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科長瞪了劉老闆一眼說道:“不要離開本市,等候處理。”
劉老闆不敢接話,老闆娘說道:“一定,一定。”
曹科長他們從萬順五金店出來,謝輝把他拉到一邊說道:“在城南滕家村好像有一個傳銷窩點。”
“搞傳銷的?”曹科長反問道。
“嗯,差不多有20個人在裡面,進去就不讓出來。”謝輝說。
曹科長看了看他的人,說道:“走吧,你帶我們去看看。”
崔兆龍正在推那輛三輪車,謝輝轉頭對崔兆龍說:“崔兆龍,你弟弟亮亮也在那裡。”
崔兆龍沒弄明白,問道:“亮亮在哪裡?”
“在城南的滕家村那裡。”謝輝大聲說道。崔兆龍愣住了,問道:“他在那裡幹什麼?”
“去看看就知道了。”謝輝說道。
崔兆龍發動了三輪車,謝輝上了警車,帶著他們來到了滕家村。
說來也奇怪,現在的滕家村竟然一個站街女也沒有了。
謝輝往站街女長待的那幾條街都仔細看了看,確實一個也沒有了。
謝輝疑惑地帶著曹科長他們來到了那個院子門口,曹科長他們敲門。
出來一個女的有30歲,笑著問道:“你們找誰呀?”曹科長他們沒有接話,直接推門而入。
“哎,你們幹什麼?”這個女人大聲說道。
有兩個青年聽見聲音,從屋裡躥出來,一看是警察,沒有了囂張氣焰。
崔兆龍大聲喊道:“崔兆亮?亮亮?”曹科長已經進了屋裡,謝輝、崔兆龍跟在後面。
就見屋裡坐滿了人,都坐在塑膠泡沫塊上。
前面一塊黑板,一個年輕人正在講課。亮亮聽見有人叫他,站起來,朝崔兆龍這裡走過來。抓住崔兆龍的胳膊說道:“哥,救我,他們不讓我走。”
曹科長一看黑板上的標語: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來到滕家村,一天一萬五。做事先做人,銷售先銷已,掙錢先奪心。
曹科長厲聲說道:“誰是負責人?”
這時,有人想跑,謝輝一看,正是打亮亮和那個女人的傢伙,抬腿就是一腳,正踹在他的胯上,這個小子飛出去老遠,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一個警察過去,把門關上了。亮亮說道:“他們四個是負責人。”
“銬起來。”曹科長說道。那兩個警察,拿出手銬,把他們都銬了起來。
曹科長打了個電話,來了幾輛車,把他們都帶走了。崔兆龍對曹科長說道:“曹科長,這是我弟弟。”
“我知道,做個筆錄,就行了。”曹科長說道。“謝啦,曹科長。”崔兆龍笑著說道。
謝輝把曹科長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我還有發現,等你忙完了這個,再說吧。”
“好,明天我聯絡你。”曹科長說完,帶著他們走了。謝輝跟著崔兆龍的三輪車,回到了五金店,老闆娘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第二天早上,曹科長開著警車,帶著崔兆亮來到了五金城。先到了萬順五金店,劉老闆不在,曹科長對老闆娘說道:“今天去治安科交罰款,人就不抓了。”
“謝啦,警察同志。”萬順老闆娘賠著笑臉說道。
曹科長來到力強五金店,把崔兆亮交給崔兆龍說道:“看好他,別讓他亂跑了。”
崔兆龍把亮亮領進宿舍,打電話給他叔,讓他來領亮亮。
曹科長對謝輝說道:“你還有什麼發現?”謝輝把那個萎靡不振的站街女的照片,發給了曹科長。
然後說道:“這個女人好像在吸毒。”曹科長開啟照片看了看,問道:“她在哪裡?”“就在滕家村。”謝輝說道。
曹科長把照片發了出去,然後打電話安排人監視她。謝輝接著說,還有一個人很可疑,就是偷摩托車的這個人。
曹科長問道:“他也吸毒?”“不是,我感覺他是來尋仇的。”謝輝說道。
“你說說看。”曹科長說。
“這個人不是本地的,來到咱們這裡直接進入滕家村,深居簡出。我在那裡蹲守了4、5天,就見他騎著三輪車出來一次,接著他把車賣了。”
謝輝正說著,電話響了。謝輝接起電話,“喂,哪位?”
“我是是騰仕鵬,我回來了,咱們見面聊聊?”
“好,你先簡單說說你和馮彪子有什麼過節?”謝輝說道。
“嗨、這個傢伙,前段時間從我那裡承包了點外牆保溫的活,質量不達標,我扣了他部分工程款,就這點事。”騰仕鵬電話那頭說道。
“有多少錢?”謝輝問道。“也沒有多少,3萬來塊錢吧。他不至於為這點錢,找我拼命吧?”騰仕鵬說道。
“那也不一定呀,好我知道了。”謝輝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輝接著說道:“剛才你們也聽見了,這個馮彪子在滕家村只認識這個騰仕鵬,他們倆有點經濟糾紛。前天晚上,我看見這個馮彪子到騰仕鵬家門口轉悠了幾回。”
曹科長想了想說道:“他不動手,抓住他,只是盜竊,就怕他出來更瘋狂。”
“能不能和解?”王老闆說道。“怎麼和解?”曹科長問道。
“讓這兩個人見個面,聊聊,爭取各退一步。”王老闆說。
“嗯,這也是個辦法,我們也好抓了。”曹科長說完,站起身,對謝輝說道:“你陪著我們走一趟吧?”
謝輝看了看王老闆,王老闆一揮手,說道:“走吧,注意安全,快去快回。”謝輝跟著曹科長上了警車,路上他打電話給騰仕鵬。
“喂,滕老闆,我這就過來了,你在家裡吧?”“在,你來吧。”騰仕鵬說道。
曹科長把車停在滕家村外邊的停車場,換上便裝,跟著謝輝進了滕家村。
謝輝進村一看,站街女還是一個都沒有了,他們是怎麼知道警察要來的?外邊一定有眼線,遠遠的看見警車過來,就通知她們了。
謝輝把曹科長帶到了騰仕鵬家門口,敲了幾下大門。騰仕鵬答應一聲,從屋裡出來,把他們領進了屋裡。
院子裡屋裡,收拾的富麗堂皇。紅木傢俱,茶臺,高階大氣,騰仕鵬把他們讓進茶臺前坐下,倒上茶水。
謝輝介紹道:“這是公安局治安科的曹科長,專門為你的事來的。”
騰仕鵬一聽,趕緊起身與曹科長握手,連聲說:“感謝呀,感謝。”
曹科長說道:“不要客氣了,守護你們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這裡的情況,我基本瞭解了,你看你能不能把馮彪子這個人叫過來,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
騰仕鵬想了想說道:“我試試。”說完,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結果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騰仕鵬看著曹科長說道:“他關機了。”
“那,你看,你還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叫來?”曹科長問道。
騰仕鵬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喂,老梁呀,馮彪子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呀,岳陽的工程結束後,他就回去了,聽說正和她老婆鬧離婚。”
“為什麼?”騰仕鵬問道。“還不都是錢鬧的。”“好,我知道了,再見。”騰仕鵬結束通話了電話。
“聯絡不上呀。”騰仕鵬為難地說道。
“我有辦法。”謝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