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也沒看帝王聊天群裡在聊什麼內容,畢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那幾個有恩怨的帝王在群裡拉幫結派,瞎嚷嚷,內容沒啥營養,不看也罷。

也不知道這群大佬是啥心態,都幾千歲的人了,還特麼跟小孩子一樣,有這功夫,還不如給我上上課,他們是快活了,活有的是人幹,自已可以摸魚,我卻每天擔驚受怕,一天一刺殺,這頻率根本就沒想給我留活路啊。

楊銳想著,就在聊天框中發言了,給各位大佬請了個早安,就是這早安的表情略顯時髦,不知道群裡那幾百位大佬適不適應。

楊銳一冒泡,頓時群裡就更熱鬧了。

“小楊啊,你可終於冒泡了啊,以後時不時要出個聲,要不朕們還以為你掛了呢,整個群都在掛念你呢,好不容易有個年輕人活躍下群裡的氣氛,可不忍心讓你走啊。”

楊銳定睛一看,這說話的不就是西晉那個逗比皇帝晉惠帝嘛,為何楊銳能認識他,還全靠他那句“何不食肉糜?”讓他名垂青史,為萬人所嘲笑。

“小楊,昨晚還安全嗎?晚上可是最危險的地方,俗話說得好‘月黑風高殺人夜’,如果朕是殺手,一定選擇晚上出手,不易被人察覺,還容易得手。”

楊銳也是很無語。

我特麼要是有事還能在這裡跟你們聊天嗎?不過,也沒問錯,是不太危險,不過這群人怎麼都這副樣子,怎麼一個個拿我當了樂子,嘴上為了我的安全,心底都盼著我早點死呢?

此時,朱元璋出現了,他似乎有些焦急地道:“咋樣,楊小子,朕給你的《太極拳》管用不,是不是很好使?那張三丰可是跟朕打過包票的,一定是真跡,絕對好練,朕自已怕他使詐,也沒練過,要是不好用,朕明天一早上朝,就派十萬大軍去將那武當山給滅了,定他個欺君之罪。”

楊銳一開始見他那副焦急的模樣還是有些許感動的,覺得這群裡也不全是老王八蛋,還有人關心自已,但一聽到後面就有些不對勁了,你自已怕張三丰使詐,敢情拿我來當小白鼠呢?

楊銳白眼一翻,隨即還是將昨晚驚險地遭遇都告訴了群裡的眾位大佬們,當然,也把《太極拳》的威力也和盤托出,畢竟自已還未脫離危險的境地,今後是死是生,還得靠這群大佬的關照呢。

群裡的帝皇們聽說楊銳昨晚果然遇刺了,頓時興奮了起來,之前還潛水的好幾位大佬也紛紛冒泡,最得意的還屬那朱元璋,一聽自已是依靠他傳過來的《太極拳》才逃得昇天,還跟對方的高手打了個旗鼓相當,頓時就在群內耀武揚威、洋洋得意起來,似乎這群內的地位都需要自已去爭。

同時,楊銳還將自已撕下黑衣人衣角布料的事告訴了群裡的大佬們,這也讓楊銳發現了神秘手機的新功能,那就是“眨眼拍照”,只要對著所要拍攝的物體,意念開啟相機功能,再眨眼兩下,就能將照片拍下,傳送到群內。

可這照片卻讓群裡的大佬們懵逼了,他們見多識廣是真的,每次也會接觸到各種的綾羅綢緞,但現在就一張照片也不能用手觸控,同時,殘片也就這麼小一塊,這布料在他們的討論下斷定是最普通的棉料,沒啥特別的,根本找不到兇手的資訊。

於是,楊銳也只好失望地退出了群聊,讓他們自已繼續去折騰了。

這群大佬怎麼這麼不靠譜,本來還想讓他們做我的宮鬥智囊團,讓我成為宮斗大帝,橫掃整個大夏朝,現在看來是想多了,以後還是多跟他們要些好處,比如上次老朱給的《太極拳》,這樣比較實在點。

此時,在大夏朝都城的一處角落,昨晚刺殺楊銳失敗的黑衣人正帶著重傷,半跪在一名年輕男子的面前,但由於此處光線昏暗,又沒有油燈,無法看清面前那年輕男子的樣貌。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你去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腎虛駙馬,你都能失手,失手也就算了,自已還受重傷?你這麼多年的功力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嗎?“

那年輕男子語氣陰沉,似乎在爆發的邊緣,又努力壓制自已的怒火,要不是想知道刺殺失敗的原因,估計早就送這黑衣人歸西了。

黑衣人此時滿頭大汗,似乎十分緊張,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年輕男子不但武藝高強,同時,脾氣也是不好,生怕自已的失敗惹怒了對方:“不,不是的,屬下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何,那腎虛駙馬似乎一夜之間就擁有了十分深厚的功力,而且他使的招式柔中帶剛、剛柔並濟,玄妙無比,屬下也是一招不慎,沒有料到那廢物突然如此厲害,就著了對方的道兒了。”

年輕男子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要知道,腎虛駙馬之名由來已久,整個大夏國世人皆知,這駙馬身體孱弱,根本不會一招半式,現在居然變成武林高手了,這不是離了個大譜了?

“你所言當真?那廢物駙馬居然如此厲害?還是你為了逃脫責任,故意矇騙於我?”

年輕男子語氣瞬間嚴厲了起來。

那黑衣人連聲喊冤:“我怎敢欺瞞大人呢?我也想盡快完成任務,然後加官進爵,再說了,我這一身傷也是拜那腎虛駙馬所賜,這可做不得假。”

說著,黑衣人頓時感覺氣血上湧,連番咳嗽,面前灑下一片鮮血。

年輕男子陷入了沉思,然後再三詢問黑衣人,那腎虛駙馬的招式特點以及內力深淺。

在有了一定的瞭解,年輕男子似乎心中有了一定的把握,隨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黑衣人見他動了,心中緩了一口氣,認為自已總算是安全了。

就在他要跟著起身的時候,那年輕男子猛地抬起手來,一掌揮出,重重地擊在了黑衣人的腦袋上。

只聽見“嘩啦”一聲,黑衣人的腦袋猶如碎裂的西瓜一般,炸了開來,這一掌可謂是聲勢驚人。

那年輕男子掏出懷中的手帕,不斷擦拭臉上的血水,自言自語道:“連一個腎虛駙馬都收拾不了,這種廢物根本沒有必要存活在世上,再說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看來這次得由本座親自出馬了,我倒要看看,這腎虛駙馬到底有幾斤幾兩,哈哈哈哈哈!”

這恐怖的笑聲,不斷地在那幽暗的地室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