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不是房鴻雪嗎?”我爆了粗口。
“這特麼還真是失蹤的房鴻雪!”陳幹事似乎被我傳染了。
“還很是中毒昏迷不醒的房鴻雪!”慕容千夜也輕聲念道。
“不,不是,這是我二叔東方巖,嘿嘿!”突然,話風突變,一個聲音突然加入我們的感慨與驚訝,我回頭一看,驚的差點靈魂出竅。
沒錯,這就是東方誌傑的聲音,可他怎麼在這?原來是陳幹事擔心將東方誌傑留在雜物間,被人發現,於是將他提了上來,這時候,他莫名其妙地醒了過來。
只見,陳幹事手起刀落,這位可憐的東方大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我們三個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錯,眼前的“房鴻雪”就是東方誌傑的二叔東方巖,這就解釋了明明中了骨蟻王蟲的房鴻雪活生活地出現我們面前的原因。
又從後來的談話中,我逐漸弄懂了東方兄弟出現在金武樓的原因。
原來,金武樓與東方石聯手上演了“金蟬脫殼戲”和“房鴻雪詭異失蹤戲”,可以肯定的是,特行組的訊息是對的,那就是房鴻雪確實中了骨蟻王蟲之毒,但在去往醫院的途中,被眼前的三人掉了包,可金家也沒有料到,他們的行動早已被人知曉,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真房鴻雪又被人半路截胡,而這個劫走房鴻雪的人便是馬家的黑妖,但事已至此,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將計就計,買通了醫生,讓東方石假扮房鴻雪住在醫院中,後來,又上演了詭異失蹤,假房鴻雪回到了東方家隱匿起來。
同時,他們的談話,也再度證實了一個線索,那就是這可以解釋黑馬兩家工廠血拼的緣由,而這一切是黑妖的陰謀,還是馬老頭的佈局,似乎眼前的三人也無從得知,而他們此刻遇到最遭的事情,黑妖和房鴻雪均已人間蒸發,行蹤皆失。
金馬兩家的血拼,使得“假房鴻雪”東方巖暴露在特行組和警方眼前,這時候,膽小怕事的東方巖待不住了,便聯合東方石前來金武討要說法,而這一異常被陳警官捕捉到,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就在我們還想多探聽些訊息的時候,東方誌傑這孫子又醒了,劇烈的頭痛使得東方誌傑弄出了很大的動靜, 驚動了屋內的三人,三人均是軌界遊走的狠辣人物,況且房鴻雪事件非同小可,三人迅速行動,目標直指雜物間,我頓時頭皮發麻,血壓飆到了爆炸的邊緣,冷汗直流。
逃出金武樓的我和陳幹事心有餘悸,扶著隱秘的牆角,喘的肺都要裂了,就在快要被發現,生死轉眼間的時候,冷麵美人慕容千夜出手了,她一腳將東方誌傑踢出通風道,她也飛快地滑了出去,迅速用身體擋住通風口,杏眼嫵媚,身體搖擺,迷迷糊糊地東方誌傑瞬間荷爾蒙飆升,理智全失,就要在雜物間強了慕容千夜,而慕容千夜發揮了全身的演技,使出全身力氣掙扎,殺氣騰騰的東方石三人看到這一幕,殺氣一瞬間昇華為沖天的怒氣,東方石則拖著東方誌傑,反手就是幾個巴掌,打的東方誌傑吐了一口老血,然後畢恭畢敬地送慕容千夜下了樓,畢竟慕容家在寶島的勢力不可小覷,而且慕容家與所謀之事有很大的牽連,而慕容千夜哭花了妝,衣服碎的不成樣子,就在眾人離開的當口,我倆拼了老命潛出金武樓,帶著僥倖等待慕容千夜的歸來。
夜色如墨,映著昏暗的燈光,慕容千夜的身影依稀走來,我想起剛才的驚險,心中的緊張已經化成了由衷的愧疚,慕容千夜已經換過衣衫,頭髮在風中凌亂,我看著她慢慢走來的悵然,竟然有些心痛。
“哎,慕容小妹,剛才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是不是經常幹這事......”我本想調侃一下氣氛,化解剛才的驚險,但我看到了慕容千夜眼角的淚痕,我知道我慘了。
“馬瘋子,你大爺的!”一時間,腿影飛舞,將我環繞,也許我心中有愧,還是剛才那莫名而來的心疼,我沒有躲避,任他的每一腳全部落在我的身上,刺骨的痛感讓我有些痛快的瘋狂。
“千夜小姐姐,我錯了,真錯了,你換個人”我開始求饒,想讓陳幹事替我分擔一些,可轉頭一看,那還有陳幹事的身影,我終於罵娘了。
這位寶島大小姐的瘋狂發洩,讓我徹底沒了人形,我痛苦地哀嚎著,而路邊的大爺大媽都是微笑不語,還微笑著稱讚這對小情人真是恩愛,還感嘆年輕真好,聽道這話慕容千夜下手更狠了,我捂著褲襠,汗流滿頰,問候著不知是誰的祖宗。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花錢請吃飯,又是買東西,才將慕容千夜這尊瘟神哄的笑靨如花,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不久,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是個熟悉的聲音,他自稱和我見過兩回面,但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但當提到三年前的軌街和常來居時,我想起來了,他是父親曾經最得力的助手——常武,我忘了問他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因為他只說了一句話,要想知道父親盜寶的真相,就拿著父親十二本筆跡來找他,但常武沒有告訴我見面的地點,只說他會聯絡我的,就掛了電話,我不甘心,又重新撥過去,但對方的號碼已經變成了“查無此號”,特麼的,這叫什麼事嗎?
但常武的這句話提醒了我,能不能在父親自已找到一些盜寶案的蛛絲馬跡呢?
片刻後,我怒火中燒,十二本筆跡又十一本不見了蹤影,還在就是那本扶起寄來銀行卡的那本,本超子蓋了泡麵才倖免於難,我連夜翻看了起來,不久,我便發現了一個似乎與父親盜寶案相關聯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