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舜】

舜在作出諸多政績後,順應天意,藉著逐四罪與平四凶的功績,廢丹朱,自立為帝,成帝舜,號稱有虞氏,定都蒲坂。併火速平掉了支援丹朱的人發起的叛亂。

......

帝舜在位時政績很突出,除了流放了四凶,窮奇,檮杌,饕餮和渾沌,還重用了八愷四嶽,皋陶,後契,后稷,禹等。

當舜攝位佐堯治事時,王母曾遣使者授舜玉環。

舜即位後,又授舜以神州地圖,遂使舜建功立業。舜在黃帝九州疆域的基礎上,將疆域擴充套件為十二州。此時王母又遣使送給舜一種古雅的樂器——白玉管,舜吹之以和八風。

除此之外,帝舜還找出了帝嚳的八個有賢名的子孫,號稱八元,讓他們擔任重要的官職。

舜在位時,伯成子高又成為了他的部下。

【禹】

鯀被祝融殺死後,神魂化為黃熊,沉入了羽淵。

鯀的屍體三年不腐,用吳刀剖開,禹出世。

有人據傳鯀之後,化作玄龜,逃往靈山,求靈山十巫復活。

人們都說,禹是鯀的兒子,繼承鯀治水的執念,也就接替了鯀的事業。

禹與帝舜屬於同宗,同為顓頊後代,加之帝舜並不知到鯀與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就放心禹。

帝舜也沒有收回息壤,禹得以繼續完成了治水大任。

【大禹治水】

大禹治水時,向東走到了東海,向北走到了犬戎國,向西走到了三危之國,向南走到羽人裸民之鄉。

在大禹治水途中,有一玄龜背馱洛書而出,他這才知道了天下地勢水位。

共工氏舊部也會在禹治水期間出來作亂,其中當屬相柳最為麻煩。

相柳,又稱相繇,是共工部下有名的凶神,蛇身而有九頭,一頭能吃一座山。

禹每築一座堤壩,相柳就吃一座堤壩,口水化作毒液沼澤。

最終禹在崑崙之北斬殺了相柳,相柳死後,血流千里,所到之處腥氣熏天,不生五穀。

禹派人用土填埋了三次也沒能奏效,只能聯合諸帝就地建造天帝祭臺。

應龍在前畫好江河,玄龜揹負泥沙在後築壩,自此諸帝臺成。

無支祁,淮水水神,是一隻青身白頭的猿猴,出生在豫南桐柏山中的花果山。後娶龍女為妻,生了三個兒子,都是神通廣大的魔頭。他自立為淮渦水神,在淮河中建有龍宮,其勢力波及黃河中下游和長江中下游。

因為在淮水處作亂,率十幾萬山精水怪在淮源大戰禹王,被應龍擒住,壓在龜山腳下,鎖於淮井之中。

後來無支祁的形象投射到了一顆先天靈石身上,化作了一直天生神猴,成了後世聞名的齊天大聖。

此後由應龍導引江河主流的洪水,群龍導引江河支流的洪水,伯益焚山燒澤,驅散猛獸毒蛇,玄龜馱著息壤跟隨自己和眾人,填平深溝,加固堤壩,墊高人們居住的地方。

由於分工明確,方法得當,治水工作從一開始就進行的很順利。

西北的不周山旁有一條河叫做寒暑之水,禹在河邊的山上剿殺過共工氏餘孽。附近有十個神明,他們自稱是女媧之腸,由女媧當年的肉身的腸子通神化作神明,他們經常橫臥在大路上。

禹治理黃河時,在應龍的請求下,開鑿龍門,使得蛟龍從龍門入海化龍,大大增加了龍族的勢力。

在禹治理黃河過程中,黃河河伯馮夷,貢獻過河道地圖。

馮夷是在過河時被淹死的,天帝順手就讓他擔任了黃河的河伯。

他還曾被伏羲的小女兒宓妃(也就是洛水之神洛神)美麗的歌聲吸引,邀來做客,宓妃就長住在黃河了。後來篡奪夏君的有窮氏的后羿路過,看見洛神的美貌,一箭射傷了河伯,惹得洛神欽慕,洛神就跟著后羿跑了。後來還因為凡人折騰河伯娶妻的事,壞了他的名聲。

