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壽身上的狀態緩緩消失,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一隻剛剛進階的狼妖就這麼厲害,光是打敗它就耗盡了我所有的神力了。”

“趕緊過去把那顆藍色果實摘下來。”

“不急,待我先把那狼妖吃掉恢復點體力再說。” 此時李梓壽十分虛弱,看著狼妖就像看著一隻燒鵝一般,不顧一切地對著燒鵝瘋狂啃食了起來

李梓壽在吃完狼妖后,身體恢復了不少。

身上的傷痕也不再流血,彷彿乾涸的泉眼重新被封住了源頭。

於是他向著果樹一躍,猶如敏捷的猿猴,將藍色果實摘了下來。

他看著手中的果實,“就光近距離盯著這玩意,都能產生讓我馬上吃掉它的想法,它散發的光芒宛如勾魂的使者,誘惑著我的心智。”

“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果實,還是先收起來以後研究清楚再說吧。”

“得趕緊過去找素晴他們才行,那地方可是有著兩隻如兇猛惡虎般的山境中期的狼妖。”

鈴—鈴~!這時李梓壽的電話響了。

“喂!是彩靈姐麼……”

石洞峽谷這邊滿地都是狼妖的屍體,猶如一片血腥的屠宰場,只剩下了兩隻山境中期的頭狼,但歐陽素晴三人身上佈滿了不少傷痕,看來同時對付頭狼並將這些石境的狼妖斬殺,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彷彿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

目前黃興龍一個人如英勇的戰士般對付雄性頭狼,他雙手緊握大砍刀,側身躲過雄狼的猛撲,順勢一個回身砍,刀刃在雄狼的背上劃出一道血痕。雄狼惱羞成怒,張開血盆大口咬來,黃興龍敏捷地低頭,同時用刀柄狠狠砸向雄狼的腹部。

武力與歐陽素晴如同默契的搭檔共同對付母性頭狼,戰場暫時被切割開來,好似兩塊激烈碰撞的戰場。

武力手戴一雙鐵拳套,向母狼揮出一記重拳,那拳頭猶如出膛的炮彈被對方舉起單手輕鬆抓住。歐陽素晴展開神技—冰錐射向母狼。

只見母狼另一隻爪子劃破自已的面板,爪子上沾滿鮮血,劃出五道鮮紅色的光刃,那光刃好似鋒利的鐮刀輕鬆將冰錐摧毀,並攻向歐陽素晴,使其連忙躲閃,像受驚的兔子。

武力趁機再揮出一記重拳,轟向將自已拳頭捉住的狼爪,將對方獸爪打斷了三根,那力量彷彿重錘。母狼怒吼一聲,一記橫掃腿踢向對方,將其擊飛十多米之遠,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

武力勉強站起身,吐了一口血,“真是厲害,被它踢一腳幾根肋骨都斷了”。

歐陽素晴抓住空隙發動神技—冰凍擊向對方,母狼迅速躲閃,最終還是被封住其中一條手臂,那手臂好似被冰封的樹枝。

武力頂住傷痛再次衝向母狼,躍起朝對方嘴巴一拳轟去,母狼吃痛,用受傷剩餘的兩隻爪子插向對方腹部,直接將其肚子貫穿,然後將對方甩掉,彷彿扔出一件破舊的物品。

此時歐陽素晴已經閃身至母狼身旁,一劍刺向母狼的眼睛,母狼扭頭躲避,歐陽素晴順勢將劍劃過它的臉頰,鮮血四濺。接著她又快速出劍,劍劍直逼母狼要害。

歐陽素晴沒有絲毫放鬆再次往母狼腹部連續刺出幾劍,母狼癱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後再無氣息,如同熄滅的燈火。

武力身受重傷,已經無力再戰,服下了備用的止血藥後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

現在只剩下看一隻頭狼,這隻雄性頭狼身形高大而威猛,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丘。它那厚實的皮毛猶如黑色的戰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幽暗的光澤,彷彿能抵禦一切攻擊。

它的頭顱碩大而猙獰,尖銳的獠牙從嘴角突兀地伸出,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隨時準備撕裂敵人的血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充滿了狂野與殺戮的慾望,猶如燃燒的烈火,讓人不寒而慄。

它的四肢粗壯有力,肌肉緊繃,每一次移動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大地都在它的腳下顫抖。爪子鋒利如鉤,深深地嵌入地面,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當它咆哮時,聲音震耳欲聾,猶如滾滾驚雷在山谷中迴盪,令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它身上的傷口鮮血淋漓,卻絲毫沒有減弱它的兇悍之氣,反而讓它更加瘋狂和不顧一切,宛如從地獄中衝出的復仇使者,誓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撕碎。

黃興龍手持一把大砍刀,不斷地與雄狼碰撞,擦起陣陣火花,好似鐵匠爐中的火星四濺。歐陽素晴釋放神技一記冰凍將兩人平衡打破,雄狼欲要躲閃,被黃興龍捉住機會將對方一腿卸了下來,那動作乾淨利落如同斬斷樹枝。

黃興龍山境中期,同時曾經也是身經百戰的戮詭人,面對同階的狼王已然沒有問題,隨著歐陽素晴的介入,打破平衡,狼王已經敗勢盡顯,猶如風中殘燭。

失去一條腿的狼王在兩人的夾擊之下逐漸開始落入下風,歐陽素晴趁機再次使出神技—冰凍,瞬間將狼王的下半身凍結,那下半身好似冰雕。黃興龍趁機躍起舉著大砍刀將狼王的頭部整顆給砍了下來,隨後狼王身體緩緩倒下,彷彿倒塌的巨塔。

黃興龍哈哈大笑,“素晴妹子,真是厲害啊,兩隻頭狼都是靠你才能將它們給擊殺,真是後生可畏啊”。

歐陽素晴朝對方微微一笑,“過獎了,最後還是靠你老出力斬殺對方”。

突然遠處傳來了李梓壽的叫喊聲,“小心”。

突然剩餘的雄性頭狼剩餘的頭顱咬向身旁的黃興龍,瞬間將其半個身體咬掉,那速度快如閃電。歐陽素晴看到此幕先是驚訝,隨後用劍將狼王的頭顱一分為二,那劍勢凌厲如同疾風。

李梓壽也趕了過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黃興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同情之色,那神情彷彿蒙上了一層陰霾。

對於黃興龍這個人,自從李梓壽調查過他之後,他對這個人的情感是複雜的,是矛盾的,既恨他又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