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和崔兆龍跑過來,崔兆龍一眼認出了大聲說道:“這是樹舌,也叫靈芝。”“樹舌?幹什麼用的?”姚文疑惑地問道。

“可以治療癌症。”謝輝說道。“真的嗎?”姚文睜大了眼睛,看著謝輝問道。

“當然是真的,而且這些樹舌有年月了吧?樹舌可是越老越好。”崔兆龍說道。

“是嗎,那我可得弄點兒,我姥爺得的就是癌症。”姚文說道。“這裡有的是,咱們只挑大的,厚的。”

謝輝說完,拿起石頭和崔兆龍兩個人開始往下砸。

姚文把揹包把騰空,把謝輝他們砸下來的樹舌,都裝進包裡。很快他們就裝滿了三包,小的碎屑沒要。

謝輝說道:“好了,不要浪費了,多了我們也帶不出去。”晚上他們就住在山洞裡,洞口部分沒有坍塌,裡面的走廊全部被堵住了。

他們在洞口生了一堆火取暖,湊合了一宿。好在出門的時候,跟家裡人都說好了,這次出去一兩天。

第二天一早,他們簡單吃了一點麵包、火腿腸,開始艱難的返程了。

最下面有樹,好爬一些,10多米後,全是光禿禿的岩石了。三個人,每人一個揹包,望著滑溜溜的岩石,他們開始絕望了,這怎麼上去?

圍著山底轉了半天,終於來到了一個地方,這裡的山體呈階梯狀,一層一層的,就是高的一層得有4米多高。

三個人看了看,謝輝扶著岩石蹲了下來,崔兆龍搓了搓腳,爬到了謝輝的肩膀上俯下了身子,姚文慢慢爬上了崔兆龍的肩膀,三個人疊羅漢,把姚文頂了上去。姚文雙手板著岩石,雙腳一用力,爬了上去。

姚文放下揹包,把繩子放了下來,崔兆龍抓住繩子,謝輝找了棍子在下面推著他,姚文在上面拉,崔兆龍就這樣也爬上了平臺。

繩子再次放下來,崔兆龍和姚文兩個人把謝輝拉拉上來。就這樣,三個人一層一層爬上了山頂。

到了山頂,三個人氣喘吁吁地坐在岩石上,興奮的在山頂上嗷嗷直叫。簡單吃了點放在口袋裡的火腿腸,準備下山。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下山更難。他們爬上來的山頭的對面是懸崖峭壁,三個人在山頂上,轉悠了半天,又找到了一處成階梯狀的山頭。

他們三個商量老半天,怎麼下去?最後統一意見,謝輝先下。崔兆龍和姚文拽著繩子,把謝輝放了下來,第二個下來的是崔兆龍,他比姚文重20多斤。

姚文把繩子緊緊貼在岩石上,還是不行,差一點被他帶下去。最後一米還是撒手了,好在謝輝在下面接著了。

就剩姚文了,她心一橫,把揹包先扔下來,然後轉過身,把著岩石,先把身體放下來,貼著岩石,降低一下她和謝輝他們的距離,然後一鬆手說道:“我下來了。”

謝輝和崔兆龍兩個人在下面接住了她。他們就這樣交替著,爬下了山。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還心有餘悸,好幾次他們差一點摔下山崖。

謝輝左手拉著崔兆龍,右手拉著姚文說道:“從今往後,咱們也是生死之交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苟富貴勿相忘。啊。”

他們倆人看了看他,又相互看了看,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謝輝見他們沒有說話,接著說道:“樹舌正好每人一包,各自收好。記住,不要招搖,這可是寶貝。還有這個寶藏,不能對外說,這是咱們的。”

他們倆點點頭,崔兆龍說道:“我奶奶最近身體越來越差,正好用它補補。”他們仨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上黑影了。

姚文住的那間屋裡,有一個木箱子,姚文就把樹舌連同那個雙肩包一同放進了木箱裡。

第二天到小賣部買了一把鎖,把木箱子鎖上了。姚文這兩天爬山實在累壞了,一直待在謝輝家裡沒有出門。

他們倆也累了,過年就到幾家主要的親戚家裡,坐了坐,就回來了。

轉眼到了初二,天上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崔兆龍過來找他們一起出去滑雪。

經過這幾天的休整,謝輝、姚文也緩過來了。他們來到了村頭的山坡上,玩了一上午。

吃完了午飯,姚文急急把謝輝叫了過來,滿臉淚水地說道:“我的樹舌不見了。”

謝輝睜大了眼睛問道:“你放在哪裡的?”姚文指了指箱子說道:“我就放在這個箱子裡,還特地加了一把鎖。”謝輝看了看,箱子,裡面空空的,鎖是開著的。

“你詳細說說怎麼個情況?”謝輝說道。姚文擦了把眼淚說道:“今天早上咱們出門的時候,我還看了一眼箱子,鎖的好好的。中午吃完了飯,我過來一看,鎖被開啟了,像是撬開的。我趕緊開啟箱子,包沒有了。”“其他東西有沒有丟?”謝輝問道。

“我的錢包、手機,都在桌子上,沒有丟,這個人就拿了樹舌。”姚文說道。

“你不要著急,我去問問。”謝輝說完轉身出了門,來到了爺爺的房間。謝輝的爺爺,正在給狗子餵食。謝輝問道:“爺爺,今天上午家裡來人了?”

謝輝的爺爺頭也沒抬,說道:“你姑姑一家來過。”“姑姑?他們來了幾個人?有沒有進姚文的房間?”

爺爺抬起頭問道:“怎麼了?”“她的房間進去人了,還丟了一包東西。”謝輝說道。

謝輝的爺爺嚴肅起來,摸了摸鬍子說道:“你姑和你姑父都在我屋裡,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就是亮亮在外邊玩了一會兒。”

“亮亮才5歲,他不可能撬鎖。家裡肯定還來人了,你再想想。”謝輝說完,圍著院子四周看了看,雪地上沒有腳印,人肯定是從大門進來的。他又檢查了一下自已的樹舌,還在床底下。

謝輝又問爺爺:“姑姑他們是什麼時候過來了的?”爺爺想了想說:“你出去有一段時間了,太陽都老高了,他們才來的。”

“那他們什麼時間走的?”謝輝接著問道。“11點多了,你姑姑說的。”爺爺說道。“狗子一直沒有叫喚?”謝輝問道。

“就你姑姑他們來的時候,它叫了兩聲。”爺爺想了想說道。“你沒有去過姚文的房間吧?”謝輝問道。“

孫媳婦的房間,我怎麼能隨便進去?”爺爺有點不高興地說道。“好,我知道了。”謝輝說完撥通了崔兆龍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一趟。

謝輝陷入了沉思:很明顯這個人是奔著樹舌來的,他沒有和爺爺說他採摘了樹舌的事,那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已家有樹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