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狡詐偽善的老狐狸22
讓我當反派?我把男主族譜當魚塘 源源不是圓圓哦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套房的門被推開,匆匆穿好衣服的顧庭軒狼狽的走進,神色倉惶,視線左右飄忽。
“父親...”
顧庭軒的注意力都不分給時隨半分,只顧著討好顧斯白。
“顧庭軒,你真是爛透了。”
顧斯白抬眸睥睨著衣衫不整的顧庭軒,眼神傲慢的像在看垃圾。
剛才穿衣服穿的慌忙,大敞著的領口上還能看見新鮮的抓痕。
對上顧斯白的眼神後,顧庭軒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了。
給顧斯白當了快十年兒子了,他怎麼會不瞭解顧斯白的手段。
一想到那些曾經得罪顧斯白的人的下場,顧庭軒就覺得通體生寒,從靈魂深處散發的戰慄。
“父親,這就是個意外,是那個女人主動勾引我的。”
顧庭軒低頭認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已應該是著了道。
那女人是他在酒吧認識的,和阮念妙冷戰之後,顧庭軒就時不時出去找別的女人宣洩。
這女人難得對他胃口,所以當她說要來海邊玩的時候,顧庭軒也可以哄著。
酒店也是那女人訂的,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剛好就訂在顧斯白的酒店房間旁邊。
到底是誰在算計他?
“宿主,快點和他分手,你可以公報私仇。”
見情況差不多了,飯桶趕緊提醒。
時隨眼睛亮了亮,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顧庭軒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有技巧,全是私人恩怨,時隨甩了甩髮麻的手,抬了抬下巴。
“分手,你根爛黃瓜,”
顧庭軒直接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右半張臉高高腫起了個巴掌印。
時隨猝不及防的發難,顧斯白都沒反應過來,餘光掃到他嫌棄的表情後,借輕咳掩飾笑意。
“時隨!你竟然敢打我...”
顧庭軒剛想發火,但卻在抬頭對上顧斯白警告的眸色後老老實實的跪了回去。
“給你補個對稱,以後少來煩我,去和你的那些女兄弟玩去。”
時隨衝顧庭軒比了箇中指後,反手給他左臉也補了一巴掌。
這巴掌就全是技巧了,明明看上去沒有用力,但左臉腫的老高,比剛才那下看起來還誇張唬人。
“咳咳,宿主你悠著點,別給人打死了。”
飯桶在系統空間檢測到時隨因高興而飆升的心率,忍不住出聲提醒。
時隨矜持的收回手,默默回話,
“放心,我有分寸。 ”
飯桶看著已經腫成豬頭的顧庭軒欲言又止。
這都快給人打成發麵饅頭了,宿主你真的有分寸嗎?
“時隨,這就是場意外,你真的要因為這跟我分手嗎?”
顧庭軒還不死心,咬著牙辯解。
“意外?你要是管不住自已那根,我這個當父親的不介意幫你斷了這種意外。”
顧斯白長腿交疊,慵懶隨意的靠在沙發上,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顧庭軒只覺得下身一陣森寒,他知道顧斯白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能做到。
想到這裡,顧庭軒明白顧斯白是站在時隨這邊的,只能妥協。
“分手就分手,時隨你不要後悔。”
就算是到了這種時候,顧庭軒還不忘放狠話。
“後悔個毛線,和你這種人談戀愛都是要坐牢的,一輩子的汙點,三代不能考公哈。”
時隨嘲諷的翻了個白眼,語氣中的不屑把顧庭軒給氣個半死。
顧庭軒咬牙切齒的低頭,搭在腿上的手緊緊抓住褲子的布料。
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身體因為怒意控制不住的顫抖,臉腫的老高,雙目赤紅,打眼看去著實嚇人。
顧庭軒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剛想離開,抬頭撞見顧斯白看向時隨那溫和清潤的眸光。
這種眼神,褪去了虛假偽裝後真正的和煦,顧庭軒跟了顧斯白這麼久從來沒有看到過。
但現在,顧斯白正在用這種關切的神色打量著時隨。
難道?難道!
一種大膽的想法驀然出現在顧庭軒的腦海裡,他死死的盯著坐在那裡的時隨。
一瞬間,思緒翻湧,顧庭軒跪立的姿勢保持不住,直接向後轉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早就懷疑了!
為什麼一個女人能知道顧斯白的行程?
原來是顧斯白自導自演的戲碼,繞了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讓時隨和他分手是吧?
操你媽的顧斯白,你他媽陰我!
所有的事情全都串了起來,顧庭軒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彷彿下一秒就會暴起。
他怎麼不知道時隨這麼有本事,能把顧斯白這老東西給迷的顛三倒四。
甚至不惜算計自已,演了場捉姦的大戲。
顧斯白真是好手段。
“飯桶,顧庭軒這是瘋了?”
時隨眉心微蹙,見顧庭軒的表情不停變化,懷疑自已剛才是不是把顧庭軒為數不多的腦子給打壞了。
“不知道,男主不是一直這樣,不太正常嗎?”
顧庭軒被人結結實實的擺了一道,氣個半死,悶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甚至有想嘔血的衝動。
他又不敢當著顧斯白的面拆穿這一切,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身形搖晃著勉強站立,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都沒說,拖著疲軟的身子往外走。
活像夾著尾巴逃竄的落水狗。
“小隨,你不該把時間浪費在顧庭軒身上,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顧庭軒還沒走遠,隱隱可以聽見顧斯白貶低他的聲音。
兩頰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顧庭軒抽動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飯桶,顧斯白為什麼這麼討厭顧庭軒?這不是他的好兒子嗎?”
時隨一邊聽著顧斯白說自已兒子壞話,一邊和飯桶聊天。
“挺正常的吧,畢竟顧庭軒也不是什麼好人,原劇情中還害死顧斯白然後搶奪財產呢!”
飯桶就覺得顧斯白的行為可以理解,一人一統都沒往別的地方想,遲鈍的可怕。
顧斯白見時隨出神,替他撩開垂在額前擋住眼睛的碎劉海,斂住了話語,什麼都沒有說。
總歸是已經把兩個人拆散了,剩下的事情再慢慢謀劃就好了。
顧斯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