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他居然哭了
甜寵:冷麵冰山他超愛的 奶椰香芋派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酸甜可口的李子,沒有哪個孕婦能拒絕。
放在桌上的一盤李子,時常勾引著她,她嚥了無數次口水。
溫雨寧有骨氣的,倔犟地不肯吃他買的李子。
陸宴州知道她是喜歡吃的。
因為他有次發現李子少了一個。
剛下過雨的天空陰沉沉的。
就像溫雨寧的心情,因為前一天晚上,她又和陸宴州吵了一架,
原因是她想要出門,陸宴州卻說有他陪同,她才能出去。
溫雨寧不想和他一起出門,感覺一點自由都沒有。
陸宴州就拒絕她出門的請求。
兩人一來一往的,便吵了起來。
最後還是陸宴州認輸,因為溫雨寧還懷著孕,不敢讓她生氣,點到為止。
可溫雨寧雖然沒有哭,但是心情鬱悶的很。
小煤球在院子裡玩,地上溼噠噠的,溫雨寧要把它抱回去。
她剛把小煤球抱起來,就聽到楚紅在叫她。
“雨寧,雨寧,雨寧。”
溫雨寧左右看都沒有見到她,著急道:“你在哪?”
“我在你頭上。”
溫雨寧抬頭看到楚紅在牆那裡,只露出個頭,她下面踩著梯子。
她走過去驚訝道:“楚紅,你怎麼過來了?”
楚紅微喘著氣,女俠氣勢:“當然是來救你出去。”
溫雨寧滿臉仰慕:“你真好。”
突然路過幾個傭人,楚紅連忙低下頭,躲了過去。
等傭人走開後,楚紅再抬起頭:“你去把重要的物件收拾好。”
“好。”
溫雨寧回去之後,發現沒有什麼可帶的,簡單地收拾了下,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身份證以及銀行卡,是她感覺最重要的東西。
還有小煤球,但是她帶不走它,跟著她也沒有好日子過,就沒有把它帶走。
趁著沒有人,她加快腳步走到院子裡,搬了一張椅子在牆下面,她踩著椅子,楚紅把她拉了上去,周故在牆外接應著。
地上有氣墊,跳下去就成。
只是她的小行李包沒有拿穩,掉了下去,陳管家剛好路過,看見逃跑的溫雨寧。
溫雨寧臉色都不太好了。
他不會要喊保鏢過來抓他們了吧。
只見陳管家走過去把小行李包撿起來,猶豫著問:“少奶奶,你真的要走嗎?”
溫雨寧肯定道:“我要走。”
“可是你還懷著孕。”陳管家擔心道:“萬一在外面遇到危險怎麼辦?”
楚紅這樣說:“我會保護她的,大叔,你就放心吧。”
陳管家把小行李包舉起來,楚紅拿過,溫雨寧微笑著對陳管家說:“謝謝你,陳管家。”
“要走快走吧,不然一會走不了。”陳管家催促道,因為陸宴州馬上要回來了。
她和楚紅跳到氣墊上,楚紅連忙把她扶起來,“雨寧,你沒事吧?”
溫雨寧身材很瘦,現在才懷孕一個多月,一點也不顯懷。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沒事。”
周故收起氣墊放到車後備箱,溫雨寧和楚紅坐進車裡,隨後周故也坐到駕駛位上,開車走了。
楚紅問:“這孩子你到底要不要?”
“不要的話,我們陪你去醫院。”
“趁現在月份還早。”
溫雨寧思考好些時候,“不要了吧。”
楚紅馬上幫她預約了醫生,時間在第二天下午。
晚上溫雨寧沒有在楚紅家過夜,怕陸宴州過去找,她到了別的地方。
山頂的風很大,她站在那裡,風把她的頭髮吹散,也讓她感到冷。
許久,她像是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把卡拿出來扔了。
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她的身影消失在山頂,第二天楚紅和周故在醫院門口等著她。
溫雨寧遲遲沒有出現。
周故擔心道:“要不你打她電話看看吧?”
楚紅拿出手機打電話,卻打不通,顯示已關機。
她又想該不會是溫雨寧被帶回去了吧?
應該也不可能。
突然幾個保鏢把他們圍住,張右青大步走過來,質問道:“你們兩個把溫雨寧藏哪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溫雨寧不是一直都在陸家嗎?”楚紅裝得一副不心虛的樣子。
張右青目光尖銳,盯著楚紅:“別裝了,快說她去哪裡了,她還懷著孕,你們真不怕她發生意外嗎?”
張右青也急的要命,目睹了陸宴州發瘋的樣子,作為他的好朋友,也跟著很難受。
現在就想著把人給他找回去。
楚紅和周故相視一眼,周故說:“我們現在也聯絡不上她,她的手機關機了。”
張右青警告道:“你們最好是沒有撒謊。”
機場車站以及碼頭都派了幾批保鏢去尋人。
怎麼也找不到。
陸家老宅。
氣氛很凝重壓抑,傭人們都瑟瑟發抖。
地上一片狼藉。
陳管家跪在地上,“對不起,少爺。”
陸宴州的雙目猩紅,臉上陰沉的可怕,風雨欲來,“你為什麼要放她走,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緊緊地握著桌邊,關節因用力過猛而泛白。
林耀文和賀凌那邊也在找人。
差不多是把整個北城都翻天覆地找了一遍。
但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他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溫雨寧。
這下他真的慌了。
萬一她出了什麼事,他要怎麼辦?
韓爺爺那裡他也打電話去問過了,韓爺爺說沒有見過溫雨寧,還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韓爺爺的年紀大了,陸宴州怕他擔心,就沒有說溫雨寧不見的事。
陸莫宇和張桂芳也急忙地連夜買飛機票趕回來。
溫雨寧消失了。
他的心裡空落落的。
每日每夜的想。
想念的滋味,讓他心如刀割。
他經常不敢回家。
因為到處都是溫雨寧存在過的氣息,但是她卻不見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很後悔自已對她說的那些話,如果低頭好好和她說話,她是不是就不會走。
如果可以重來,他想說:“你要是不想生,我們就不生。”
甚至他想殺死那個不好好珍惜溫雨寧的自已。
眼角流下溼熱的液體,劃過臉頰,打溼了床單。
他居然哭了。
在他的印象裡,只有他媽媽去世的時候,哭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