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想把那封信銷燬,免得進入壞人手裡。大壯把手伸進懷裡,摸索了一下,掏出了那兩個鉤子。這是幹什麼用的?牆上飛的包裡放兩個這個幹什麼?
大壯突然靈光一閃,他拿著鉤子來到了門口,把這個鉤子插進了鎖裡。一陣瞎鼓搗,“吧嗒”一聲,鎖開了。
大壯興奮到了極點,他哆哆嗦嗦地把鎖取下,然後輕輕地開啟了門。這時外邊已經上黑影了,人們應該都在吃飯。
大壯把鎖和鉤子,全都揣進懷裡,把門關上,然後悄悄離開了這裡,往潁州城走去。
大壯現在不敢相信任何人,一直往裡走,他知道,對方發現他跑了,一定會追的。所以只要他聽見後邊有馬蹄聲,他就趕緊藏起來。
黑燈瞎火的,他也走不快,好幾次差一點被騎馬的人撞見。他們都舉著火把,背上揹著鋼刀,好像是奔著他來的,怎麼這麼多人?
第二天,大壯在路邊看見了一個賣衣服的店鋪,他買了一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把自已從頭到腳換了一身。
對方不認識自已,只有那個九夫長見過一面,
他們應該就靠打扮、年齡來識別。當時的大壯就像一個乞丐,現在大壯把自已打扮成了一個大少爺,還戴了一頂帽子。又找了個地方,把自已的臉和頭髮,洗了洗。他相信,現在就是那個九夫長見了他,也認不出來。
大壯在鎮上僱了一輛馬車,往潁州城跑去。下午,天黑之前,大壯終於到了潁州城。現在大壯不敢得瑟了,他想張天師應該在軍中吧,於是他來到了兵營附近。
找個地方先住了下來,現在大壯住高檔客棧。找到店小二,旁敲側擊地打聽潁州天師是幹什麼的?這個店小二,個頭年齡都和大壯差不多。
店小二告訴他:,潁州就一個天師,他是內務府副統領。大壯明白了,怪不得牆上飛要他找張天師。大壯接著問道:“這個天師在兵營裡嗎?”
店小二看了看說道:“天師平常不在兵營,他多數在衙門裡。你怎麼啥也不知道,外地人?”“是,初來乍到,對這邊不熟悉。”大壯笑笑說道。
翌日大壯直接進了衙門,大聲喊到:“我找張天師,我找張天師,我有秘密情報。”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壯就不相信奸細敢對他動手。
果然,很快張天師接見了他,不過是在他的住處。大壯一看,這個張天師,40歲出頭,瘦瘦的,高高的,兩眼炯炯有神。大壯拿出了竹筒,交到了張天師的手上。
張天師看了看密信,問道:“牆上飛呢?”大壯說:“他被蛇咬了,讓我替他來送信。”“這個滑頭,心眼子不少。謝謝你了,小兄弟,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張天師笑著說道。
大壯想了想說:“張天師,我感覺咱們內部有奸細。”“嗷,你說來聽聽。”張天師抬頭看著大壯說道。
大壯就把九夫長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我說你怎麼在衙門裡大聲喧譁,看來是故意的,你也是個滑頭。”張天師笑著說。
“這樣,你先別走了,外邊不安全。中午會有人送飯過來,你不要出去。我出去安排一下。”張天師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張天師負責細作,就是現在的特務頭子。他一聲令下,從九夫長入手,就地審訊,全城搜捕。奸細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抓獲,一下拽出來50多人。
原來九夫長接到的命令是,截住送信人,交到他的上級那裡。正好他的上級下午有事出去了。等到他回來,聽說人已經抓到,這個傢伙很是高興,飯都沒顧上吃,就騎馬趕了過來p。
結果來到一看,人跑了。把他氣得,當時就給了九夫長一個大耳刮子。“啪”地一聲,接著罵道:“人呢?啊?人哪裡去了?”九夫長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嘴角流著血水,哆哆嗦嗦地說道:“剛剛還在這裡,剛剛還在這裡。”
“馬上找去。”他的上級歇斯底里地喊道。好好的一次請功機會,就要弄丟了。於是他們撒開人馬,滿城查詢。
可是,除了九夫長見過大壯,其他人都不知道大壯長啥樣,這怎麼找?就按照九夫長說的:17、8歲的大男孩,瘦瘦的,蓬頭垢面,像個乞丐。
他們連夜全都做了部署,張開了大網,就等大壯撲進來。連衙門口四周都安排了人,只要大壯出現,立馬拿下。
沒想到這個大壯,就是個人精,都想到了他們前面,一個屁大的孩子,怎麼能這麼狡詐?
他們看見了一個富家少爺,坐在馬車上,與九夫長說的相差甚遠。大壯住宿的那天晚上,他們就部署都在衙門周圍,大壯卻跑到兵營那裡去了,算他歪打正著。
他們萬萬沒想到,第二天大壯會直接進了衙門,高聲大喊呀。只要大壯在衙門周圍找人打聽張天師,他們就會察覺,進而拿下或者除掉。
大壯的舉動,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有張天師的反應也太快了,就憑九夫長軟禁了大壯,他就出動全城細作,全面圍剿,他們來不及逃跑,就被抓起來了。
他們都恨死大壯了,一個小屁孩,竟然導致他們這一組全體覆滅。
大壯在張天師的房間裡,練習了一下八步騰挪、貼身肘,又練了一會兒吐納。
下午,張天師笑著進來了。他拍著大壯的肩頭說道:“你立了大功了,這次總共抓住了50多人,你不知道這些傢伙幹了什麼?我都該千刀萬剮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