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以後慢慢調教......呸,管教就是了。
“別跪著了,隨我上山。”
“是,主人。”南宮杏笑盈盈地看著何松。
何松御劍而起,伸手將南宮杏拉上劍,兩人一同向鳳鳴宗方向飛去。
路上,何松琢磨起拜師大會的事。
眼看拜師大會在即,師尊應該是不會缺席的,看到時候能不能給我開小灶啥的。
正思索著,只見鳳鳴宗方向一把金色靈氣所化的巨劍突破天際,隨後矗立於雲巔之上。
那股靈氣之濃厚,何松隔這麼遠都能感受到。
而這股靈氣也令他十分熟悉。
“太好了,看來師尊回來了!”
何松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興奮,於是加快了御劍的速度,但這卻讓身後的南宮杏瑟瑟發抖。
“主人,慢點,太快了我承受不住。”
“你要是再講這種奇怪的話,我就把你丟下去。”
南宮杏只好強忍著內心的害怕,將何松摟得更緊。
不一會兒,兩人便飛到了目的地。
還沒跨進鳳鳴宗大門,就聽見慕容賀的聲音。
“溫師妹,別聽蘇師妹胡說,何松被廢是我和他商量好的!”
“哪有,都是師兄一手指使的,他早就看何松那個吃乾飯的傢伙不爽了。”蘇鸞在一旁拱火。
溫雅芸催動靈力,驅使那把靈氣所化的巨劍朝慕容賀劈去。
好在何松及時出現,他高興地大喊一聲:“師尊!”
聽到他的聲音,溫雅芸連忙收了神通。
何松一路小跑來到溫雅芸跟前。
“師尊,這些天您都去哪兒了,怎麼感覺瘦了不少?”
“為師沒事。松兒,你告訴為師,被廢之事是誰做的,為師替你找回公道。”
溫雅芸語氣平淡,恢復了何松眼中平常師尊的樣子。
不過從她眼神中不難看出,她對何松還是十分心疼。
慕容賀好似找到救星一般,急急忙忙跑向何松。
“賢弟,你自已跟你師尊說,大哥到底有沒有害你。”
何松看了看面前的兩人,先是不解,但瞅到一旁正在嗑瓜子兒的蘇鸞,他心裡也就猜了個大概。
恐怕又是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人,把自已被廢這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師尊。
何松一五一十地將來龍去脈向溫雅芸講述清楚,溫雅芸這才作罷。
隨後,溫雅芸轉過頭瞥了眼蘇鸞,剛想說些什麼,卻不料蘇鸞先開口:
“師妹,開個玩笑嘛,你這要是一不小心把師兄給宰了,那可就不有趣了~”蘇鸞依然如往常那般嫵媚。
不過何松還是有些好奇。
蘇師伯到底對師尊說了什麼,竟然能讓師尊如此失態。
何松走向蘇鸞,小聲問道:“蘇師伯,您都跟我師尊說了些什麼......”
“說你小子偷看女弟子洗澡就被廢咯。”蘇鸞盯著何松,那雙狐狸眼實在攝人心魄,“你師尊真的很在意你呢。”
不是吧師尊,這麼離譜的鬼話你也信啊!
何松非常驚訝,雖然知道自家師尊很在乎自已,但沒想到居然會為了自已降智到這種程度。
“何松,好好把握機會,師伯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說完,蘇鸞心滿意足地離開。
又是謎語人,你這壞女人到底為我做啥了?
“師兄,剛才是我失態了,抱歉。”溫雅芸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慕容賀對此早就習以為常,剛修煉那會兒,自已就常常成為蘇鸞挑逗溫雅芸的工具,而自已作為大師兄,自然要包容些。
不過我現在好歹也是大長老了,能不能在弟子面前給我留點面子,換個人來迫害成不成!
慕容賀擺了擺手,表示沒事,不過何松身後的少女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何松,你帶個妖族少女上山做什麼?”
“啊這......”
何松本以為南宮杏藏起耳朵和尾巴後便沒人認出來她是妖,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識破了。
只能說他把長老們想的都太傻逼了。
見瞞不住,何松只好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當問起贖身錢從何而來時,何松只說是自已淘貝閣業務擴充套件到了山下。
畢竟賣肚兜掙錢這種話實在是難以啟齒。
“既然這位姑娘願意跟著你,那為師就不多說什麼了。”溫雅芸瞟了一眼南宮杏,“但在鳳鳴宗可要守規矩。”
“多謝仙師,多謝仙師!”南宮杏跪下磕了一個響頭。
“好了起來吧。”
溫雅芸將兩人帶回羨仙峰。
明月宮內,溫雅芸支開南宮杏。
“松兒,聽你師伯說你有靈根了。”
“當然!”何松揚了揚下巴,“而且我現在已經感靈期九段了,怎麼樣師尊,我厲害吧?”
“你是天外之人,為師一直都相信你有無限的潛力。”溫雅芸微微頷首,“就是為你準備的驚喜可能用不上了。”
“此話怎講?”何松有些好奇。
溫雅芸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酷似人參的東西。
“服下這顆靈參便能生長出靈根,為師這次出遠門也正是因為打聽到了這顆靈參的訊息。”
靈參懸浮在溫雅芸的指尖,散發著無窮的奧妙。
看著這顆靈參,何松鼻子突然有些酸酸的。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溫雅芸。
“師尊的養育之恩,弟子就已經難以報答,能否修煉早就不重要了。倒是師尊,出去的這段時間消瘦了許多,想必一定是吃不慣外面的菜,所以下次師尊出遠門時,請務必帶上弟子,弟子給師尊做好吃的。”
被何松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抱,溫雅芸臉上竟露出了些許陶醉,不過她很快又恢復了往日那般清冷。
“松兒,你也這麼大了,男女有別應該是要懂的。”
聽到這話,何松連忙鬆開溫雅芸。
“對不起師尊,弟子實在是太久沒見到您了,太過激動了才......”
“罷了,以後注意點便是,你出去吧。”
“那弟子先告......”何松剛想離開,卻又想到拜師大會的事,“對了師尊,拜師大會在即,師尊能否教弟子一招兩式?”
“按照宗門規定,外門弟子不得修煉內門功法。”
“這......”何松有些失望。
“你的房間為師還給你留著。”
何松應了聲,隨後離開。
等他走後,溫雅芸回想起剛才那一抱,臉卻微微泛起了紅暈。
松兒到底是長大了,我這個做師尊的還是得與他保持些距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