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會否重新化作那根蘊含神力的黑白神羽?葉飛星心中也湧動著同樣的不捨,儘管他尚未完全理清這對蘿莉與傅雪妍之間的微妙關係,但那份源自心底的純真喜愛已無法抑制。這份喜愛,純粹而自然,與她們的強大實力和神秘背景無關,只因她們那令人心動的模樣。
“若能再輕撫她們的臉頰一次,該有多好……”葉飛星心中竟生出這樣的念頭,這讓他自已都感到不可思議。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份滑膩的觸感,讓他不禁苦笑:“真是……莫名其妙。”
此刻,兩隻小蘿莉已緩緩飄至傅雪妍上空,眼中滿是不捨。葉飛星這才意識到自已過於沉浸在對蘿莉的注視中,忽略了與傅雪妍的交流。傅雪妍的眼神中同樣交織著好奇、喜悅與不捨,她看著蘿莉們飛向天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彷彿那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正離她而去,如同母親送別長大的孩子。
“這究竟是為何?”兩人心中皆有此問。
黑髮蘿莉在傅雪妍頭頂做最後的盤旋,笑容雖甜,眼神卻帶著一絲憂傷,小酒窩也暫時隱去。她向傅雪妍與葉飛星伸出手,卻不知如何表達內心的情感。葉飛星同樣不知如何回應,只是本能地伸出手,輕輕捏了捏黑髮蘿莉的臉頰,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快意,指尖再次感受到那份滑膩的觸感。
這一捏,彷彿為黑髮蘿莉注入了新的活力,小酒窩重現,笑容更加燦爛。她鬆開手,雙手緊握,對著手心輕輕一吹,細密的銀色雨絲灑落。這雨絲不同於凡塵之水,它帶給葉飛星前所未有的舒適與治癒,所有傷痛,無論內外,皆以驚人速度恢復。
葉飛星感受著身體的蛻變,肌膚如新生嬰兒般細膩,甚至覺得自已美得不可方物,這是他第一次用“漂亮”來形容自已。雨絲不僅治癒了他的傷痛,更讓破損的衣物恢復如初,甚至更加舒適。他沉浸在雨絲的恩賜中,驚喜地發現自已竟已突破至煉氣第四層,且狀態極佳,突破煉氣中期也指日可待。
正當他沉浸在喜悅中時,銀髮蘿莉的一聲冷哼打破了寧靜。她以殺人的目光盯著葉飛星,眼中滿是不悅,但那副模樣在葉飛星眼中卻更添了幾分可愛。
葉飛星立刻意識到自已的失態,連忙賠笑道歉:“抱歉,抱歉……一時順手,絕無惡意,以後絕不再犯!”他連聲保證,生怕惹怒了這位小姑奶奶。
銀髮蘿莉的金髮中夾雜著一絲銀白,美得令人心動。她緊握雙拳,怒目圓睜,最終用那萌到極致的語氣說道:“我……也要捏!”
葉飛星猛地晃了晃腦袋,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懷疑自已是否聽錯了。但銀髮小蘿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已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原本冰霜般的面龐此刻寫滿了委屈,她可憐巴巴地懇求道:“我要捏捏,我要捏捏,爸爸,我要捏捏……”
望著那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以及她探過來的小腦袋,葉飛星恍然大悟,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笑著伸出手,在銀髮小蘿莉嬌嫩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
“捏捏……爸爸捏捏……”
那熟悉的滑膩觸感再次傳來,而銀髮小蘿莉的情緒也隨之轉變,從淚眼婆娑到笑顏如花,她的笑容甚至比黑髮蘿莉更加甜美,甚至主動把臉湊近,期待著更多的親暱。
“爸爸捏……爸爸捏,還要捏捏……”
葉飛星享受著這份純真的依賴,手中的動作愈發輕柔。然而,這一幕卻引來了黑髮蘿莉的不滿,她以高貴典雅的姿態,輕輕指了指自已,用那軟糯的聲音說道:“爸爸,我也要……”
無需多言,葉飛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著伸出另一隻手,同樣在黑髮蘿莉嬰兒肥的臉蛋上輕輕捏了幾下。
“嗯嗯嗯……”黑髮蘿莉發出滿足的輕吟,如同品嚐著世間最甘甜的蜜糖,搭配上她過腰的長髮,更顯嬌俏可愛。
正當葉飛星沉浸在這份難得的童趣中時,一股溫柔卻不可抗拒的力量悄然將他推開。兩隻蘿莉的眼中滿是不捨,彷彿即將失去最珍貴的寶物,她們異口同聲地用那軟糯的聲音喊道:“爸爸……我還想你捏捏……”
葉飛星被這股力量推得連連後退,銀髮蘿莉眼疾手快,手中已多了一枚稜形的冰玉,遞向葉飛星。他來不及細想,只覺掌心一陣冰爽。
承載著她們的飛劍已無蹤影,蘿莉們的身形也逐漸縮小,眼中的依戀愈發濃厚。最終,一道銀光閃過,她們消失在了原地。
傅雪妍身上再次綻放出溫馨的白光,而原本蘿莉懸浮之處,一根前黑後白的神羽靜靜懸浮。神羽之美,令人窒息,葉飛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神羽緩緩向傅雪妍飛去,逐漸縮小,最終化作寸許,融入了傅雪妍肋部的白光之中,消失無蹤。
當神羽完全融入白光,葉飛星與傅雪妍相視一笑,月光如水,星光點點,為這夜晚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
傅雪妍身上的白光漸漸消散,她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向葉飛星伸出纖纖玉手:“真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葉飛星點頭笑道:“確實,而且,我有話想說。”
傅雪妍也笑了,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我也是,有許多話想與你說。”
“我先說!”
