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棉,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公司裡的人,還有些人,你上次沒見過,以後會經常打交道。”

“好,多謝澤少。”

秦棉繼續挽著溫澤的手臂,被他帶著去結交朋友。

齊安琛的拳頭攥的發白,他死死盯著秦棉的背影。

“琛,你這前侄媳婦挺有意思的。她和你侄子為什麼離婚?”

“你怎麼會關心這些?”

“好奇問問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之後覺得不合適,就分了。”

“還真是草率啊。你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不清楚。我以為她離婚後,還在華國。”

“她可是自已找過來的,說可以製作出純度很高的新型毒品。這不,我哥護著,就是看她能給集團創造利益。”

“我竟然不知道她還有這本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這算不算撬了你們齊家的牆角?”

“不算,她已經跟齊家沒關係了。”

“哦,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一個製藥師而已,我們齊家多的是。以她的資歷,我可不覺得她能做出多純的東西來。你哥,可別讓她忽悠了!”

“我哥被忽悠?那她可就死定了。她之前做過一些試驗品,效果很好。”

“不提她了,今天怎麼沒見到你父親。”

“他可能有事在忙吧。”

溫烈此時正在樓上觀察著在場的人,特別是盯著秦棉和齊安琛,看他們之間是否有互動或其他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今天的宴會,溫澤替秦棉擋了大部分酒,秦棉見他腳步虛浮,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那些人見溫澤護著她,就使勁灌他喝酒。

秦棉只喝了幾口摻了很多飲料、酒精度數非常低的特調雞尾酒,這都是溫澤提前安排好的。

一圈轉下來,覺得有些悶,秦棉藉口想透透氣,獨自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齊安琛很快跟了過去,在監控死角,把她拉去了角落裡。

“棉棉,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知道,毒販嘛。”

“那你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嗎?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我給你定機票,你趕緊回華國。”

“回華國幹什麼?被你騙?被齊浩淵囚禁?被陳若雪打?”

“對不起,以前是我沒保護好你。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我有苦衷……”

“我不想聽。我跟齊家沒有關係了。我的事,也不用你們管。你都有未婚妻了,也別再來招惹我。”

“棉棉,別跟我置氣。你打我罵我都行,別拿自已的命開玩笑。你在這裡,隨時會沒命的。”

“不、用、你、管……”

“秦棉,你在哪裡?快過來扶我……”

“澤少,我馬上過去。”秦棉大聲回覆了溫澤,又輕聲對齊安琛說;“放開我,如果你不想讓他看到我們在這裡的話。”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上下級關係……”

“秦棉……”溫澤的聲音越來越近。

“快鬆開……”

齊安琛只得鬆手。

秦棉拐個彎、小跑到溫澤面前、扶住他的胳膊。

溫澤大半個身體靠在她身上:“我醉了,扶我回去。”

“好。”

齊安琛也走了出去,到宴會廳裡猛灌了幾杯酒下肚。

溫情將走路虛浮的他扶回了房間,之後沒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