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淺這邊被文琪和文秋帶到了一座名叫卿院的院子裡,裝飾很精緻,假山、小花園、鞦韆……

想來這就是“尚淺”以前住的地方,確實有嫡小姐的風範。

大概看了下環境擺設,就到了閨房,黃花梨木為主的床、桌子、梳妝檯,上面還擺著各種各樣的首飾,衣櫃裡還有很多精緻漂亮的衣裙。

過得可真好!

果然,不管在哪裡都有這樣的現象,窮的很窮,富的富很富。

“你們下去吧,我想休息會兒。”尚淺沒心情看那些東西,就想靜靜。

文琪和文秋應聲回退了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人都出去了之後,尚淺就徹底鬆散下來,把頭上釵環全部拆了丟到梳妝檯上,脫掉外衣和鞋子直接躺到了床上。

想著剛剛在場幾人的表情,那位祖母肯定是對原主不喜歡的,父親沒說話但對於那老太婆說的話也沒有阻止,看來也不是很喜歡這個女兒,那就只有原主的母親,那緊張的樣子應該還不錯。

尚澤對那對母子反應也挺冷淡的。

看來她現在要應付的就是那位她名義上的母親。

晚上

主院來人請尚淺去主院用膳,尚淺聽了應下,然後讓文琪和文秋兩人為她梳洗一番。

一刻鐘後,在文琪的帶領下來了主院,不過,到時就在等她一個人了。

尚淺故意拘謹的上前向中幾人行禮問候,“祖母、父親、母親、兄長。”

“過來坐。”尚淺有些詫異的看向那所謂的父親,就愣了一會兒,就立馬回答,“是。”

尚淺看了眼還空著的位置,選擇了坐在尚澤身邊,在這,她也就只認識尚澤。

尚母已經到嘴邊的話看到女兒坐在兒子身邊,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之後眼神落寞地垂了下去,以前女兒最親近她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多少傷。

看到這一幕的只有尚澤,想到至今都沒找到的妹妹,不是有多擔心她,而是擔心母親知道真相時的崩潰。

不是尚澤冷血,而是這個妹妹永遠沒長腦子一般,總是傷著母親還不自知。

在尚府他唯一在乎的就是母親,而母親在乎的便是她的一雙兒女,看在母親的面上對她保護一二,現如今逃婚不知所蹤,惹得母親擔憂傷心。

若是可以讓母親和離…就好了!

尚淺感受到身邊人的情緒波動,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神情低落的尚母,腦中一閃明白了什麼,想到回家時的維護便站起身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尚母碟子裡輕聲說:

“母親,快吃飯吧,等會就涼了。”

尚母驚喜的看著尚淺,剛剛的失落一掃而空笑著說:“好好,淺淺你也吃。”

說完就夾起那菜放到了嘴裡,臉上都是高興的笑。

看到這副母慈子孝的場面,尚老太太有些不高興,想說點什麼但又想到下午兒子對她說的話便歇了心思。

而尚府則是在暗中觀察著這個“女兒”,是否與兒子說的那樣。

對於尚淺的動作,尚澤回以感謝的笑容,後者只是輕輕搖搖,她現在是人家的女兒,不得做做樣子嘛。

不過也是真的餓了。

一頓飯下來安安靜靜的,只有筷子與碗碰撞的聲音。

都吃好放下筷子後,尚父對尚淺道:“淺淺,再過幾天就要去宮裡參加宴會,但你現在失憶了,以前的東西可能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後面幾天得好好學學規矩禮儀。”

“是。”尚父的話尚淺明白,一是面子,二是皇宮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一旦做了一點錯事那就是掉腦袋的事。

之後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各自回了自已院子。

尚澤負責送尚淺回院子,路上尚澤讓文棋和文秋遠遠的跟著。

“回去後好好休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來找我。”

尚淺聽了乖巧的的點頭回答:“好謝謝兄長。”

這一句兄長聽得尚澤心裡甜甜的,笑著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到了院子門口,尚澤走之前說了一句,“其實我更想聽你叫哥哥。”

尚淺扭過頭直接進去,才不要滿足他的趣味,叫兄長都便宜他了還來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