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藏不住十八歲少女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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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莊鎮,上巴村。
池家田野十畝荒地以及千萬債務繼承人池禮少爺和村花小翠芳的婚禮如期舉行。
“請問新郎,你願意娶你身旁的這位美麗小姐為唯一合法妻子,無論貧窮富有,生老病死,都只她一人嗎?”
身穿禮服的池禮滿臉認真,點了點頭。
司儀繼續講道:“那小翠芳小姐,您願意與這位帥氣的,有著億萬家產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我也願意。”
音樂聲播放的很大,吵得池招娣撓了撓耳朵,她本不想參加這場婚禮,但這具身體不知為何控制著她來到現場。
“有億萬家產,哈哈哈哈億萬負債還差不多。”池招娣舉杯偷摸說著,趁著大媽不備往嘴裡還塞了一口肘子。
還正吃著飯,她就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池招娣再次醒來時,已經變成了完全陌生的環境,扎手硌腳的床,雞鳴狗叫無比嘈雜,甚至看不到一點亮光,手腳軟綿綿的,思緒更是亂成一團。
她只記得在自已弟弟的婚宴上喝了個大醉,正沉浸在即將離開村子失去兩個孫子的的傷感。
遠處傳來柳枝折斷的清脆聲,夾雜著男人的哼歌,她嚇得警惕起來,馬上蹭著手上綁的死死的麻繩,可頭重腳輕讓她沒一點力氣,漆黑的環境也讓她恐慌,無法集中精力。
哼歌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道陰沉沉的笑聲響起,“小娘子,我也算有女人了。”
池招娣倉皇回頭,對上那人的視線,她差點當天的飯都吐出來,“爹了個蛋的,這也太醜了。”
剛進來的男人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你說什麼?”
池招娣:我不是有系統嗎?我怕個球啊!?
【系統】:……
【系統】:這誰知道呢?
想到自已是系統傍身的玩家,池招娣聲音便大了幾分:“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原來女媧捏我也是費了些功夫的,你才是隨便甩幾下的泥點子。”
男人有些生氣,頂著白花花的頭頂,顫巍巍的手就扒拉起來衣服。
池招娣:“喲,還準備武器了?怎麼……你還有核彈不成?”
對方怒極反笑,將繩子一拉,褲子就這麼掉落在地上,“怎麼樣??!”
坐在稻草堆的女人掀起眼皮,眼神毫無波瀾地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這些神經病就不能有些厲害的招數嗎?
一點兒也不新鮮。
卡通,迷你玩具,她心裡想著。
“哦,帶著根針,原來是容嬤嬤啊。”
不鹹不淡地說完這些話,女人便收回了視線,重新磨起手腕上的麻繩。
就這麼水靈靈的無視了?
針?
這一刻,男人覺得自已的天好像塌了,“你奶奶的,你敢說真是根針,我就讓你……”
偏偏池招娣不吃這一套威脅,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bb賴賴。
“你要再說,針我都給你剪了!”池招娣將麻繩扔到一邊掏出系統給的剪刀。
“你哪兒來的剪刀?他們怎麼會帶剪刀給你,不可能沒理由啊,你爸媽把你介紹給我讓我好好對你,他們怎麼能出賣我?!怎麼可能把我一個人當猴子…啊!”
男人話還沒講完,池招娣一個鼻竇就扇了過去。
巴掌清脆果斷,又用力。
一下給人扇暈了。
燈火輝煌的池家小院,忙碌完正收拾宴席,眾人便聽見一聲嘹亮的慘叫。
慘叫聲劃破天際,一石激起千層浪,村裡各處的狗一個叫了,其它跟著嚎起來。
參加完婚禮,正往家走的大爺大媽都疑惑不解,最好別出了什麼事兒。
只有屈向紅瞅了一眼門口,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弧度,“慢點兒,回去注意安全啊!”
正當人都送走,屈向紅有些惋惜即將關門的時候,暗暗的燈光下突然過來一個綁著手腳渾身赤裸的男人,伸著手指著他們的大門,嘴巴還嗚嗚咽咽說著什麼。
沒看清這男人是誰,屈向紅有點害怕,拉來了池冠嚴在門口望著小道。
她趴在池冠嚴的肩頭才看清了這人是村裡的二傻子,正想著怎麼他變成這樣的時候,身後便出來了她最最最憎惡的身影。
只見池招娣叼著狗尾巴草,探出頭對她莞爾一笑,“咋的了哦嘛桑,藏不住,十八歲青春老媽的心事?”
一瘸一拐走到池家門口的二傻聽到這句話,心虛地望了眼池冠嚴身後的女人,池冠嚴蹙眉,結實的肩膀隔開了倆人來回的視線。
“劉家老二!大男人怎麼不穿衣服在外面瞎逛?嚇到孩子怎麼辦?”
她只負責把人領過來扔家門口,剩下的就給池冠嚴盤問,走時池招娣還不忘給了地上的男人兩腳。
兩小時後,池招娣在地窖裡躺在大白菜上,頭頂一小塊兒樹蔭透出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她開了一罈從酒吧帶出來的酒,抱著狂喝。
上巴村對女子名譽極其看重,就算池冠嚴再瞧不起池招娣,內心接受不了她,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屈向紅哭天喊地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倆人怎麼也是一對夫妻,池冠嚴擺了會兒臉色也就沒有深究。
“做出這樣出格的事,要是被旁人知道,我這張臉可往哪兒擱,索性招娣今天誰都沒叫來,要是她叫來鄰里街坊,你就等著搬出上巴村吧。”
“關家那邊不也還沒動靜嗎?冷靜期沒過,誰知道他會不會反悔,你安省點兒吧!”
靈光一閃,屈向紅歪歪扭扭地從地上爬起來:“對!招娣今晚受了驚嚇,不如我們打電話給關總,讓他過來看看,怎麼說我們招娣也給他做了一段時間的老婆。”
“看什麼?看什麼!?讓他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嗎?”池冠嚴瞅見屈向紅的動作,一巴掌揚上去。
“啊!”屈向紅驚叫一聲,立馬紅了眼,“我偏要打電話給關寺,看看到底有沒有人護著這個小賤種,如果沒有……”
“我怎麼弄她就是我自已的事兒,你不許插手!”
深夜,一聲低沉的引擎轟鳴勾起狗叫,一隻狗叫喚醒了同伴,無數只狗叫醒了寂靜無聲的上巴村。
跑車停在了池家門口香樟樹下,穿著黑色飛行夾克的男人轉了轉手中的鑰匙,單手插在兜裡大搖大擺走進了小院。
屈向紅瞥見門口的人,立馬給正評判電視劇的池冠嚴使眼色噤聲。
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價值不菲,屈向紅打量著男人,他似乎環視一週,找著什麼。
瞧見關寺皺眉,倆人馬上衝出客廳,熱情地招呼起來:“小關女婿,我都叫她大半夜別打電話給你了,但她實在是擔心愛女,聽不進去我的話,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