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序咬牙切齒著,他用手捂著下處,他沒想到沈繁關鍵時刻爆發力如此之強,更加沒有想到女人下得了如此狠毒的手。

此刻的門鎖壞了,簡直就是天助他也。

“沈繁,別叫了,根本不會有人經過這的,我來的時候除了你,就沒有任何人來過這。誰會想到閒雜室會有人在。”

沈繁不會同他吵,她拍門戶就著,總會有人聽到的,這裡的房屋內隔音效果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好,她想著時間久了,一定會有人發現的。

沈繁遲遲都沒有回去,林丹丹會發現的,會過來找她的。

陳南序從身後處走向她,從後背抱住沈繁不放手。

“沈繁,我原先提出的條件,你不答應,如今你傍上了我舅舅,你的能耐很強,就算你們兩個人之間是聯姻關係,可是你忍受得了顧瀟然嗎?”

陳南序氣憤道。

“你知道顧瀟然是怎麼一個人嗎?你完全不瞭解他,你就敢跟在他的身邊,難道你沒有聽過關於他的傳聞嘛?”

沈繁厭惡在她腰處那雙手,這雙手碰過不少女人,讓她覺得骯髒。

陳南序在背後不停地在她的面前,說著關於顧瀟然地壞話,對方不就是想要讓她從顧蕭然的身邊離開。

“陳南序,我要過什麼樣的人生是由我自已決定的,並非是由你幫我決定的,顧瀟然是怎麼樣的人,我自已會去了解,不需要透過你們一張張的嘴來了解。”

沈繁最後一次警告他。

“你現在馬上把你的手從我的身上拿開,如果這件事情被顧瀟然知道,他的女人被其他人碰過,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你?”

陳南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沈繁,你真當自已幾斤幾兩?不要用顧蕭然的名來壓我,我不怕。”

“沈繁,不如你跟我吧,我雖然沒有顧蕭然有錢,更加沒有他有權,但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盡我一份力給你,好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想要的愛我會給你。”

沈繁嘴角揚起不屑一顧的笑,對方還敢同她提愛。

“陳南序,你的愛是如此廉價,你的愛分給我,也分給其他女人,這樣的愛我不需要,你的愛拿去餵狗吧。”

沈繁使命掙脫開腰處的那雙手,陳南序的手實在是用力 ,沈繁用牙齒強硬的咬了下去。

疼的陳南旭不得不鬆開手,牙齒嵌入之肉,那處被牙齒咬出來的傷口,面板表處有血。

“沈繁,你變了。”

沈繁完全沒有力氣同對方說話,沈繁整個人體力不支癱在地上。

與陳南序分開之後,哪一次見面是和平過的?每一次見面幾乎都是處於激烈的搏鬥之中。

本身今天沈繁是沒有吃午飯就過來赴約的,眼下體力不支,導致她腦袋暈晃晃的。

砰地一聲,原本的木板門從外由內的衝破開來。

沈繁倒地的那一刻,閉上眼那一刻看到的是顧瀟然,看到的是他衝了進來。

沈繁倒地的那一瞬間,想到陳南序剛剛說得,那句話。

“沈繁,你變了。”

她的確是變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愛情一如既往的嚮往,不再把一切的希望與情感都寄託在陳南序一人的身上。

因為與他的那段感情,讓沈繁更加的清楚陳南序這個人不可靠性,更加能夠讓她獨立成長。

沈繁在感情的付出最後換來的只是陳蘭序的背叛,拋棄。

陳南序說給她愛,包養她,陳南序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一直在一起,他只不過是想玩弄她,大概是因為她的樣貌長得符合他所想的。

沈繁最後落淚,自嘲著從前的自已。

…………

醒來之時,沈繁手摸著眼角早已被淚水沾溼。

林丹丹見她醒來很是擔心。

“你終於醒過來了,那個時候我見你遲遲換完衣服,都還沒有回來,我看見陳南序也不在,我連忙就叫到顧總一起來找你。”

“陳南序簡直就像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開,你現在都已經過上你的美好生活了,他還不肯放過你。”

林丹丹替她打抱不平,嘴上不停地說著陳南序的壞話。

沈繁沒想到顧瀟然會出手。

顧瀟然見她暈倒在地上,便緊急將他送到了醫院,而後續陳南序便由他處置。

最後的陳南序變成什麼樣子,她不知道。

這頭的陳南序斯哈斯哈地叫著疼,嘴角,臉上都是傷口。

顧瀟然淡定環抱的雙臂,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斯哈斯哈叫疼痛的陳南序。

他臉上的傷都是顧瀟然打的,平日裡從不用顧瀟然親自上手,而這一次對待他的侄子卻是由他本人親自上的手。

顧瀟然以前在拳擊隊裡訓練過,學的都是防身之術,出了國內,到哪都要注意自已的人身安全,需要用拳頭功夫保護自已,也要用拳頭解決事情。

這次顧瀟然手沒往前狠,至少還有陳南序說出話的機會。

“舅舅,你也不必下手如此狠毒吧,我和沈繁之間是存在誤會的,您連一句解釋都不聽我說,你就對我下手。”

顧瀟然以前沒有領會到陳南序的嘴上功夫,這會兒倒是看出了對方的厲害之處。

“一次可能是誤會,但是次數多了,還是誤會嗎?明明是你騷擾上沈繁的,沈繁是你現在所能叫的名字嗎?她!你應該叫一句舅媽。”

“陳南序,你以前對沈家做事情,讓沈繁的爸爸進牢,讓她的公司陷入資金斷裂,我之前做事情還不夠明顯嗎?明明已經警告過你,你卻一而再三的在我的邊緣試探。”

“這次你的命還在,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顧瀟然說這些話瀟灑的離開了,坐在車後面的他想著醫院裡的沈繁應該是醒了。

當時送去醫院的時候,醫生告訴他,沈繁因為低血糖暈倒的。

顧瀟然拿出戒指盒,開啟盒子,這盒子中裝的是兩人的戒指。

婚姻對於他而言就是會成為羈絆,顧瀟然為他所做的這一些僅僅是出於法定義務上丈夫的責任。

他是沈繁的丈夫,他有義務去保護他的妻子,保護沈繁。

兩個人只是協議夫妻,說好了各過各的,日後和平離婚,兩人分開,互不欠誰的。

顧瀟然上車好一會兒,都沒有說目的地去哪兒。

前頭司機陳方便開口詢問道。

“顧總,現在是去哪裡?”

他毫不猶豫說出目的地。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