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你先起來。”李行拉著懷裡的黃鳴兒,她卻一個勁的往李行懷裡抱緊,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從他懷裡出來了一樣,

沒得辦法,畢竟李行也不想用力把這孩子傷了,

黃鳴兒身上倒是香的,只是沒鈴兒那般身子軟,雖然鈴兒年齡也不大,但身上多少還有點肉,她這就真的是沒有長開了,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再不起來,我就大刑伺候了。”李行這麼說著,

黃鳴兒還是沒起來,彷彿她現在想著這般出醜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失禮失禮。“李行,上手了。

“啊.....嗯唔.....唔啊哈哈哈哈哈-----!”

隨著羞恥的聲音不受控制的從嘴裡頭冒出來,黃鳴兒雙臂往裡夾著,扭著,好讓腋下的異物快些出去,

但隨著黃鳴兒這麼一鬆,李行直接掐住她的腋下,往上一舉,

突然被架到空中的黃鳴兒撲騰了幾下,然後看著把她舉起來的李行,

眼眶慢慢的紅起來,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別哭……哎……算了算了……”李行已經無力去理會黃鳴兒怎麼鬧騰了,

就這麼往床上一放算了,

“你聽著了嗎?那公子好像把鳴兒弄哭了,真沒事嗎?”

“這不很正常嗎?上回的那軍爺也把我頂哭了好幾回咧,那可舒服著呢。”

“真的假的?”

“你們別聚了,散了散了。”李行把門給硬生生推開了,那鎖沒鎖上,只是掛著,倒是那門外一個個耳朵貼著門要聽裡頭動靜的小姐妹挺沉的,

“哎呀,公子提槍不認人啦!”

“說什麼呢,公子不認我,我可認公子了~”

嘭——

李行把又門關上了,外頭都是什麼紅粉骷髏,還不能隨手殺了,真鬧心。

黃鳴兒哭了一陣,抽泣著也不敢看李行,那李行呢,閒得無聊,便在屋內四處看看,

陳設到還算簡單清新,沒有什麼大紅大紫,胭脂味滿屋飛,屋角還養了盆牽牛花,紫靈靈的怪好看的,

再一往旁邊看,淡黃色的抹胸。

嗯……嗯?

“不哭了?”李行轉回頭看著,只見那黃鳴兒悽悽慘慘的捂著臉,說著:“別……別看……”

“算了,我明兒再來找你。”李行這麼說著,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是沒法子,先去把淮小子的事辦了吧。

這麼說完,李行便身子一虛,兩下子不見了人,那黃鳴兒才敢把臉上的手挪開,確定了李行已走,才沒了形象的撲在自已被褥上,發出嗚嗚的聲音來,彷彿頭上都冒出蒸汽來了一般,

雖然丟了臉,羞得她都不敢見人了,

但那懷裡確實安定,暖得很………

“哇啊啊啊——我……我又在想什麼啊——!”黃鳴兒又是怪叫兩聲,腿胡亂的蹬了幾下,過了一陣才沒了力氣的翻過來,

然後紅著臉細細聞著自已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在聞些什麼。

……

“哎呦,哎呦……李兄……你……你怎麼走了啊……”淮安卷著一圈草蓆,生氣的說著,

“怎麼的?沒付錢被丟出來了?”李行看著他笑著說,

“還……還不是……哎,罷了罷了,李兄再借我些銀子,江湖救急啊!”淮安剛想發火,但馬上又要下去,用力裹著自已身上的草蓆,

他自然是沒錢的,最後被扒了衣服然後丟出來了,好在風華院還給他丟了卷草蓆,不然就得在大街上裸.奔了,

不過他現在和裸奔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這幅打扮已經是被人圍觀指指點點的地步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著了李行,

“哎,你算什麼急啊,不過是沒衣服穿了,坦胸露乳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李行這麼說著,

“丟……丟人啊……這……這成何體統……”

“有什麼好丟人的?丟誰的人啊?男子坦坦蕩蕩,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只管昂首挺胸大步往前,他人指點何須在意?”李行一邊走一邊說著,

“哎呦,李兄,話不能這麼說來,這禮義廉恥啊……”淮安趕緊跟上,

“呵,這時候想著禮義廉恥了?”李行這麼說著,“你離家出走的時候怎麼不想著禮義廉恥呢,怎麼不想著你家裡念著你有沒有吃好喝好的父母呢?

你丟什麼人了,你丟的是你父母的人呦,快些回去吧。”

李行一甩手,淮安往後摔了一跤,起來後,人就沒影了,又一看,硃紅的門口,上寫著兩個大字【淮府】。

“哎……安兒不知道怎麼樣了……咳咳……”

“你何必惦記那野小子,等他餓了,困了自會回來。”淮知洲怒氣衝衝的說著,“你身子不好,且先去睡了吧。”

“那安兒怎麼辦……”

“若是今日不回來,我便讓人去尋他,城門皆有衛兵,都認得他,他還能跑出青州城不成?”淮知州這麼說著,

“唉……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咳咳……”

“莫說了莫說了,你且回去坐好,唉,我這就派人去尋他,”淮知州到底只有他一個兒子,還是老年得子,心到底還是軟了下來,又道:“郎中說了,你這病啊,不要亂了心,好好休息吧。”

淮知州送了自已髮妻回房,關好門,正要去叫人尋子,卻好像一眼見著什麼紅衣服的人,再一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哎……都眼花了……”淮知州搖了搖頭說著,他一走,原本站著的位置上顯出一個人型來,

李行看著淮知州往那頭走了,便轉身抬腳往門上一走,身子沒入了門裡頭,一落腳,便進了屋子裡頭,

那淮夫人一躺便累得睡下了,臉上冒著冷汗,

叮叮的響了兩聲,李行腰間掛著的牌子動了兩下,那淮小子便出來了,見著自已母親病魔纏身,忍不住對李行說道:“鬼仙大人,鬼仙大人,我下輩子也不做人了,寧願做牛做馬,換我母親身體健康,只要我母親好起來,做什麼都行。”

“不必,你母親心病纏身,那心結解了,病自然就好了。”李行這般說著,一伸手一拉,便把淮夫人的魂給拉了出來,又和淮小子說道,

“此處不便,走,我們去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