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溫雅芸欣喜地說道:“師尊,我突破了!”
“是嗎?為師就知道你可以。”溫雅芸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抹笑容如春風化雨,看的人心曠神怡。
何松也是第一次見,他愣在原地心靈像是受到了淨化。
“師尊笑起來這麼好看,幹嘛總是冷著個臉?”
聽到此話,溫雅芸的表情恢復平常:“別總調侃為師。”
“哦。”何松撇了撇嘴,滿不在乎。
“去把你師弟叫來,為師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講。”
“得令!”
何松不敢怠慢,轉頭跑去尋找秦天的身影。
過了許久,他在羨仙池看到了秦天,身旁還跟著川崎芳。
兩人抱在一起,氣氛非常曖昧。
見狀,何松也不好掃他們的興,躲在一邊觀察起來。
當然,絕對不是因為他想偷看。
此時,川崎芳的身體猶如一條蟒蛇纏在秦天身上,俯在他耳邊低語:“天哥,你怎麼不說話?”
這東瀛少女也是膽大,手在秦天身上不安分的亂動,說好聽點是熱情,難聽點就是淫......
躲在一旁的何松只覺得非常熟悉。
這小眼神,這姿勢,簡直就和我那十多T種子裡的島國女老師一模一樣!
何松嚥了咽口水,期待秦天接下來的反應。
然而秦天卻像塊兒木頭,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興奮,反而有些抗拒。
川崎芳似乎有些生氣,眉毛皺在一起開始懷疑自已。
他怎麼總是這副表情?是我魅力不夠麼?
她不甘心,於是輕輕撫上秦天的臉頰,嘴唇也慢慢貼近。
終於要到勁爆時刻了麼?還真有些坤動呢!
但我這麼偷窺是不是不太好?
不對不對,我這也是擔心他被壞女人騙,怎麼能叫偷窺呢?
我可真是個好師兄啊。
何松擔心自家師弟的心,終究大過了世俗的道德感,於是繼續窺了下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勁爆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秦天推開川崎芳,語氣十分平淡地說道:“小芳,你所說的特殊功法若是指這個,那我就先走了。”
靠!有沒有搞錯?
你特麼是不是不舉啊?這能不忍抱幹恨塞蛋的?
何松有些惱火,這就跟動作大片兒放到正精彩的時候,瀏覽器突然緩衝停止執行了一樣難受。
“難道你心裡面就只惦記著功法?”川崎芳語氣都急切起來。
“還有修煉。”
“我只是想和你更親近一點,難道你就這麼反感嗎?”
“我已經讓你抱很久了。”
自始至終,秦天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動。
牛逼,妥妥的西格瑪男人。
何松見川崎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待會兒就要變成大型家暴現場。
於是,他裝作不經意地路過:“你們在這裡吵什麼?”
看到何松,川崎芳撒開拽著秦天的手,平復好心情說道:“沒什麼師兄,我先走了。”
說罷,她傷心地離開,秦天也鬆了口氣。
何松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傷人姑娘的心可不是好男人哦。”
“師兄都看到了?”秦天回過頭看了何松一眼。
“呃......我猜的。”何松隨即岔開話題,“對了,師尊有事要講,回去吧。”
“嗯。”
兩人一同離開,回到明月宮。
“師尊,弟子回來了。”何松跨進大門,秦天跟在他身後。
溫雅芸點頭回應,拿起桌上的茶杯,颳了刮沫,接著品了一口。
“松兒,玄靈秘境就要開啟了,以前你沒有靈根,為師從未跟你提起,但這次為師想讓你和秦天前去。”
“玄靈秘境?那是什麼?”何松一臉茫然。
溫雅芸放下茶杯,解釋道:“玄靈秘境自天地誕生之初就存在,十年開啟一次,其入口散落在世間各處,各大宗門正是圍繞這入口開宗立派。”
“秘境內有各種稀世珍寶,譬如功法、丹藥之類,重要的是存在一種名叫‘殘靈’的能量體,它蘊含強大充沛的靈氣,煉化後不僅能提升修為,還能賦予滋養器魂的能力。”
“不過這殘靈極不穩定,時而溫順時而暴躁,若想收服煉化,自身的實力尤為重要。”
“此番叫你二人前來,正是為了幫助你們煉化殘靈。”
說罷,溫雅芸從袖子中取出黑白兩卷卷軸,黑的那捲遞給了秦天,白的遞給了何松。
“原來如此,多謝師尊!”何松興奮道。
秦天也抱拳道謝。
“那師尊,弟子就先去修煉這功法了。”
何松準備離開,溫雅芸卻開口道:“你留下,秦天先去吧。”
什麼事兒還要單獨說?難不成又要開小灶?
真是赤裸裸的偏愛啊師尊,愛死你了!
秦天轉頭看了眼何松,說道:“師兄,那我就先去了。”
“嗯。”何松點了點頭。
秦天離開後,溫雅芸朝何松招了招手,何松立馬走上前。
“松兒,玄靈秘境內兇險萬分,因此為師還要傳你一種保命的功法。”
“什麼功法?”何松期待地看著溫雅芸,心想自已果真沒猜錯。
“跟著為師。”
說罷,溫雅芸往後門走去,何松也連忙跟上。
兩人沿著蜿蜒曲折的小路,緩緩地來到後山。
這裡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彷彿時間凝固了一般。
霎時間,溫雅芸迸發靈力,周圍的景象開始慢慢變化。
眼前沒了高聳入雲的山巒與鬱鬱蔥蔥的樹林,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兩人的腳踩在石臺之上,而距他們很遠的正對面,也有一處相同的石臺。
溫雅芸緩緩抬起手,深淵裡便升起一排柱子,直達對面的石臺。
接著,無數密集的尖刺從深淵深處飛出。
“為師示範一次,你好好看。”
沒等何松搞清楚狀況,溫雅芸便跳上柱子。
無數尖刺射向她,卻被她以一種輕盈又玄妙的步法躲過,隨後她踏過每個柱子,在尖刺中穿梭。
只是片刻,溫雅芸就到達對面的石臺上。
正當何松沉浸在她剛才的風姿中時,對面就傳來了她的聲音。
“松兒,學會了麼?”
何松怔怔地站在原地,沒有回答。
這我學集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