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眼睛壞了嗎?為什麼看到自家弟弟一副少女懷春的表情?

傅知微愣愣站在一旁,自我懷疑的揉了揉眼睛。

再定睛一看。

嘿,不僅懷春還有點賢惠。

瞧這鍋顛的有模有樣。

傅知讓按照傅知微的步驟做了一鍋麻辣小龍蝦,出鍋後自已淺嘗了一隻。

確定比昨晚那盤好吃後滿意的摘下圍裙,將小龍蝦往傅知微那邊推了推。

“你們吃,我先去公司了。”

傅知微懵逼的看著傅知讓瀟灑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看向正在偷吃的祁遠。

“你舅舅是不是談戀愛了?”這話問的她自已都不自信。

祁遠直接被嚇得嗆咳了起來,眼淚都咳出來了。

不敢說話,他根本不敢說話。

讓他說什麼,難道說小舅舅在家裡藏了個女人?那女人還有可能是個變態?

哪個拿出來不炸裂全場?根本說不了一點。

桑家別墅。

難得休假的宋初一準備睡個懶覺,睡著睡著耳邊突然傳來陣陣梵音,她還以為自已夢到了如來佛祖。

十分虔誠的轉了個身,婉拒他的佛經朗誦,埋頭繼續睡。

然而,耳邊的梵音不僅沒消失還加大了音量。

吵的她根本睡不著。

一臉暴躁的起床,開啟窗子往下一瞅,看到小菜園裡有道熟悉的身影。

宋初一帶著一身起床氣殺氣騰騰的殺到了小菜園。

對蹲在地上的人說,“你在幹什麼呢?”

桑聆仰頭,白皙軟糯的臉龐在陽光下彷彿鍍上了一層光輝,一本正經的說,“噓,小聲點,別打擾小白菜聽歌。”

“你為什麼要給小白菜放歌?”宋初一忍著脾氣,咬牙問道。

“聽說多給它們聽聽舒緩的音樂,它們能長的更好。”

“所以,你就放大悲咒?”

宋初一無語地看著小姑娘,她無力吐槽,但還是想吐槽。

“昂~”桑聆理所當然的點頭,“聽大悲咒它們不僅能長的更好更快,還能養出一身正氣吃了能強身健體呢。”

“誰告訴你的?”宋初一嘴角微抽,直覺小姑娘被騙了。

桑聆抬頭,一臉認真的回答,“佛祖。”

聞言,宋初一第一反應,冷笑一聲吐槽,簡直荒謬。

然後……

“到時候也給我吃兩口。”

“好~”

再然後,充滿佛性的大悲咒在桑家別墅環繞了一上午,連隔壁的張伯都深受其害。

不止一次看向隔壁,欲言又止。

等晚上少爺回來了,他一定要告訴他,隔壁在做法事,出門回家的時候要記得繞道。

宋初一陪桑聆在後院聽了一上午的梵音,好在還有富貴和美人陪她。

一手貓一手狗的生活不要太幸福。

但是,幸福總是會被打破。

“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被少爺帶去醫院抽血了,聽說要抽五百斤呢。”王媽突然匆匆跑過來,大聲說道。

桑聆和宋初一紛紛沉默無語。

癲的離譜,她人都沒五百斤重好嗎?

雖然離譜,但確實是發癲虐文乾的出來的事。

天空傳來一聲巨響,桑聆就知道王媽所言非虛。

“怎麼回事?”桑聆一臉嚴肅。

宋初一錯愕看她,不是,你還真信了?

“聽說少爺和少夫人乘坐的車輛發生了車禍,同車的白月光為了保護少爺受了重傷,需要輸血急救。”

“醫院血庫的血正好用完了,所以只能抽少夫人的血了,現在少夫人躺在手術檯上都快被抽死了。”王媽語言清晰的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桑聆被迎面而來的狗血糊了一臉,很好,劇情它又來了。

宋初一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吐槽,“不會,他有病吧?他媳婦兒的命就不是命了?”

罵罵咧咧詛咒了一遍渣男霸總,又想到什麼,疑惑地看向王媽。

“你不是沒出門嗎?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王媽一臉驕傲,“整個京圈就沒有我打聽不到的事。”

她是誰,她可是王媽。

雖然知道女主即便是被抽了五百斤血也不會死,但桑聆還是趕去了醫院。

她和宋初一緊趕慢趕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的燈已經亮起,桑聆一腳把門踹開。

不懷好意的醫生拿著個超大針筒,一步步走向手術檯上臉色蒼白無助的白曉曉,嘴裡還說著。

“你別怪我,都是桑總讓我這樣做的。”

看到白曉曉心如死灰的眼神,他冷笑一聲,上前就要給她抽血。

然而身後傳來巨響,不等他回頭就被一棒打暈了過去。

醫生暈倒,露出身後的嬌小身影。

桑聆眼神陰鷙地盯著地上的醫生,敢動她的小白菜,該殺。

“又又?”白曉曉躺在手術檯上,雙目含淚。

白曉曉的聲音拉回了桑聆的理智,兩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抱歉,我來晚了。”

看到桑聆,堅強的女主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桑聆扶著哭泣的柔弱女主,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你一分一毫。”

嘶,這話怎麼那麼像霸總的臺詞?

霸氣聆帶著白曉曉離開手術室,宋初一則熟練的拿出手銬給地上的醫生拷上。

一看就不是好人,拉回去審審。

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到處找人的桑策,一想到剛剛醫生說的話,白曉曉捂著肚子臉色蒼白。

往後退了兩步,不想看見他。

“你跑哪兒去了?”看到白曉曉,慌亂的桑策定了定神,語氣不怎麼好的質問。

白曉曉不想理他,桑聆則是往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

扇的霸總都懵了。

“又又?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癲公一個。

走過來的宋初一也忍不住吐槽一句,“呸,渣男。”

這時另一間手術室的門開啟,一位醫生走了出來,著急催促,“白月光的家屬呢?血袋找到了嗎?病人情況很緊急,必須馬上輸血。”

“再等等,我已經讓人去其他醫院調去了。”桑策懵逼的腦子瞬間清醒。

“不行,不能再等了,不是說有個家屬血型一樣可以捐血嗎?”

“她不……”桑策下意識拒絕。

拒絕的話被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打斷。

“不就是要血?用我的。”桑聆如救世主般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