禹會同伯益和后稷,帶人測量山川地形走勢,疏通河道,禹寫了地理書《禹貢》。

伯益是白帝的後代,他的爹是大業,大業的父親業父和帝嚳是兄弟,都是蟜極的兒子,白帝玄囂的孫子。伯益聽懂鳥獸的語言,是禹的老師,和禹一起治水,丈量神州。

禹治水時曾發掘崑崙虛的土,挖著挖著竟然發現崑崙虛下有層層疊疊的城池。

離開崑崙向東走去,路過一片大澤,有一片大澤,后稷死後就葬在這裡,化作穀物之神。

再往東走就是槐江山了。

禹在治水的時候曾受巫山神女瑤姬的幫助,巫山神女自稱是炎帝的第三個子女。也許知道洪水是本家共工氏鬧出來的,治水非常積極。

禹在大荒之中的雲雨山砍伐木材的時候,看到山上一塊紅色石頭上突然長出來一棵叫欒樹的植物,它的果實可以製成不死藥,各方天帝聽說了之後都來這裡取過藥。

禹治水時經過塗山,塗山中有一個塗山氏部落,是個很強大的部族。

在臺桑之地,禹與塗山氏中一個叫做女嬌的女子一見鍾情。

後來,禹直接向塗山氏部落提親,並順利入贅。

不過禹忙於治水,以至於三過家門而不入。

女嬌是個才女,她在思念禹的日子裡,作了一首叫做《候人兮猗》的詩歌,是有史可查的第一首情詩,被稱為南音之始,是楚辭的起源。

女嬌思念禹,打聽到禹的行蹤,便帶著身孕前往軒轅山。

女嬌見到禹時,禹正化作開山黃熊,女嬌以為是怪物,慌忙逃跑。

最後女嬌在心怨與力竭中死去。

死時生下了啟,化為望夫石,在今安徽塗山。

(參考文獻:

八元:

1.《左傳.文公十八年》:“高辛氏有才子八人: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忠肅共懿﹐宣慈惠和﹐天下之民﹐謂之'八元'。“孔穎達疏:“元﹐善也﹐言其善於事也。“

2.《漢書.古今人表》季狸作季熊。

3.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章表》:“故堯諮四嶽﹐舜命八元。“後用以稱頌有才德的人。

四嶽:

1.《國語·周語下》:“共之從孫四嶽佐之。”

2.《國語·周語下》:“四嶽鹹薦虞舜”,堯遂傳位給舜。舜年老時又問四嶽:“有能奮庸美堯之事者,使居官相事?”四嶽又推薦大禹,“伯禹為司空,可美帝功。”。

3.《史記》認為四嶽是指四人,因此四嶽回答時都是“鹹薦”“皆曰”,表示多人異口同聲,孔安國認為四嶽指羲和四子。孔平仲認為四嶽為一人。曹學佺認為四嶽是一個人。

4.王夫之在《尚書稗疏》論述四嶽是四人。夏僎說:“凡此皆以四嶽為一人,或謂四人,於經無害,故兩存之。”

鯀腹生禹:

《山海經·內經》:“女鯀腹生禹,帝乃命禹率布土以定九州。”

相柳

1.《山海經·大荒北經》:“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臺,在崑崙之北。”

2.《海外北經》中載:“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於九山。相柳之所抵,厥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穀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臺。在崑崙之北,柔利之東。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臺。臺在其東。臺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衝南方。

無支祁:

1.《山海經》說:“水獸好為害,禹鎖于軍山之下,其名曰無支奇(無支祁)”、“其形若猿猴,金目雪牙,輕利倏忽”。

2.《楚辭·九懷·思忠》雲:“玄武步兮水母,與吾期兮南榮。”

