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花痴了一會兒,此刻那完美的身體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倒是沒有致命的傷,可能昏迷就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那這就好辦了,把血止住,然後多養養就可以了,不過還是去一趟許大夫那裡,讓他過來看看,萬一有什麼內傷呢?

想到這兒,尚淺就趕緊動手給男人止血,幸好今天採了不少藥草,不然還沒有辦法。

等忙完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想到屋裡的老兩口會擔心她,就丟下人急急忙忙的回去打聲招呼。

回來果然看到正在門口張望的李老頭,小跑上去說了幾句就朝著許大夫房屋跑去,尚淺沒有說救了人,怕給他們帶來災難,只說有事找許大夫,不用等她吃飯。

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已經入了秋,天氣也十分涼爽,但這來回跑尚淺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

“許爺爺,他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就是你的草藥藥效慢,我給你拿點好點,這樣好得快點。”許大夫邊說邊從藥箱裡拿了一個瓷瓶出來遞給尚淺。

尚淺看著兩個藥瓶有些不解,看向許大夫?

“擦擦你的手,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愛惜自已。”許大夫有些沒好氣的看著尚淺。

經這一提醒,尚淺才感覺手心有些火辣辣的疼,一看才發現破皮了,磨出了好幾道血痕。

應該是拉人下山的時候留下的。

“好,謝謝許爺爺。”尚淺感激的道謝,接過東西后又在自已身上摸了一吊錢塞到許大夫手裡。

“你這丫頭……”看著手裡的錢,許大夫到底是沒拒絕直接收了,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行,我先走了。”

“好。”尚淺把人送出門,就回去給那男人上藥。

已經出了門的許大夫轉身看著茅草屋的方向,渾濁的眼睛暗了暗。

他之所以沒多問是因為看出了那男人的不同尋常,刀傷、劍傷…,又怎會是什麼俗人,只是那丫頭……

也就站了一會兒,許大夫轉身提著藥箱慢悠悠的離開了。

裡面,尚淺正拿著藥瓶子給男人撒藥,很是專注。

或許是傷口被刺激到了,原本昏迷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只是尚淺太過專注沒發現。

祁蕭看著正在給自已上藥的女人,沒有動作,看清了臉後又緩緩閉上,他現在真的沒力氣,這個恩情他會報的。

尚淺換好藥後留,留下沒用完的藥、一些水和食物也就離開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已的造化了,自已已經做的夠多了。

等尚淺走後,祁蕭才又睜開眼,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離開,直至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

看著桌上放著的餅,祁蕭慢騰騰的支撐坐起來,伸手拿過就吃了起來,為了躲避追殺,他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待吃飽喝足,身上也有了力氣,就把剩的食物、水,藥放在身上,然後起身腳步緩慢的出門離開。

他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來,但是他不能待在這裡,不然周圍的人都會受牽連。

只盼蕭一他們看到自已留下的記號快點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