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按照侯銀髮說的,打了幾個眼用來注入空氣,再去除封蓋邊的密封蠟油,才推動了石棺蓋。

開啟之後裡面是一個棺中棺,這是一具血玉棺,如同紅瑪瑙一般。

二溜子打著燈在血玉棺上,能看出裡面有具屍體的大概形狀。

他興奮道:這棺內躺著的人肯定不一般,說不定有什麼驚世駭俗的陪葬品。

他迫不及待的叫嚷著道:快快快,我們加把勁開啟這玉棺,取出裡面的黃貨,說不定以後就發達了。

大家都想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於是都非常有幹勁。

沒一會就開啟了玉棺,從裡面飄出來一陣奇異的藥香。

我們將棺蓋取下放到一邊後,裡面躺著一具衣著華貴的女屍。

同樣戴著青銅面具,但這具女屍儲存的非常好,面板沒有褶皺感,感覺還有點白。

達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睡美人,這屍體要是拖出來拍賣價值肯定是要打破記錄的。

而棺內的陪葬品卻是木質的香料與藥材。還有著八九顆鵪鶉蛋大小的,紅褐色的土陶小泥丸。

雖然陪葬品比較少,但這具女屍脖子上掛著山根項鍊,與玉圭一看就是品質不凡。

而且兩手上戴有“金剛箍”也是好東西。

侯銀髮想著去取下面具,伸到一半時他想到了先前那起屍的女屍,便又收回了手,轉而拿起一顆紅褐色的小泥丸。

他好奇的看著手中的泥丸,想不明白棺內不放陪葬品,放這泥丸幹嘛?

於是侯銀髮捏了捏,沒想到那東西挺脆的像巧克力一樣,一下就捏碎了。

然而裡面竟然是條蜷縮著的褐色蟲子,像是冬眠了一樣。

侯銀髮剛準備細看一下這小蟲子,沒想到蟲子竟然動了一下,而後活了過來。

小蟲子伸展開身體,下一刻侯銀髮直接一甩,蟲子掉在了地上。

侯銀髮驚恐著說道:這竟然是那蠱蟲,怎麼這蟲子是褐色的,不是黑色的。

接著他就準備將其踩死,但那蟲子甦醒之後,爬動的速度極快。一眨眼就爬進了玉棺之中。

看到這我們所有人下意識的遠離了棺槨,二溜子不自覺的掏出了擼子對準了石棺。

接著我們聽見石棺內傳出一聲唧唧唧的聲音。而後便是數聲什麼東西破殼而出的聲響。

糟了!此時大家腦海中同時都冒出這兩字。

我們所有人都彷彿被定身了一般,死死的盯著石棺,大氣都不敢出。

此刻我也汗流浹背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樣不自覺的摸出了鶴嘴鋤。

下一刻一隻蒼白無比的手,由棺內伸出,扶在了石棺邊沿之上。

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擔心害怕的場景毫無意外的出現了。

只見那戴著青銅面具的女屍緩緩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前方。而後猛然一轉頭看向了我們這邊。

侯銀髮大吼一聲:開火。

二溜子與王二狗還有趙雪花,同時開槍。

子彈打進了女屍的身上,依舊是像個沒事人一樣,不痛不癢。

而下一刻更驚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些打進去的子彈,像是被什麼東西擠出來了一樣。

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

要不是女屍身上的衣服有子彈的洞孔,還真以為我們是又中了什麼幻術呢。

女屍發出一聲驚人的恐怖叫聲,就直接跳出了石棺,朝著另一具沒開的石棺走去。

我驚訝的說道:逆天了,難道這女屍還有人的思維嗎?亦或是她根本就還沒有徹底死亡。

而後女屍朝我們撲了過來,速度極快,簡直就不是人的速度。

一眨眼就到了我們面前,他抓住離她最近的趙雪花,一隻手就掐住了趙雪花的脖子,直接提了起來。

我立刻焦急的說道:快幫忙救人。

而後我握著鶴嘴鋤,就朝女屍戴著的青銅面具上敲去。我倒要看看她頭鐵不鐵。

眼看就要砸中,女屍直接伸出另一隻手,直接就抓住了我的鶴嘴鋤。拽著就一扯將我扯了過去。

而後女屍拎著趙雪花就朝我撞來。我倆撞了個結結實實。

不過好在女屍鬆開了趙雪花,我將她扶到一邊,問道她怎麼樣了,趙雪花咳嗽了幾聲,對我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侯銀髮和二溜子、王二狗三人手持短刀,朝著女屍的關節部位猛砍過去。

然而,女屍卻輕鬆地躲避了這兩刀,並伸手接住了王二狗手中的刀。

她緊緊握住刀刃,然後用力一捏,竟然將刀身捏得變形了!接著,她用力一揮,將王二狗甩飛至一旁。

侯銀髮見狀,急忙從女屍身後衝上前,手臂一抖,向女屍丟擲一把鐵砂珠。

這些鐵砂珠擊中女屍的後背並嵌入其中,但令人驚訝的是,竟然像先前的子彈一樣被擠出身體,紛紛掉落地上。

眼見此景,侯銀髮意識到這種方法行不通。他迅速掏出兩個鐵環,每個鐵環中間纏著一根細細的鋼絲。

他將其中一個鐵環拋給了二溜子,自已則緊握另一個鐵環。兩人一同握緊鐵環,拉直鋼絲,衝向女屍,企圖用它來切割女屍的身體。

儘管女屍被兩人的鋼絲纏住,但它的面板卻堅硬無比,無法切入。就像用菜刀對付滾刀肉一般,毫無作用。

隨後,女屍雙手用力一扯,鋼絲瞬間斷裂。她一把抓住侯銀髮的肩膀,毫不費力地將他扔出老遠。

緊接著,她又朝著二溜子猛力一拍,將他拍飛到我和趙雪花所在的方向。

我和趙雪花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恐懼。

而此時,女屍正一步步朝我們走來,她那猙獰扭曲的面容讓人毛骨悚然。

面對如此恐怖的場景,我和趙雪花不禁感到絕望,彷彿已經置身於絕境之中。

沒辦法了,我只能拉著趙雪花就跑,而女屍一會就追上了我倆,朝著我們抓來。

我推開了趙雪花,我也躲開了這一抓,女屍見沒有抓到,直接對著我出手就是一拍。

我立刻躲閃,但還是被打中了肩膀,我感覺像是骨頭都斷了一樣。疼的我直接叫了出來。

我滾落在一旁捂著肩膀在地上哀嚎著。趙雪花則是擔憂的跑了過來。

而女屍卻沒有再攻擊我們,因為另一邊的侯銀髮與二溜子已經起來在逃跑了,女屍則去追他倆了。

見女屍走了,我長舒一口氣,要是女屍不走我估計就得就此飲恨西北。

趙雪花攙扶著我起來問我怎麼樣了,我回答她感覺肩膀好像斷了一樣。

我走向王二狗,發現這小子早就沒事了,只是趴在地上裝死。

女屍追著侯銀髮他倆是走的左邊,而我們三人便朝中間的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