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眼前閃現了一陣爆炸聲。
我扭頭一看,亂戰的松山典於似乎發現了我的意圖,朝著我的方向放了幾聲冷槍。
但幸運的是,並沒有打中我,我心中火起,瞅準機會飛身而起,給了松山典於一記佛山無影腳,踢的松山典於齜牙咧嘴,痛歪了那張斗篷下掩藏的老臉。
我不敢戀戰,扶起腳步輕浮的紅姐,拖著她衝向被炸開的洞口。
小妮子和眯眯眼也放翻了幾個斗篷大漢,跟著我的腳步,跑了出來。
槍聲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想起身陷囫圇的皮叔,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時不時扭頭望去,但在血霧紛飛的墓穴中,哪還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但此時的我,不能太自私,我要顧全大局,畢竟我們還有任務,還沒有找到那輛越野車。
不知奔走了多久,也數不清轉過了一個黑不隆冬的洞穴,力氣終於耗盡了,四個人各自找了一處洞壁,坐倒在地,大口喘著氣。
我的手顫抖地摸了摸小腹的傷口,發現仍然血流不止,甚至已經染紅了我的衣衫。
雖然這裡沒有鏡子,我已經想象到嘴唇的烏青之色。
即便身懷高絕武藝,但重傷之下的高強度奔襲,早已透支了身體,紅姐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昏睡了過去,發出輕微的鼾聲。
藉著旁邊不遠處小妮子的手電光芒,我似乎看到了另外的風景。
紅姐的紅色皮夾克大方地敞開著,裡面的在色深v小馬甲形成了優美弧度,那兩片突起的吹彈可破的雪白就這樣透入我的眼簾,勾起我戲中柔軟的觸動我的雙眼徹底失去了控制,貪婪地看著這罕見的異樣風情,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紅姐用的香水很特別,劇烈運動後奔騰的溫度,似乎加速了香水的揮發,噴的心神渙散,心魄動搖。
可惜的是,腹部以下的異樣反應,讓我本來血流不止的傷口的痛意更加猛烈起來,甚至還發出了我更本未察覺到的呻吟。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抬頭一看,眯眯眼的目光直射而來,帶著濃濃的恨意。
小妮子和紅姐雖是習武之人,但畢竟是女人,還受了不輕的傷,雙雙睡了過去。
只有我和眯眯眼這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尷尬看著對方。
身臨險境,不敢大意,眯眯眼雖精神疲憊,卻沒有眯會的意思,而我卻越來越清醒了。
因為傷口的痛感被放大了很多倍,神智越發清晰起來。
後來,眯眯眼難得開啟了話匣子,說起了他們被控制的經過。
紅姐三人的遭遇與我和老皮如出一轍,在水蟒嘴邊得以生還之後,紅姐三人便徹底走散了。
紅姐三人雖著急,並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按照越野車的方向繼續前行,不久,就遇到了李老闆一夥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沒有廢話,有的是有你死我活。
紅姐三人拼盡了全力,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們被李老闆等人控制住了,尤其是那些夜襲我們營地䢸吃了暗虧的人,抓住這個機會,對著紅姐三人便是一陣毒打,三人均受了內傷。
跟我們一樣,他們成了李老闆一夥人探路的炮灰,就這樣一路到了虎將軍的墓穴,用雷管炸開了古墓,卻沒成想,古墓已被人捷足先登,一向狠辣的松山典於對著瘋癲的老學究痛下殺手,一槍鎖喉。
據眯眯眼將,李老闆一行人的目的並不是那輛越野車,而是和董小姐一夥人一樣的目的,就是虎將軍的寒冰之墓。
由於環境所限,我並沒有將虎將軍墓穴的壁畫觀看完整,沒想到的是,眯眯眼已從李老闆一夥人的對話中,知曉了虎將軍生平更多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