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傷員的治療並沒有用多久的時間,短短30分鐘之內就將所有的傷員傷口全部都包紮了起來,並且進行了處理。。

所有的重傷員也是已經竭盡全力的救治,但是受限這塊地方也無法進行手術,所以依舊有一批重傷員不治身亡。

但也同樣有一些傷員,因為及時的救治讓他們活了下來。

看到那些活下來的傷員,幾乎所有的戰俘眼裡都出現了複雜的情緒。

這是他們第1次發現居然有一名軍閥總督沒有遵照一直以來大乾王朝軍閥混戰的潛規則對他們這些重傷員以及輕傷員進行治療。

在治療完畢之後,一名名計程車兵也是從自已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個的罐頭給他們吃。

幾乎所有的戰俘在接過罐頭的時候都感覺自已跟做夢一樣。

對面的這些人不僅沒有殺掉他們之中的傷員,甚至還掏出了自已的罐頭給他們吃!

要知道這可是罐頭啊,寶貴的罐頭他們就這麼水靈靈的掏出來地給他們吃了?

記得前不久的時候,他們似乎還在瘋狂的圍攻這支部隊。

一想到前不久的事情,這些士兵恨不得往自已的臉上狠狠地來扇幾巴掌。

“罪人,我們可真是罪人啊,人家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居然還圍攻人家?”

一個個的戰俘心裡的愧疚變得更加劇烈了。

就在他們一個個手上拿著遼東軍給的罐頭,心裡都開始不斷的譴責自已的時候張學希也意識到自已發表演講的時間到了。

早就已經在這裡,並且參與到了救治傷員行動中的張學希重新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著裝,然後朝著最高點走去。

按照張學希的舉動,步兵近衛二團計程車兵也是立刻開始戒嚴,他們迅速開始行動起來,一列一列的列隊站在戰俘的中間。

這些士兵的舉動當然也是讓這些戰俘感覺到了情況似乎發生了變化。

幾乎所有的戰俘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自已瘋狂炫罐頭的行為,轉而抬起了自已的頭,看向了最高處。

他們清晰的看到原本的最高點出現了幾個人。

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張學希的小心機了,他將所有的傷員都安排在了最前面。

正因為如此這些傷員不約而同的就都認了出來,其中有一個人是來參與救治他們過的人。

已經站在演講臺上的張學希拍了拍自已面前這個簡易搭起來的麥克風。

“喂,喂喂喂。”

“諸位你們聽得見嗎?聽得到我說話嗎?”

響亮的聲音從臺下那個簡易麥克風的喇叭中傳了出來。

而聽到這句話的戰俘們一個個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們只是傻呆呆的看著站在最高處的張學希。

這些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東西的人,他們一臉震驚的看著張學希不能理解。為什麼他說話的聲音能這麼大。

見到底下的人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張學希也是毫不尷尬,他自已已經聽出來了,聲音足夠響亮。

“我知道你們都不認識我,我現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遼東軍總督的兒子,遼東軍的少帥張學希。”

張學希的話音落下一石激起千層浪,那些在最前沿的聲源直接。有人失聲叫喊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是張學希遼東軍的少帥,你剛剛好像還在幫我包紮傷口!?”

證明戰俘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還有震驚。他根本無法想象張學希一個少帥居然會屈尊見鬼來給他一個臭丘八臭俘虜包紮傷口?

這怎麼可能呢?這肯定不可能發生的,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認出張學希的可不止他一個張學希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可是替10多名俘虜包紮了他們的傷口。

其中這些傷員有重傷員也有輕傷員。

同時張學希做的這一切,這些俘虜旁邊的人可都是看見了的。

在第1個人失聲的驚撥出來之後,剩下的人也一個個都認了出來,這個就是為他們包紮的人。

他們一個個也都開始大叫了起來。

甚至其中還有一些人,直接就開始對著自已旁邊的人炫耀了起來。

那些由張學希親手包紮傷口的傷員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驕傲。

這可是遼東軍少帥親手為他們包紮的傷口,我的天就算是現在死了也行!

張學希站在最高處看著下面戰俘們的熙熙攘攘,一句話都沒說。

第1點就是因為他的心裡有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就因為自已親手給他們包紮了傷口,他們已經出現了,就算是現在死了都值得的想法。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國家這個世界的大乾王朝階級固化的究竟有多嚴重?

而第2點就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現在讓這些人將自已的行為宣揚出去,無疑能收割到更多的人心。

為接下來自已的演講打好基礎,引起更多人的共鳴。這都是有好處的,所以張學希自然不會進行任何意義上的阻止。

張學希就站在最高的平臺上,靜靜的看著這些俘虜們互相口耳相傳,沒有出言打擾。

直到時間再一次過去了15分鐘,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之後張學希這才開口。

“為你們包紮傷口的人確實是我。”

張學希的親口承認使得這個事情的可信度再一次暴增,下面幾乎所有的人看向張學希的眼神裡多了一抹崇拜和敬仰。

一個居然會為俘虜包紮傷口的少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自已能夠成為他計程車兵,那是不是會過得更好?他一定是個愛兵如子的人吧。

突然間這樣的想法,直接就出現在了幾乎所有計程車兵心裡。

張學希還沒有開口說幾句話,這些士兵就已經把自已給自我攻略成功了。

站在最高處的張學希自然事件,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決定改變自已演講的主題單刀直入。

“大家安靜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請聽我說一句話。”

張學希的話十分的柔和似乎充滿了感染力一樣,場內所有的戰俘,聽到張學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再說話,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張學希準備聆聽這位少帥的話。

甚至眼神之中還帶上了一些狂熱。

很明顯這些戰俘已經把自已自我攻略成功了,哪怕張學希接下來不發表演講,他也已經成功收服了這些戰俘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