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秋總怎麼走了?”
靳宴拿著合同出來時,看著秋馳修正好關上了車門,他立刻追了出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MD,老子哪裡得罪他了?”
靳宴一臉懵圈,原本還沉浸在喜悅中的他,瞬間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他實在搞不懂,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惹得這位大財神不高興,甚至連合同都不簽了直接走人。
“唉,我真是倒黴啊!”
靳宴一邊嘆氣一邊自言自語地抱怨著:
“好不容易才把這位財神爺請來的,結果人又走了。”
他心裡不禁犯嘀咕,難道是因為司音得罪了他太太?
想到這裡,靳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畢竟剛剛司音和秋馳修的太太待在一起沒多久,他的太太就離開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靳宴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要不是看她長得漂亮,身材好,還替靳家生了個嫡長孫女,不然誰會娶她這個破爛貨?現在可好,害我丟了這麼重要的生意!”
靳宴越想越氣,兩千萬的專案就這樣泡湯了,他的心情可謂是一落千丈。
這到嘴的鴨子說飛就飛,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
“不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女人,讓她知道自已的錯誤!”
靳宴惡狠狠地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完全忘記了自已之前對司音的承諾和誓言。
“笙笙乖乖的,爹地同媽咪有事要講,今晚笙笙自已先睡好嗎?”
靳宴蹲下身來,寵溺地摸了摸靳奈笙的頭,耐心地哄著她說道。
“好的,爹地。”
靳奈笙拿到了靳宴買到的新毛絨娃娃,開心的不得了。
小傢伙邁著小短腿跑向自已的房間,還不忘回頭對靳宴揮揮手:
“晚安,爹地!”
靳宴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輕輕點頭:
“晚安,笙笙。”
看著靳奈笙進了房間後,靳宴這才站起身來,輕輕地合上了門。
他轉身走向自已與司音的臥室,將手中的購物袋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
靳宴走到床邊坐下,他的眼神變得冷漠而無情。
司音坐在床上,看著靳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
靳宴冷冷地看了司音一眼,突然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司音的臉上。
司音被打得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愣住了。
緊接著,靳宴又接連給了司音兩個耳光,打得司音的臉迅速紅腫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
司音捂著被靳宴扇腫地臉頰,眼中滿是淚水,聲音帶著哭腔,有些委屈地問道。
“怎麼了?你今天是不是得罪秋總的太太了?”
靳宴皺起眉頭,氣憤地質問司音。
司音心裡一緊,眼神閃爍不定:
“我……我沒有啊。”
她強裝鎮定地狡辯道。
靳宴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
“沒有?你還敢騙老子?本來秋馳修都已經答應我要跟我簽下兩千萬的合同了,你卻跑去招惹他老婆幹什麼?”
說著,他揚起手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司音臉上。
“兩千萬?”
司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
靳宴氣得雙眼發紅,惡狠狠地罵道:
“臭三八!老子的兩千萬就這麼沒了,老子真想殺了你!”
他瞪著司音,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然而,當他再次看向司音那滿是淤青和紅腫的臉時,頓時感到一陣噁心。
他迅速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去找外面那些鶯鶯燕燕解悶。
對於靳宴來說,現在的司音令他無比厭惡。
司音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靳宴會這樣對她。
這兩年來,她為了他付出了一切,甚至放棄了自已的事業和尊嚴,心甘情願地做他背後的女人。
可如今,他卻因為一筆生意的失敗而如此對待她。
司音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她知道,自已在靳宴心中已經徹底失去了地位。
“都怪那該死的亓媛,她就該跟她弟弟亓宴池那個短命鬼一樣,他們都該死。”
這樣想著,司音的眼神頓時變得毒辣起來。
“亓媛,你不讓我好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司音眼珠子一轉,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她在心裡暗暗發誓:
“亓媛啊!亓媛!你想知道真相是吧?那你就找機會下去,親自問你那個短命鬼弟弟去吧!”
這樣想著,她突然瘋魔般地笑了起來,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地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