歡她們了。

李曉雲因為遲遲不見夜承歡歸來,也不放心起來。

裴行之見完太后便匆匆趕了回來,這時才知道夜承歡被人喊走,遲遲未回。

裴行之預感不妙,騎上馬飛奔而去,李曉雲也帶著眾人往他們離開的方向找去。

李司宴很快便找到了李曉雲他們,卻沒有看見夜承歡,“你們怎麼在這裡?歡兒呢?”

“她不是被你叫去了嗎?”李曉雲知道這回真的上當了,夜承歡定是遇到了歹人。

李曉雲低頭不語。

“我不是交代了你們別亂跑,你們。。。。。。要是出了事,我拿你們是問,定饒不了你們。”

李司宴知道出事了,跨身上馬,心急如焚的往他們說的方向找去。

農房中。

夜承歡被兩個鬍子拉碴的大漢動手動腳。

“你們是何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何綁架我?”夜承歡驚恐的說道。

“我們今日就是你的情郎,哈哈哈。”高個子笑的猥瑣至極。

“哈哈,世家貴女就是不一樣,模樣俊,身材也是一絕,這樣的貨色真是少見。”

矮個子露出兩批焦黃的牙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可是大將軍的人,他們出了多少銀子,讓你們冒著殺頭的罪來擄我?他們出多少,我就出雙倍!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保證這件事一筆勾銷,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

夜承歡想用銀子來換取一線生機。

“條件倒是誘人,但是我們人在江湖混,講究的是一個義字還有一個色字,哈哈哈!”

矮個子摸了一下她的臉蛋。

“真俊!”

“大哥,大哥,慢著,妹妹還有話講。”夜承歡的求生欲真的很強啊。

她想起了李司宴給她的匕首,正在腰部彆著。

“還有何話?”矮個子停了一下。

“兩位哥哥,可否把我手腳的繩子給鬆了,我好伺候你們啊。”只有鬆開繩子她才有機會拿到匕首。

“喲,我還以為是個烈女,原來是個騷貨,還有花樣啊!”高個子喜笑顏開。

矮個子猶豫了一下,高個子笑道說道:“鬆開就鬆開,她還能從我們兩個手上逃跑啊!”

“嗯,好!”矮個子也是色慾燻心,竟然答應了。

“謝謝兩位大哥。”

“繩子鬆開了,可得好好伺候,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們哥兩個放你一條生路。”

高個子丟開繩子,做了個很猥瑣的動作。

夜承歡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摸到了刀,“哥哥,還是一個一個來吧,我害羞。”

高個子看起來是為首的人,“矮冬瓜,你先出去,待會兒換你。”

矮個子笑笑,只能在外面等著。

“大哥,我來為您寬衣。”夜承歡走了過去,纖纖玉手,點了一下他的胸膛,那毛真是多。

“妹妹,真爽。”

夜承歡迅速拔出匕首,直接對準他的心臟,可惜他眼疾手快,被他躲了過去,只刺中他的手臂。

“你個賤人,敢刺我!”高個子惱羞成怒。

一腳踢在她的身上,她飛了出去,倒在地上,腦袋直接磕在牆角的大石頭上。

完了。

她暈了過去。

李司宴與裴行之尋著足跡先後趕到,就在他們對夜承歡行不軌之事時,將他們廢了。

外面假冒的侍衛也被抓了起來。

兩個大漢被綁了起來。

“將軍,人已全部抓起來了,如何處置他們?”

“先審是誰派來的,那兩個大塊頭先閹了餵狗,再把他們一刀刀凌遲處死。”李司宴眼眸深邃,犀利而決絕。

李司宴搶先裴行之一步,抱起夜承歡就往宮外走去,“馬上去請神醫!”

李司宴不放心補了了一句:“劉神醫和剛來京的黃神醫都請過來。”

裴行之心中有愧,因著自已不在才出的事,見李司宴搶先抱她離開,也不好發作,只得跟在身後。

夜府。

兩個神醫已到,都在房中為夜承歡會診。

阿昌走了進來,“主子,已經查明是太師府王若雲叫找人做的。”

李司宴一拳打在桌子上,“早就警告過她,沒想到她還變本加厲。”

阿昌想起上次把屍體扔太師府門口的事,“可她是太師府千金,真要處置,恐怕也得做的隱秘一些。”

“嗯,是她自找的。”李司宴眼中冒著火。

幸虧夜承歡還在,要不然他非得滅了太師府滿門。

過了一刻鐘,兩個神醫走了出來。

“大將軍,剛針灸完,她已經醒了。”劉神醫微微一笑。

李司宴與裴行之刷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爭先恐後進了房間。

李司宴直接坐在床頭,拉著她的手,“歡兒,沒事吧!”

“行之哥哥。”夜承歡喊了一句李司宴身後的裴行之。

手從李司宴的手中抽了回來,驚恐的看著李司宴,“大將軍,你怎麼在這?”

她看李司宴的眼中只有驚懼,一點也不像前幾天,滿眼的愛意。

李司宴一愣。

裴行之一屁股把李司宴擠到一邊,“兄長,讓讓。”

“歡兒,你都想起來了?”裴行之欣喜若狂,一眼他就發現了夜承歡的不一樣。

“嗯,行之哥哥,我都想起來了。”夜承歡捂著頭,“就是頭還有點痛。”

李司宴的心一下子就進入了冰窖。

她都想起來了,那他該怎麼辦?

那驚懼的眼神刺的他難受。

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