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一直在
閨蜜齊打臉,嫁豪門!你離我也離 鳳不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是真的不疼。
因為肌肉已經麻木,感知力逐漸下降。
很累。
慕初堯抱著溫雨瓷睡了一覺。
眉頭緊蹙,睡得很不安穩。
溫雨瓷一夜未睡,像是哄孩子似的時而摸摸慕初堯的臉,時而輕撫他的後背。
天亮時,慕初堯被噩夢驚醒。
“阿瓷!”
他猛地坐起。
額頭冷汗直流。
溫雨瓷端著早餐快步走進來,見到他無助的模樣,連忙把東西放下,坐在床上,把人抱住。
“我在。”
“阿堯,不怕,我一直在。”
“無論什麼時候,何種情況,我都不會放棄你。”
慕初堯緊繃的身體逐漸鬆緩下來。
早飯還不等吃完,慕初堯又發作了。
碗碟被摔的粉碎,痛苦的連站起來都費勁。
他緊咬著下唇,鮮血不停流下來。
出去。
“出……去!”
他瞳孔微張,佈滿了血絲,看人的時候沒了曾經的傲和魅,彷彿連自尊都被人踩在腳下。
溫雨瓷知道,他不想她看到這樣的他。
她轉身出去了,聽著身後房間裡砸東西的聲音從大到小,從緊迫到漸停。
就這樣就撐了一日,戒毒團隊給的藥終於有了作用。
到第三天的時候,慕初堯發作的時間間隔變長。
到第五天的時候,他每天也就只發作一遍。
只是身體還是虛得很,即便再精良的醫療團隊也無法徹底彌補毒品對身體造成的傷害。
溫雨瓷從沒這麼恨一個人。
她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把葉苡寧背後的人挖出來,讓他也嚐嚐慕初堯受過的苦。
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斥巨資在暗網查的事情總算有了回應。
“MissWin,你上次提到的毒品應該是東南亞那邊三年前研發的新貨,但後來發生了些事故,導致核心資料遭竊,至今沒人能恢復重組,所以市面上並沒有大貨,如果你的人真的遇到了這個,那一定是當年能接觸到那批貨的試驗品的人,名單我已經發你郵箱了,一共五個人,需要我一一調查嗎?算你個套餐優惠價。”
說話的男人語調幽默,可溫雨瓷這會兒完全沒心思去欣賞,更笑不出來。
“我要那五個人的全部資料,越詳細越好。”她甚至都沒去看名單,就毫不猶豫開了價:“定金稍後就給你轉過去。”
男人笑了:“就喜歡溫總這種大方的主顧。”
他用的是華語,甚至直接點明瞭溫雨瓷的身份。
但溫雨瓷並不在意。
連金三角內部核心資料都能弄到的人,又怎麼會查不到她的身份?
掛了電話,溫雨瓷轉身便看到了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後的慕初堯。
她嘴角噙著笑,走過去:“醒了?”
順便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
甚至體溫偏低。
“媳婦兒,都查到什麼了?”他問。
憑白遭了這麼一番罪,要說他心裡不恨,是不可能的。
溫雨瓷也沒瞞著他,一五一十都說了。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了沙灘,面朝大海,並肩而坐。
“阿堯,以你對葉苡寧的瞭解,她有沒有扮豬吃老虎的可能?”溫雨瓷總覺得這件事蹊蹺的很,“能把手伸到金三角,還能拿到他們三年前研發的試驗品,絕對不是她表現出來的無腦人設能做到的。”
慕初堯想了想,搖頭:“從我記事起,她就是這樣,無腦又衝動,驕縱又蠻橫,如果說她一直是裝的,那真是神級演員,連我爸我外婆都被她騙了,把慕家和葉家玩弄於股掌之中,但我不認為她有這個本事。”
“那就是有人在利用她,慕家除了你,還有誰有繼承權?”溫雨瓷問。
畢竟只要慕初堯出事,那真正獲利的就是其他能繼承慕家的人。
慕初堯想笑,可卻發現面部肌肉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僵硬又麻木。
這種感覺真特麼的操蛋!
“沒有了,我外婆只有我媽一個孩子,如果我出事,那慕家只會落在我哥身上,可我哥不會害我。”
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就是有這種自信。
這是雙生子之間的心靈感應和默契。
溫雨瓷又問:“那如果連葉清越也出事呢?”
慕初堯的臉色凝肅起來:“那我的那幾個姐姐就都有嫌疑。”
他突然心口,強忍著快要窒息的感覺,身子搖搖欲墜。
溫雨瓷連忙抱住他,關切地問:“阿堯,哪裡不舒服?”
慕初堯白著臉色搖頭:“我沒事……是我哥……”
話音剛落,沈繁星的視訊通話就撥了過來。
“瓷寶,你們在那邊還好嗎?”沈繁星那邊的背景是在醫院。
“我們沒事,星星,你為什麼會在醫院?”溫雨瓷直覺發生了什麼。
慕初堯忙問:“我哥怎麼了?”
沈繁星的衣服上還有血,看著有些恐怖。
“車禍,他車子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她說道:“昏迷之前她讓我聯絡你,說你們之間有心靈感應,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
慕初堯這會兒已經舒服了許多,那種窒息感幾乎消失了。
說明葉清越被搶救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了。
“嗯,從小我們就有這種感應,但只在對方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感應得到。”慕初堯覺得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嫂子,辛苦你再堅持一下,我哥入院的事兒先別跟葉家人說,我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溫雨瓷問:“阿堯,你確定你現在回去沒問題嗎?”
雖然比剛來的時候好了很多,但慕初堯每天還是會有一次發作,如果被人看到拍到,後果不堪設想。
慕初堯卻不在意:“大不了就是退出娛樂圈,我本來也不指著那行吃飯,沒什麼大不了的。”
溫雨瓷也很擔心沈繁星,所以兩人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坐著直升機回了國。
飛機在醫院天台落下的時候,正是深夜,螺旋槳停止轉動的時候,周圍靜悄悄一片,馬路上偶爾駛過的車子聲音異常明顯。
叮噹!
溫雨瓷旗袍肩膀上的珍珠掉了一顆,滾到了天台邊緣,她走過去撿了起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醫院?”她看著下方。
一輛黑色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兩個男人走下來,手裡沒拿任何東西,大半夜的,絕對不可能是來探視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