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輕盈地扭動著那纖細的小蠻腰,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般婀娜多姿。

她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抓起如絲般柔順的秀髮,輕輕一挽,便將其束成了一個精緻的丸子頭。

那圓潤可愛的丸子穩穩地盤踞在她的頭頂,幾縷髮絲調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處,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與俏皮。

敞開腿坐著的麥戾則完全被眼前這一幕所吸引,他的目光緊緊鎖住許諾的腰臀曲線,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移開視線。

只見許諾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挺翹,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著,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魅力。

麥戾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

“麥總喜歡我?”

麥戾這下也不裝了,他的手直接摸到自已的下面,還上下滑動幾下:“它喜歡你。只要你伺候好它,合同就是你們的。”

許諾面色不變,笑得更加嫵媚:“是嗎?”

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那麼一步之遙,彷彿觸手可及。

只見她修長的美腿輕輕一伸,精緻的高跟鞋便穩穩地抵住了他的胸口。

剎那間,麥戾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慾火,那熾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她的裙底,妄圖窺探其中隱藏著的神秘風光。

遺憾的是,她擁有令人豔羨的大長腿,此刻抬起的高度不足以讓他如願以償地看到那片誘人的秘境。

就在這時,麥戾緩緩抬起自已的右手,帶著一絲急切和渴望,朝著那雙光滑白皙、宛如羊脂玉般的美腿慢慢靠近。

可是,就在他的手指距離許諾的腿部僅有短短三厘米的時候,許諾的臉色驟然一變!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抵在他胸口的鞋跟瞬間改變了方向,精準無比地按壓在了他身上的一個特殊穴位之上。

隨著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麥戾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陣凝滯,緊接著便是兩眼發黑,全身的力量彷彿被瞬間抽空一般,軟綿綿地使不上勁來。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如同失去支撐的木偶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地癱倒在了椅子上。

會議室外,揚尚靜靜地靠在外面的牆壁上站立著,身姿略顯慵懶。

而岑爾則安安穩穩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揚尚那雙明亮的眼眸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扇緊閉的門瞟去。

“我曾經真心實意地喜歡過他,還記得剛到國外的時候,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他一個人對我關懷備至。他不僅手握重權、財大勢大,而且與我的經歷出奇地相似。所以,對於我一心想要向上攀爬的決心,他能夠深深理解,並且還可以給予我夢寐以求的錦繡前程。”岑爾緩緩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嗯,挺好的。”揚尚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回應得十分淡然。

“一開始,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算得上穩定。畢竟,他需要女人的陪伴,而我渴望得到光明的前途。如此一來,彼此各取所需,一直以來倒也相處得頗為默契。”

岑爾說著說著開始有些動情,聲音開始微微顫抖,眼眶也逐漸泛紅:“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為何,我竟然漸漸動了真情。那時的我,真心想放下一切,滿心歡喜地想著要為他生兒育女,構築起屬於我們共同的家。可誰想到,當我把懷孕的訊息告訴他時,他卻突然間翻了臉。”

“哦,是嗎?”揚尚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目光再次落到自已手腕上的那塊手錶上,心中暗自思忖著: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諾諾還沒有出來?

“實際上,這次回國我是偷偷逃回來的。自從他知道我懷孕以後,整個人像是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似的,瘋狂至極地逼迫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岑爾一邊訴說著,淚水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揚尚正猶豫要不要適當安慰一下,給予一個人道主義關懷。

就在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毫無徵兆地傳來。揚尚心頭猛地一驚,瞬間身形一閃便如閃電般移動到了門前。

緊接著,只見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扇緊閉的大門之上,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硬生生踹開。

揚尚焦急地大聲喊道:“諾諾!”

岑爾見狀也跟著走進去,兩人都呆在原地。

只見麥戾狼狽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許諾拍拍手掌,不小心一腳重重地踢到麥戾的正中間。

麥戾的神經跳動著,手腳不自覺抽一下。

許諾彷彿才發現倒在地上的麥戾,她驚呼一聲,蹲下身子檢視他的傷勢,指尖偷偷按著某個穴位:“麥總,您怎麼了?麥總,醒醒啊!”

揚尚知道許諾跟著神醫學了點東西,她現在按的位置還是之前拿他做試驗的時候按的位置。

他嘆了口氣,迅速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此時許諾面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她抬起頭來,眼神充滿了驚恐與慌亂,結結巴巴地解釋著:“不……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麥總他……他自已突然就倒下去了。我整個人都嚇傻了……”

岑爾心急如焚地一路小跑而來。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麥戾那毫無動靜的身軀之上,滿臉都是憂慮之色。

只見她快步衝到麥戾身旁,蹲下身子,雙手顫抖著抓住麥戾的肩膀,焦急萬分地呼喊起來:“麥戾,麥戾,你趕快醒一醒啊!”

喊了幾聲,麥戾還是沒反應,岑爾猛地轉過頭來,怒目圓睜地瞪向許諾,厲聲喝道:“許諾!這到底是不是你耍的花招?”

聽到這話,許諾那張原本就已經嚇得毫無血色的臉瞬間變得更加蒼白,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她帶著滿心的委屈,哽咽著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懷疑我呢?我怎麼可能有本事把他給放倒呀?”

岑爾聽了許諾的辯解之後,心裡不禁也犯起了嘀咕。

確實,以麥戾那強壯的體魄以及多年當打手積累下來的身手,哪怕如今瘸了一條腿,但要對付像許諾這種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應該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想到這裡,岑爾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又不停地叫喚著麥戾的名字想把他喚醒。

揚尚見狀也緩緩地踱步走了過來。

他脫下自已身上那件筆挺的西裝外套小心翼翼地將其披在了許諾微微顫抖的雙肩上。

儘管許諾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來,但揚尚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一把將她緊緊地摟進了懷中,同時用岑爾能聽到的聲音安慰道:“諾諾,別害怕,我剛剛已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他們馬上就會趕到的。放心吧,大家都清楚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