“我先說!”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隨即相視而笑,傅雪妍大方地讓道:“你先說吧。”
葉飛星微微一笑,整理思緒後道:“我想說,如果我真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你可願意成為她們的孃親?”
傅雪妍聞言,嘴角上揚,回應道:“巧了,我正想問你,若我真有那樣一對寶貝,你是否願意被人喚作她們的爹爹?”
兩人相視而笑,心意相通。傅雪妍總結道:“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飛星,我願意,我願意啊!”
葉飛星滿心歡喜地伸出手,環顧四周,只見原本屍橫遍野的天女廟附近,此刻已是一片潔淨,連血跡都不見蹤影,唯有夜風輕拂,帶來陣陣青草香。
他握住傅雪妍的手,溫柔地說:“一切都過去了,我的雪妍。”
“謝謝,飛星,還有我的郎君。”傅雪妍依舊保持著大小姐的風範,“我們明日繼續前往袁州,找到兄長後,便暫時分開,各自前行……”
“為何?”葉飛星不解地問,“我願陪你走到世界的盡頭。”
“我明白你的心意。”傅雪妍緊握葉飛星的手,道出了她的考量,“但我們必須為那兩個小可愛考慮。她們太過非凡,唯有師尊無垢神尼才能護她們周全。你我雖強,卻遠遠不夠。”
葉飛星點頭認可:“無垢神尼修為高深,我若回靈淨山,或許能求得庇護,但你……”
他話鋒一轉,試圖說服傅雪妍:“那我送你到靈淨山,總可以吧?到了那裡,我再尋地修煉。”
傅雪妍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可知道靈淨山在何方?距大漢國又有多遠?從袁州出發,即便是乘上最快的駿馬,也需一年半載。而我因兄長有靈鶴相助,僅需兩月。且靈淨山周圍,不容閒雜人等靠近。”
葉飛星聞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無奈。他試圖做最後的爭取:“那我與你同乘靈鶴,之後騎馬返回?”
“靈鶴載我已是極限,如何能再添一人。”傅雪妍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更何況,你現下修為尚淺,入靈淨山亦難自保,只會讓我難堪。”
她補充道:“師尊座下,盡是金丹高手,唯我尚未成就金丹……”
葉飛星深知無力反駁,只能應承下來。他承認了自已的不足,卻也透露了自已的進步:“我現已是煉氣四層,武學亦近元龍巔峰,有天淚星墜劍相助,多少能助你一臂之力。”
然而,傅雪妍卻毫不留情地指出:“那你能接下師尊一指否?恐怕連我師姐都能輕易勝你。你需加緊修煉,待有朝一日······”
這個問題在傅雪妍心中輾轉許久,初時她欲言“金丹大成”,但深知金丹之路漫長且艱,唯恐自已於靈淨山望穿秋水,也不見葉飛星身影。於是,她退而求其次,欲說“築基功成”,然築基亦非易事,多少修士困頓於此,一生無望。葉飛星雖修有極元煌雷鍛神錄這等速成之法,但無十年之功,築基難成。
她再次退讓,心想“至少煉氣後期”,轉念一想,於她師尊與師姐眼中,煉氣中期與後期不過螻蟻之別。最終,她未給明確之期:“待你修為足以踏足靈淨山尋我之時,便來闖過師尊與師姐之考驗吧!我於靈淨山,與小可愛們共候你歸。”
葉飛星雖感無奈,卻也接受:“好,我定當發揮極元煌雷鍛神錄之威,速至靈淨山尋你。只是,我們的小可愛能否等得如此之久?”
傅雪妍輕笑,輕觸葉飛星額頭:“放心,我有預感,這對小可愛非比尋常,她們將在此地久留。只要你努力,她們自會等你這位父親到來。”
她語氣堅定:“我定當加倍努力,回靈淨山後,首要之事便是求師尊助我,無論前路多苦,我都要成就金丹。”
此言一出,葉飛星頓感壓力山大,亦激發了他前所未有的動力。想到傅雪妍即將衝擊金丹,他誓要築基以配得上她。更念及那兩位小蘿莉,他深知唯有築基,方能在雷劫之中守護她們。
“嗯!”葉飛星目光堅定,向傅雪妍承諾:“我會千百倍地努力。”
傅雪妍滿意地點點頭,透露了一個小秘密:“你可知我為何偏愛甜食?”
“是因為七寶池八功德水中的甘美水?”葉飛星猜測。
傅雪妍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不,是因為我師尊……她極喜吃苦,我也隨她受了不少苦。”
她輕嘆一聲,繼續說道:“我受夠了苦,心中自然嚮往甘甜。自習得七寶池八功德水後,每念及甘美二字,便心生歡喜。但這功法與我師尊所學大相徑庭,後續之事,你應能猜到。不過這一回,我已下定決心,再苦再難,也要結成金丹!”
葉飛星聞言,心中明瞭:“待我上靈淨山時,定會帶來蒼穹世界最甜美之物。”
傅雪妍聞言,臉頰微紅,笑道:“我想說的是,飛星,此刻我只想將蒼穹世界最甜最蜜的你擁入懷中……”
葉飛星初時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緊緊擁住傅雪妍,感受著她身上的甜蜜與芬芳。傅雪妍未加抗拒,反而依偎在他懷中,輕輕挽起衣袖,那片雪膚中的紅梅再次映入葉飛星眼簾。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夫君,這是我最珍貴最純潔的聖潔,此刻,我只想屬於你……”
葉飛星懷抱更緊,感受著傅雪妍的顫抖與勇敢。他深情告白:“此刻,我心中唯有你。我說過,欠你的,不止一生一世,我要生生世世,永遠愛你。”
傅雪妍情火被徹底點燃,她取出一塊珍藏的白絹,柔情似水地說:“抱我回廟裡,我任你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