3.明陶宗儀《輟耕錄》考證雲:水母為無支祁。

4.袁珂《中國神話傳說詞典》水神條謂:“龍王、共工、應龍、無支祁皆屬水神”。

5.《辭源》中,巫支祁的辭條謂“淮水神也”

6.袁珂《西遊記散論》中考證:“《柳毅》中的柳毅和龍女,《古嶽瀆經》中的無支祁,這些神話人物,由於塑造的成功,在民間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人民信之敬之,甚至為他們立祠造像。解放前在河南省黃河附近出土的鐵鑄無支祁坐像,曲頸僂背,頭有雙角,高約一米,背上刻有大宋建中元年三月造。宋徽宗趙佶曾建“建中靖國”年號,元年,即1101年,據今已近千年。說明在黃淮流域,至少從斯時始,巫支祁已被供奉為淮神了。

7.《上古神話演義》中說:“巫支祁獨霸淮水流域數十年,已自稱為淮水之君了,所以他的兒子都稱太子。”巫支祁還在龜山腳下(現洪澤湖)建了宮殿,俗稱龍宮。並分別在河南省的光山縣北,安徽省的霍邱縣西和懷遠縣東建了三座宮殿,讓三個兒子各鎮守一方水域。“他又竭力擴張勢力,振起洪水,將淮水下流與長江下流合二為一”。“自桐柏山以南,直至雲夢大澤,更通到湘水之源,到處都有他的黨羽。所以千里之內,木魅、水靈、山妖、石怪,莫不聽他的命令,受他的節制。”

8.桐柏縣的《淮河的由來》、《蛟龍探母》等,或稱之為良蛟善龍,如信陽的《烏龍和烏龍集》、《龍蛋》等;在淮河中下游,多稱其為水猿大聖、水母或水母娘娘(見淮陰市徐省生蒐集的《明祖陵的傳說》等)。在明清時期,巫支祁被搬上舞臺後,甚至與孫悟空和驪山老母稱為兄妹等(見明·楊景賢的雜劇《西遊記》等)。總之,在巫支祁為孽和為善或先孽後善的傳說中,後者卻佔了上風。所以,把巫支祁作為淮河水神,在相當一部分百姓中,認為是合理的。

伯益:

《墨子·尚賢》:“禹舉益於陰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

女嬌:

1.《尚書·皋陶謨》和《楚辭·天問》,“娶於塗山。辛壬癸甲。啟呱呱而泣。矛弗子。惟荒度土功。”

2.《尚書·皋陶謨》:“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塗山女,而通之於臺桑?

3.《楚辭·天問》:今安徽省蚌埠市懷遠縣塗山,有塗山氏祖廟。

4.《楚辭·天問》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塗山女,而通之於臺桑?

5.《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禹三十未娶,行到塗山,恐時之暮,失其度制,乃辭雲:“吾娶也,必有應矣。”乃有白狐九尾造於禹。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之證也。塗山之歌曰:‘綏綏白狐,九尾痝痝。我家嘉夷,來賓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於茲則行。’明矣哉!”。禹娶塗山氏族一女子,謂之女嬌。取辛壬癸甲,禹行。十月,女嬌生子啟。啟生不見父,晝夕呱呱啼泣。

6.《呂氏春秋音初篇》記載禹時塗山氏之女唱“候人兮猗”,這是有史可記的中國第一首情詩。等候人的是女嬌,被候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治水英雄大禹。

7.《史記索隱》引《世本》:“塗山氏女名女媧,是禹娶塗山氏女號為女嬌也。”

8.《史記正義》引《帝系》說:“禹娶塗山氏之子,謂之女媧,以生啟也。”

《候人兮猗》:

候人兮猗,相識依人。湖水畔兮,心而復始,故曰:近而遠知兮。

候人兮猗,相知依人。楊柳青兮,心而復始。故曰:遠而近知兮。

候人兮猗,相愛依人。路漫漫兮,心而復始。執子之手兮,幸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