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少帥,我軍已全面河東軍部隊俘虜5197人!其中輕傷為679人,重傷為216人。”

原本還站在前沿陣地拿著望遠鏡進行觀望的張學希,突然之間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對面那可是整整4個團8000多人將近9000人的兵力,又不是9000頭豬一輪炮擊就給他解決掉了?

就是9000頭豬這一輪炮擊下去,想要把他們全都抓起來,恐怕也需要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時間吧。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一輪炮擊何東軍4個團全部舉手投降,俘虜了5000多人。

整整5000多人啊,就是5000多頭豬也不是這麼短的時間能全部抓起來的!

張學希一臉目瞪口呆,不過他旁邊的周維熙就沒有這種想法了,在他看來這是十分正常的。

這鋪天蓋地的火炮老嚴那4個步兵團的軍隊要是能進行抵抗,那才是有鬼了,他憑什麼能抵抗?

所以周維希就提前一步站出來,替張學希處理起了戰俘的事宜。

“將那些重傷的俘虜通通悄悄地帶下去處理掉,我們的軍隊沒有可能因為他們而浪費我們寶貴的藥品,至於那些輕傷的那些俘虜,則通通打亂編入到各支部隊中。”

周維熙的處理方法就是大乾王朝軍閥混戰的處理方法。

大乾王朝各大總督的部隊,除了那些少數的王牌部隊以外,普通部隊都是由奶就是娘。

他們投降以後,大乾王朝的其他總督可以直接將他們打亂編到自已的部隊中去作為軍隊使用。

雖然這樣子的部隊戰鬥力不行,但是對於大秦王朝這個封建王朝來說,沒有這麼多講究。

不過就在周維熙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張學希站了出來,打斷了這條命令。

“等等,先別。”

聽到張學希的命令,周維熙沒有說話,而是退到了張學希的身後。

剛剛他之所以代替張學希下達命令,是因為張學希正處於思考之中,所以他自然是直接利用慣例進行處置。

現在張學希有不同的意見,他自然不會繼續保持她的意見,而是站到了張學希的身後,表示自已的支援。

傳令兵聽到張學希的命令則是也直接站定了下來。

“更改一下之前的命令,所有的重傷員輕傷員讓醫護兵上去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給他們進行治療。”

“記住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們進行治療,表現出我們的親和力。”

“等所有的人都治療完畢之後,將他們集中在一起,我要發表一場演講。”

“是!”聽到張學希的命令,傳令兵立刻對著張學希敬了一個禮,隨後去傳達命令。

等這個傳令兵徹底離開之後,周維熙這才從張學希的身後走上前來開口說話。

在他聽到張學希改變了命令,而且還要對所有的重傷員輕傷員進行治療的時候,他本來就打算已經站出來了。

不過考慮到陳令斌還在需要維護張學希的威嚴,所以他才沒有開口說話。

現在傳令兵離開了,他自然也是從張學希的身後走出來,說起了自已的見解。

“希兒,你的命令是認真的嗎?如果要對那些重傷員進行治療的話,我們將必須使用寶貴的磺胺。

這東西的價格可不低,而且這些重傷員已經是殘疾了,就算接我回來也無法對我們有什麼幫助,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就是周維希完全不能想明白的事情,在他眼裡寶貴的磺胺價格可比這些重傷員貴得多。

更何況這些人還不是自家的戰士,為什麼要在他們身上浪費這種寶貴的藥品?

就算把他們救回來,那又能怎麼樣呢?

重傷員是什麼意思?意味著已經失去了作戰能力,救回來也沒有意義。

在周維熙看來,這是一筆虧到不能再虧的虧本買賣了。

不過與他不同的是,張學希可不是這麼認為,張學希轉頭看向了自已這位剛剛沒有站出來說話維護自已權威的周叔。

在看向周維熙的眼神裡,張學希滿眼的滿意。

分得清主次的周叔,實在是太棒了!

怪不得自家老爹讓周叔擔任第17步兵師的師長。

果然這都是有原因的。

“周叔你不能這麼看,給重傷員和輕傷員治病,我的目標並不是這些傷員,而是那些戰俘。”

聽見張學希的這段話,周維希嘴巴動了動,好像是想說什麼一樣,但是看到張學希還沒有說完自已的話,他又忍住了。

看到自家周叔這樣的表情,張學希心裡的滿意也是更勝一籌。

“周叔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就算我們不給他治療這些戰俘,我們也一樣能夠編入軍隊進行作戰,是這樣的嗎?”

張學希的話音落下之後,周維熙也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沒錯,他就是這麼想的,而且大乾王朝這100多年各個總督軍閥混戰以來都是這麼一副樣子。

擊敗對方之後,就可以將對方的軍隊直接納入自已的麾下。

甚至有很多軍閥總督們的部下連打亂都不打亂,就直接編入軍隊。

看著自已面前這位感覺理所當然的周叔,張維希倒是也沒有過於失望,畢竟時代的侷限性在這裡。

“周叔,那你覺得這樣子計程車兵有什麼戰鬥力可言嗎?周叔你仔細地想一想,這樣子的軍隊他們的戰鬥力才多少?恐怕傷亡才到10%就已經全部崩潰了吧?”

“而且就算是不說10%的傷亡就說是剛剛我們只是一輪炮擊,他們就舉手投降,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面對張學希的話,周維希想都沒想,就直接點了點頭。

“少帥真是高估了,這樣子的軍隊,別說10%的傷亡,基本上到6%,8%就會崩潰。”

“不過這樣子已經很好了,大家都是這樣的,而且就少帥剛剛的炮擊,他們投降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少帥有什麼問題嗎?”

周維熙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畢竟在他的認知裡面,這樣的部隊已經是可以的了。

而且說到剛剛的炮擊,張學希剛剛的炮擊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在這樣子的炮擊下舉手投降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