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前兆
我帶著靈泉回到古代靠種地打天下 綠草尖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安寧將買來的物品規整好,有了多餘的被子,如今姐弟妹三人一人一個房間。
以後自已再要進空間便會方便不少,不用擔心會被靜兒發現。
不得不說原身安寧的爹孃是有先見之明的,分了家,花了不少的積蓄蓋了這幾間房,好有個棲身之所,雖然只是土牆茅草屋,不然安寧三姐弟妹等不到安寧過來說不得就賣了,或是活不成了。
如今也是方便了安寧有單獨的房間不會被發現所藏的秘密。
接下來的日子無事可做,安寧時常進入空間去檢視種下的菜苗和各種樹苗。
安寧發現空間裡面是恆溫的,一直都像春天三四月份適合播種的季節的溫度。
在適宜的溫度下,種子的灌溉又是用靈泉水,十來天下來大多數都發了芽,長勢也非常喜人。
龍國人骨子裡自帶的三大愛好,種地,看熱鬧,抗倭。
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想要歸隱田園的怡然自得。
安寧覺得自已也不例外,在前世龍國時,安寧自已名下就有一個小莊園,處於深山溪谷旁。
在閒暇之餘會特地去小住幾日,在綠水青山的懷抱中,內心總是格外的平靜。
平日裡也會接待其他客人,既不冷清,也不喧鬧,人與自然的融合,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祥和。
所以安寧每次進空間看見嫩生生的蔬菜和樹苗,這片完全屬於自已的小天地,心裡總是有一些小欣喜。
尤其是安寧特別呵護的人參,雖然長得比其他的慢一點,如今好歹也是長出了葉子。
人參旁邊的金銀花已經開始牽藤,安寧特地為他們搭了竹架子,相信過不了倆月他們就可以開出金銀相間的小花朵。
當這些金銀花長起來,也會有一筆可觀的進項。
豌豆已經長出了嫩苗,出空間時,安寧掐了一把嫩嫩的豌豆苗,做了清爽嫩滑的豌豆尖滑肉湯。
早先安寧就從空間挖了一盆土,種了一小盆豌豆放在廚房裡,還種了一盆蒜苗也放在廚房裡。
豌豆如今也長出了嫩芽,雖然比空間裡面的小很多,但是兩者混在一起,焯了水之後也不容易發現。
安寧單手支撐著下顎看著桌上吃的頭也抬不起來的倆小隻,心裡面不禁感嘆原來這就是養娃的快樂。
哪像二哥當初養自已,飢一頓飽一頓的,活像荒野求生。
哎,那段在原始森林的日子說是荒野求生也不為過。
餓的雙眼冒金星,逼的自已十八般廚藝樣樣精通。
如今看來,自已還是有養娃的天賦的,就算不是頂尖,那也比二哥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想到這裡,安寧倒是有些懷念二哥那副欠揍的模樣。
從安寧穿過來已經差不多一個多月了,靜兒和二郎的變化都挺明顯。
尤其是靜兒,小孩子長身體變化的快,這一個多月不僅沒有餓肚子,幾乎每天都有肉,葷素搭配,時不時的還有燉野雞,其中最重要的是還有安寧的靈泉水調養身體。
靜兒如今臉上有了肉,臉色也不再蠟黃,開始有了小孩特有的嬰兒肥,嫩生生粉嘟嘟的像個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傷筋動骨100天,可在靈泉水的調養一下,二郎如今已經丟掉了柺杖,可以走動了,只是不能用力。
安寧可惜了好久,再也沒有機會逗逗嚴肅又容易臉紅的弟弟。
當然二郎的傷這麼快的好起來安寧是很高興的。
二郎頭上的傷口也已經結痂掉了,長出嫩粉色的新肉,不久的將來顏色會慢慢變淡,再也看不出來傷口。
初見時青灰色蒼白的臉色也不見了蹤跡,開始有了血氣,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必定會長成一個帥氣高大的小夥子。
這些天安寧一直留意著,從北方逃災來的災民的情況。
現在災民越來越多,安雲縣如今已經禁止災民進入,越來越多的災民滯留在城門口。
許多人見進城無望,如今已經開始向安雲縣周圍的村子裡擴散,或者繼續南下。
災民多了,溫飽無法保障,總是容易生事動盪。
人餓急了什麼都做的出來,村子裡面已經發生了兩起偷竊事故。
幸好發現的早,村子裡面一致對外把他們扭送到縣城府衙,縣衙根本無暇顧及。
這才發現周圍的好些村子都遭發生了好幾起偷竊,搶劫。
就連安雲縣如今也不太平,官府迫於無奈在城外開了粥棚,粥水清的都能看見人影,一碗粥最多幾十粒米,還夾雜著枯草沙礫。
就算如此,那也是遠遠不夠的,許多人都領不到一碗清水一般的粥水。
早先村子裡面只是來了一些老弱婦幼,偶爾討些米湯。
若是家中稍微富裕又心腸較好的村民,偶爾也會給幾碗米湯。
安寧家因為遠離村口,靠近大山,來的人比較少,給出過幾碗粟米湯,再多確是不能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一家子小的小弱的弱,若是被盯上那便是無妄之災。
許多的村民卻是自已家也沒有餘糧,拿不出來東西幫助災民。
由於災民越來越多,許多比較青壯的不再滿足於少量的施捨,便起了歪心思。
局勢一步一步在惡化,如今的安雲縣就像一個火藥桶,看似平靜毫無波瀾,實則只要有一點火星子便會爆炸。
安寧心中不斷的盤算著,到時候真若出事,空間決不能隨意暴露,自已家又靠近大山,那就帶著兩弟妹進山裡避一避。
雖然山裡有蛇蟲虎豹侵襲,但是自已小心一點,能省去不少的麻煩事。
打定了主意安寧的心穩定了下來。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聲呼叫:
“安姑娘!安姑娘!”
只見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快速的走近,頭頂一會兒高一會兒矮,就算跛行也毫不影響速度。
安寧定眼一瞧,只見來人身形高大,面若無須,小麥色的臉龐健康且俊朗,英俊中卻又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氣,差點沒瞧出來,那不是林朗嗎?
他怎麼把鬍子給剃了。
女為悅已者容,男兒也亦如此。
那天林朗回家去,左思右想安寧怎麼沒有看上自已,咋麼著自已也不醜啊,青蔥的頭髮都快被薅禿了 。
翻來覆去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清晨起來,在水光裡看見自已一臉的絡腮鬍,活像山上窮兇極惡抓良家少女做壓寨夫人的山大王。
腦中靈光一閃,拿起廚房案板邊的殺豬刀刷刷的就剃了個乾淨。
剃完滿臉的絡腮鬍,又站在水缸邊照了半天,左瞧瞧右摸摸,覺得這下子終於完美了。
粗糙了20來年的林朗,終於注意到了自已的形象,喜滋滋的想要去找安寧。
剛走出門幾步,又退了回來。
愁眉苦臉的想著自已昨天才去過安家村,今天又去,安姑娘會不會覺得自已是故意賴著她,要是惹人厭煩就不好了。
向來殺伐果斷,歷經沙場,砍敵人腦袋都絲毫不曾猶豫的前林小將軍,如今竟然猶豫了起來。
腦中天人交戰中,不由唾棄自已又不是沒有成過親的大小夥子,怎能如此。
又忽然想起來安寧交代會來送可以減緩腿疾的藥物,遂又按耐住心思等待,左等右等確只是等來了他人代送。
也是,他們還沒有成親,安姑娘若是貿然來找他定會被他人嚼舌根。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正打算出門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