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訂婚宴
甜寵:冷麵冰山他超愛的 奶椰香芋派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溫雨寧長了張可愛的娃娃臉,扇形的眼睛又圓又大,笑起來明媚,難過時楚楚可憐,淚似珍珠,讓人忍不住憐愛,也討厭不起來。
她看著陸宴州,笑了笑:“謝謝你。”
陸宴州這個時候已經走到門口,聽到她的話,腳步緩慢了一秒,頭也不回地走了。
溫雨寧也出去了,順便輕聲關上門,便回了自已的房間,不過被陸莫宇不小心看到了。
溫雨寧怎麼會從陸宴州的書房出來?
陸宴州從來不讓人進他的書房,卻讓溫雨寧進去了。
這說明他對溫雨寧不太一般。
或者他可以利用溫雨寧緩和他們之間僵硬的關係。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第二天他就找了溫雨寧聊天,問她對陸宴州的印象如何,溫雨寧表示陸宴州人很好,不是表面看的那樣,還誇了他幾句,說起他時都是臉上帶笑。
看得出來,溫雨寧喜歡陸宴州。
這正好。
陸莫宇有意讓溫雨寧嫁給陸宴州,這也不負溫明軍的託付了。
對他來說,這是兩全其美。
溫雨寧這個人很單純,認為陸家都是好人,好心收留她,爺爺去世前也讓她要聽話,加上她真的喜歡陸宴州,就乖乖聽從陸莫宇的安排。
這個訊息傳到陸宴州的耳朵裡,他馬上就炸了,氣勢沖沖地找陸莫宇。
陸莫宇正和張桂芳商量訂婚宴的事。
陸宴州氣得呼吸都有點粗重,冷冰冰盯著陸莫宇:“你憑什麼安排我的人生大事?”
“或者說你有什麼資格?”
回來的這兩天,陸宴州第一次來找他們,說的就是這事。
張桂芳怕陸莫宇衝動,按住他的手,陸莫宇和她對視一秒,又輕拍了下她的手背,讓她放心,自已有分寸。
陸莫宇好聲好氣的:“宴州,我是你的父親....”
“別叫我的名字,還有你算什麼父親?”陸宴州生氣地打斷他,眼底止不住的怒意,感到一陣陣噁心。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陸莫宇頓時心絞,腦瓜都嗡的一下,忍不住語氣也重了些。
陸宴州不會重複第二遍,他接著說:“這門婚事我不可能答應,你要真想她進門,你大可以再娶一個。”
反正在他眼裡,陸莫宇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能在他母親去世不到一年,就另娶他人。
現在多娶一個又如何?
陸莫宇站起來,被氣的胸口痛,抬手捂著胸口,呼吸很急,走站不穩了那樣。張桂芳見狀,起身扶住他,滿臉的擔心,喊著陳管家。
陳管家趕了過來,一看陸莫宇的情況,又連忙走出去,去找醫生過來了。
張桂芳無奈道:“你爸都是為你好。”
陸宴州冷諷地哼一聲,轉身出去,經過前面的花園,看到了溫雨寧,這次他的眼裡都是厭惡。
只是那麼一眼,他就快速別過眼去。
溫雨寧被他這樣的目光刺痛了一下,是不是因為訂婚,所以討厭她了。
*
陸宴州驅車到了一家酒吧。
裡面昏昏暗暗,燈光明明滅滅,放著動感的DJ,舞池裡都是著裝性感的男女,跳著熱情奔放的舞蹈。
他穿過人群,走進一間VVVIP包廂。
包廂裡的男女齊刷刷地看向他,翹著二郎腿的張右青,右手拿酒杯,左手揉捏著依靠在自已懷裡的美女的那一處柔軟,調侃著:“喲,陸少爺來了,難得啊。”
林耀文也是,“聽說你要訂婚了,怎麼還有空往這跑?”
賀凌饒有興趣道:“那位姑娘長什麼樣子啊?居然能入你的眼?”
這三個都是陸宴州的好朋友,家世顯赫,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他們一句接一句說著。
陸宴州眼皮都沒有抬,臉色寫滿了不爽,在沙發坐下。
除了張右青懷裡的一個美女,還有其他兩個,她們都是張右青喊進來陪酒的,長相和身材都很好。
坐在林耀文身旁的美女,看著陸宴州,蠢蠢欲動,很想坐到他身邊去。
但是也只是想。
誰不知道陸宴州這個人,不近女色,像個性冷淡似的。
甚至有離譜的傳言,說他可能喜男色。
“訂什麼婚,我可沒有同意。”陸宴州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有點苦悶,無語道。
張右青說:“我們大家都收到請柬了,離訂婚宴還有兩天,你現在反悔,好像來不及了。”
陸宴州拿著酒杯的手一用力,發出輕輕的裂碎聲,杯子外表裂了幾條縫,臉色平靜,但眼眶微微紅了,“他就是想拿捏我,我偏不如他的意。”
幾人面面相覷,知道他心情不好,沒有再提訂婚宴的事。
到了訂婚宴那天,陸宴州沒有參加。
陸莫宇哄騙溫雨寧,陸宴州有事處理,暫時走不開。
溫雨寧相信和藹可親的陸莫宇,訂婚宴正常進行。
可溫雨寧不知道,盛裝出場的她淪為了全北城的笑話。
她怎麼會不難過,那也只埋在了心裡。
累了一天,洗過澡後,她打算睡覺了,門外傳來沉重緩慢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敲門聲。
她愣了愣,去開了門,是陸宴州。
他渾身帶著怒氣,兇狠冰冷的目光低頭盯著她,語氣滲人:“你就這麼想要嫁給我?”
本以為自已不參加訂婚宴,這場所謂的訂婚宴就會取消,哪知道這個溫雨寧這麼不要臉?
溫雨寧被他盯得背後發涼,手心冒汗,低垂著眼眉,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慢慢吞吞地擠出一句對不起。
陸宴州一步一步靠近她,她也一步一步向後退,被逼到牆角。
高大的身影具有壓迫力地籠罩她,“你聽好了,我不可能和你結婚的。”
“我不喜歡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他說的斬釘截鐵,神情滿是厭惡。
他的話以及他的神情都深深刺痛了溫雨寧。
原來訂婚宴,是他不願意參加的,陸莫宇騙她的。
她居然成了他口中貪慕虛榮的人。
不管她怎麼不承認,陸宴州都不會相信她,她就是為了金錢地位,要嫁給自已。
從這以後,陸宴州幾乎沒有給過她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