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宇文化及畢竟是一個先天境界的強者,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劍芒,宇文化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面色一凝,體內的內力湧動,雙手上瞬間浮現森冷的寒氣。

顯然是已經附著上了他的家傳絕學玄冰勁。

“姑娘,我們沒必要以死想搏。”

宇文化及揮動拳頭,頓時一陣陣的寒冰拳影直接迎著傅君婥的劍氣而去。

“嘭!”

二者相撞發出劇烈的聲音,一陣強大能量相撞的波動順著四周擴散而去。

“啊...

只是瞬間,剛剛還在凝結軍陣計程車兵們,就被這股強大能量擊飛。

紛紛痛苦的癱倒在地面上,不斷的發出哀嚎。

傅君婥並沒有理會宇文化及的話,手中的動作不停,再次施展出奕劍術朝著宇文化及攻擊而去。

宇文化及對於傅君婥的行為也是有些惱怒。

手中的動作也快了幾分。

一道道的拳影朝著傅君婥的劍氣迎了上去。

奈何宇文化及低估了傅君婥手中的紫薇軟劍。

還以為是之前使用的那把普通的長劍。

只見傅君婥手持著紫薇軟劍直接突破了宇文化及的拳影,一劍斬向他的咽喉。

宇文化及臉色大變,這是他才發現傅君婥手中的長劍已經不是以前的了。

運轉全身內力,身形倒退。

不過匈口還是被紫薇軟劍的劍芒劃傷。

頓時鮮血順著衣服滴落了下來。

眾多士兵們看到宇文化及有危險,頓時忍受著身上的痛苦,強行結成軍陣。

“轟!”

頓時一股強大血腥,殺戮的氣勢朝著傅君婥壓去。

宇文化及眼中也是閃爍著憤怒的神色。

體內的內力翻湧,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衝向了傅君婥。

此時的他宛如一隻受傷的獅子,只想要殺掉眼前的這個女人。

傅君婥身形急退,手中奕劍術再次施展,一道道的劍氣朝著宇文化及攻擊而去。

宇文化及看著凌厲的劍氣,無奈只能減速將它們化解。

傅君婥眼見形勢不妙,一張符紙浮現在她手中,然後注入內力朝著結陣計程車兵打了過去。

“那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張符紙。”

“這娘們該不是會是傻了吧,一張符紙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

士兵們看著飛過來的符紙,紛紛議論著。

“小心,快散開。”

但是遠處被傅君婥劍影困住的宇文化及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眼前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會扔出一張沒有任何作用的符紙呢。

不過他也想不通,這個符紙到底有什麼作用。

難不成還能爆炸不成?

宇文化及將這個念頭甩出了自已的腦袋,不過出於謹慎,還是提醒那些士兵散開。

眾多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張符紙已經飛到了他們的面前。

符紙中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

士兵們此時才察覺到情況不妙,在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轟!”

符紙頓時發出猛烈的爆炸。

在符紙前方的所有人都沒能躲過爆炸的攻擊直接被炸死。

就連周圍計程車兵都被爆炸的餘波給炸傷了。

頓時他們的軍陣氣勢衰減,圍堵的包圍圈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傅君婥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直接化作一道白影突破了人群消失在城外。

等到宇文化及化解了劍氣趕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傅君婥的身影了。

他沒有想到那個符紙竟然真的會爆炸。

圍觀的眾人看到傅君婥竟然安然離開,頓時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充斥著不可置信的眼神。

“嘶~”

他們看到了什麼?

宇文化及被傷!

一張符紙爆炸!。

白衣女俠逃脫!

這一幕幕的太過於勁爆了。

“臥槽,臥槽,臥槽!”

“好恐怖,不知道你們剛剛發現了沒有,這個女俠在施展劍法攻擊的時候,宇文化及還有他們身後計程車兵就像是被迷住了一般,要不是宇文化及清醒了過來,可能今天就要飲恨於此了。”

“相比那個女俠施展的劍術,我更想知道她丟出了那張符紙是什麼東西,竟然可以發生爆炸,絲毫不遜色與霹靂彈爆炸發出的動靜,甚至威力還要大一些。”

“對啊,也沒有聽說過中原武林的哪個門派研發出了這種東西啊。”

“這個女俠到底是那個門派的,也太厲害了吧。”

“這大明武林裡面的女俠,不說完全知道,我也知道一個七七八八的,但是沒有一個能夠跟剛剛哪位女俠對的上號的。”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王朝過來的。”

“這倒是有可能。”

有人摸著自已的鬍子點了點頭。

“俠女,擅長使劍,據我所知峨眉派,慈航靜齋,還有恆山派的弟子擅長使劍。”

有人立馬搖了搖頭:“恆山派你就不用提了,沒有聽說過她們門派的那個傳人能夠有這麼厲害的。”

“倒是峨眉派有可能,不過距離我們這裡太遠了。”

“難不成是慈航靜齋的女俠?”

