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塵那些跟班、手下見林雲塵一動不動,也是滿臉莫名。

“林少,您這是怎麼了?”

林雲塵硬挺了半天都沒法移動,咬牙切齒。

“這個王八蛋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我現在動不了了!”

手下們聞聲,一個個怒目看著齊溫。

“小子,你找死啊!”

每個人體內都迸發出氣息,在場的姑娘們都被吹的裙子亂飛,一個個驚呼的阻攔。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紈絝子弟,身邊跟著的竟然全部都是修士。

不過這些人修為都不高,最高者也不過凝氣地境而已。

“呦呦呦。”齊溫欣賞著這“美景”,頗為讚賞。

“各位還真是給齊某人提供了個好專案啊,這般景色還真是非常人能夠看到的,難不成各位是特意給齊某人安排節目的?”

“想看節目?我送你去閻王那看去!”其中一人怒斥,朝著齊溫殺來。

還未等他來到齊溫面前,一股無形的能量便將他阻攔在外,形似一堵牆,直接撞了個滿懷。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齊溫笑吟吟的。

“來來來這位朋友,我來拽你起來!”

齊溫俯下身,那人還想反抗,但齊溫的大手宛若擎天之柱,任憑他如何反抗都做不到,反而令自已的四隻手指滿是自已的傷口。

齊溫抓著對方的脖子,像提小雞一樣提到了半空。

“朋友,好點了嗎?”齊溫笑眯眯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殺氣。

可他只是手指微微用力,本來還在他手上瘋狂反抗的傢伙瞬間失去了氣息,眼睛一翻白,徹底失去了生命。

這般舉動令在場所有人都無比惶恐,那些花魁哪見過這般場景,紛紛驚慌散去,只留下幾個不知道是傻了眼的還是別有目的沒有離開。

林雲塵的那些手下也是“勇敢”,可能是想在自已主子面前表現一下,又似乎對自已的實力有著自信,竟還朝著齊溫衝來。

可還未等他們靠近,就感覺自已的心口猛地一疼。

隨後,連他們自已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呢,就那麼靜止地倒在了地上,過了片刻也都停止了掙扎,倒在了地上沒了動作。

“林少啊,你這些朋友酒量都不行啊。”齊溫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雲塵。

“這怎麼還沒喝就醉了,看來今夜還是不適合各位出來玩啊,要不然我這邊安排一下,送林少也回去休息?”

說著,齊溫便越來越靠近林雲塵。

“你要幹什麼?”

見過剛才齊溫手段的林雲塵嚇壞了,看著不斷靠近的齊溫滿臉驚恐。

可直到現在,他還是寸步都無法移動。

“我告訴你,我可是林家的少家主,我林家身後可是圖瀾宗,你要是動我,林家和圖瀾宗都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你的師門!”

“你考慮清楚,你這是在為你們師門惹來禍端!”

他管他威脅,齊溫寸步未停,依舊在向林雲塵靠近。

林雲塵真嚇壞了,趕忙朝著外面大喊。

“此人已經上套,上宗諸位大人快來救我!”

“別喊了。”齊溫笑眯眯的。

“殺了你手下那些雜魚我還不算上套,他們自然不會出手,只有殺了你,他們才可名正言順的討伐我。”

話音剛落,齊溫就已經到了林雲塵身前。

看著早已沒有剛才囂張模樣、已經被嚇得有些大小便失禁的林雲塵,齊溫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咱倆今日第一次見面,我其實不那麼想殺你,但貌似只有你死了,大家才能都滿意,嘖,可惜,下輩子聰明點吧,別被別人當槍使了。”

話音剛落,齊溫便一把掐住了對方的頸椎。

稍稍用力,林雲塵眼睛翻白,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失去了氣息。

解決掉這些來挑事的,齊溫本想等待真正的“正席”,結果一回頭,還有兩位姑娘在那裡等著他。

這其中一人,便是之前的那位琳兒。

“你們怎麼還沒走?”齊溫不解。

也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別有用心,二人表面居然風平浪靜,面對地上那麼多死去的人,二人更是看都沒看一眼。

“齊公子花錢讓妾身坐陪,齊公子沒讓離開,妾身怎能離開?”琳兒莞爾一笑。

另一位姑娘更是奇葩,什麼話都沒說,就那麼端坐在那裡低著頭,如此血腥之景,這女子卻一副嬌羞模樣坐在那裡。

齊溫要是沒記錯,這姑娘叫琥珀,這些時日也是一直在給齊溫唱曲從未缺席。

齊溫覺得好笑,便坐在了二人身邊。

“怎麼,二位也是圖瀾宗一員?”

“那自然不是,妾身卑賤,怎會是圖瀾宗的上仙。”琳兒嫣然笑道。

“不過琳兒看得出來,齊公子也並非凡人,所以留在這裡,想從您身上賭一個機會,如今看來,琳兒都對了一半。”

“哦?”齊溫來了興趣。

“哪一半?”

“我賭您,一定是位上仙。”琳兒嫣然一笑。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如今還沒有實現,琳兒也不敢說。”琳兒一副惋惜模樣。

“另一半,就是賭我會帶你們離開燈花街吧?”齊溫似笑非笑。

“你也是?”齊溫看向了琥珀。

琥珀怯懦點頭,不敢直視齊溫。

“第一天見您琥珀就關注到您了,您身上的氣質,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齊溫覺得好笑,“真不知道該說你們太聰明還是膽子大,知道我是修士,見過我殺人不眨眼,二位還泰然自若的坐在這裡,就不怕我殺心大氣,連同二位一起殺了?”

“您不是這樣的人。”琳兒淡笑。

“何以見得?”

“女人的直覺。”

齊溫神情驟變,臉上開始出現冰冷的殺意。

“那萬一,你的直覺錯了呢?”

“那無非就是給齊公子一條賤命嘛。”琳兒不為所動,依舊微笑。

不過這個笑容,卻帶有幾分悽慘。

“反正在這燈花街,就算現在還沒被動,遲早也會,這便是我這種人的命運。”

“現在我是花魁,人人都想得到我的初夜,價錢炒得高得很。”

說著,琳兒笑著看向齊溫。

“當然,像齊公子這樣花錢的人,倒也確實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