“這絕對不可能,慈航靜齋本就是扶持朝廷的,是不可能明面上和朝廷作對的。”

“管她是誰,你們慢慢猜,我要拿著銀子去瀟灑去了“”。”

一個書生擠出人群,來到酒樓的掌櫃面前:“掌櫃的,那個女俠已經逃走了,我贏了。”

酒樓掌櫃的看了一眼旁邊黑著個臉的男人,直接將二十兩銀子遞給了面前這個書生。

這二十兩銀子還不足以讓這個酒樓的老闆動別的心思。

書生拿著這筆錢興高采烈的轉身離開酒樓。

卻沒有看到那個輸了十兩銀子的男子此時卻是一臉陰翳的看著他離開,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隨後也跟在書生身後離開。

酒樓老闆自然是看到了這個事情,不過他只是輕笑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提醒那個書生。

既然那個書生選擇和別人對賭,就自已承擔這帶來的後果。

走出酒樓沒有多久,書生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已,頓時臉色微變。

那還不知道是那個男人輸不起,準備對自已動手了。

可是要讓自已就這樣心甘情願的將手中的錢都交出去的話,又不甘心。

隨後咬了咬牙,轉身朝著人少的巷子走去。

他想要甩掉跟在自已身後的這個人。

不過想法是好的,但是就是沒考慮他和這個男子的差距。

這偏僻的小巷反而是給了男子可乘之機,嘴角露出了一絲森冷的笑容跟了進去。

片刻後,一個臉上沾染著鮮血的男子,不同於剛剛進去兩人的男子嘴角帶著微笑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書生,你安息吧,我殺了他也是替你報仇,替天行道了。”

男子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剛剛從兩人身上搜刮出來的銀子。

沒想到自已行俠仗義還能夠有如此收穫,高興的哼著小曲離開了小巷。

不知過了多久,無意中路過一個路人看到了小巷地上躺著兩具屍體,嚇得有些有些驚慌的大喊著跑去報官。

隨後就有衙門的官兵來處理這個事情,追查這個事情。

太守府,書房。

王世充手裡拿著保溫杯,面無表情的看著楊慶:“你是說,總管大人被打傷了,那個女子扔出了一張符紙發生爆炸之後,就逃跑了?”

楊慶點了點頭,滿是疑惑的道:“沒錯,城門口的守衛和周圍那些江湖中人所說,確實是一張符紙。”

“不過屬下想不通的是,一張符紙是如何發生如此劇烈的爆炸的。”

王世充開啟保溫杯,吹了一下熱氣,喝了一口熱乎乎的茶水,淡然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繼續查下去了,幾天之後,我帶你去個地方,到時候你什麼都清楚了。”

“是!”

楊慶滿臉疑惑的點了點頭。

太守大人既然不讓自已繼續查下去,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難道太守大人還有其他的情報組織可以調查出這件事?

搖了搖頭,楊慶不再多想,少調查一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等楊慶離開以後,王世充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看來那個白衣女刺客也是去過罐子小店的人,那個符紙還有她那柄寶劍應該都是從罐子裡面開出來的。”

這些訊息都是王世充自已猜出來的。

在罐子小店開罐以後,他就把監視小店的人已經撤了回來。

一來是擔心這樣監視會引起店主的不滿,到時候如果罐子小店遷移的就麻煩了。

二來是不放心監視的屬下,畢竟在那裡監視著遲早會發現罐子小店的秘密,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可以抵擋住罐子小店帶來的誘惑。

所以現在他只能依靠自已的猜測。

洛陽城內。

兩個絕色的女子正走在街道上。

一個身穿粉色長裙,顯得活潑機靈,膚白似雪,白衣赤足,能感受到美麗不似凡人。

一個身穿黑色長裙,顯得端莊成熟。

兩人身上不停地散發著不同的魅力,周圍的人情不自禁被吸引著。

不過在看了一眼之後就迅速的轉過頭,強忍著不在繼續看。

這兩位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江湖中人。

萬一多看兩眼被這兩位絕色女俠察覺到,惹來了殺身之禍,這就是無妄之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