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法醫科的同事們仍在2101號房間內忙碌,微弱的燈光從半掩的門縫中透出,投射在走廊的地毯上。項擎朗站在門口,再次審視了現場,這才緩步走出房間,來到走廊。21樓一向只招待特殊貴賓,此刻除了2101號房間外,只有走廊另一端的2115號房間還住著人。

項擎朗心中充滿了疑問。隔音系統的效果究竟如何?房間和走廊都鋪著柔軟的地毯,牆上掛著精美的桌布,房門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加厚門板。這樣的設計是否意味著案發時的聲響都被完美隔絕了?他的目光在走廊上來回掃視,試圖尋找任何可能遺漏的線索。

案發時,即使服務生不多,也應有人值班。兇手若非酒店內部人員,如何避開電梯裡的監控?除非他選擇使用逃生樓梯。項擎朗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走廊盡頭的逃生樓梯門上,他決定去檢視一番。

他輕輕推開門,卻發現魏自超正坐在樓梯上,背對著他,頭微微揚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項擎朗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輕聲問:“魏法醫,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魏自超似乎沒有聽到,仍舊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項擎朗等了片刻,再次開口,魏自超這才回過神來,卻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樓梯間。

項擎朗心中有些不悅,但他很快將注意力轉回到案件上。他回到2101號房間,小高已經帶著第一個發現屍體的女服務生過來了。她看起來仍然心有餘悸,臉色蒼白,眉毛緊鎖,嘴唇微微顫抖。

“你是這裡的服務員?”項擎朗溫和地問。

女服務生點點頭,她的名字是閔敏。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項擎朗還是耐心地聽她講述了發現屍體的過程。

“你看到屍體了?”項擎朗問。

閔敏迷惑地眨眨眼睛,“是的。”

“屍體被毀容了,你怎麼能確定死者就是洪先生?”項擎朗追問。

“因為那是洪先生的房間……”閔敏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確定。

項擎朗沉吟片刻,繼續詢問閔敏關於洪先生的資訊,以及21樓的服務情況。從她的描述中,項擎朗得知洪先生是個常客,而且每次都會提前預訂總統套房。

“洪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項擎朗試圖從閔敏的話中捕捉到更多資訊。

“他……他很和藹,對我們服務生也很好,經常給我們小費。”閔敏回憶著,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他總是笑眯眯的,說話也很風趣。”

“那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或者他有沒有提到過什麼煩惱?”項擎朗追問。

閔敏搖搖頭,“沒有,他看起來和平時一樣。”

項擎朗點了點頭,示意閔敏可以離開了。他轉向小高,“去查一下21樓的監控錄影,看看昨晚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

“是,項隊。”小高領命而去。

就在這時,江守言帶著酒店經理駱煒森回來了。駱煒森一臉殷勤,遞上名片,自稱是客房部經理。他提到了一個重要情況:“昨天晚上在餐廳,我親眼看見2105號房的客人和洪先生髮生了爭執。”

“2105號房的客人是誰?”項擎朗問。

“他是個魔術師,名叫俞大衛。”駱煒森回答。

項擎朗和江守言交換了一個眼神,江守言補充道:“今天下午他已經退房了。”

“退房了?”項擎朗眉頭一皺,“去查一下這個俞大衛的背景,還有他退房時的監控錄影。”

“好的,項隊。”江守言立刻行動起來。

項擎朗回到2101號房間,魏自超已經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他正仔細檢查著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項擎朗走到他身邊,“魏法醫,有沒有發現什麼新線索?”

魏自超指著地上的血跡,“你看這些血跡的分佈,似乎是有意識地被塗抹開。”

項擎朗蹲下身,仔細觀察,“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兇手可能在試圖掩蓋什麼。”魏自超沉聲道,“或者是在傳遞某種資訊。”

項擎朗站起身,目光在房間內掃視,“兇手選擇在總統套房作案,肯定有他的目的。我們需要找出這個目的。”

“我同意。”魏自超點頭,“而且,兇手對酒店的佈局似乎非常熟悉。”

“沒錯。”項擎朗沉吟道,“這可能是內部人作案,或者兇手事先對酒店進行了詳細的偵查。”

兩人繼續在現場尋找線索,同時等待其他隊員的調查結果。案件的真相似乎正逐漸浮出水面,但又似乎更加撲朔迷離。

項擎朗的目光在房間內掃視,試圖從每一個細節中尋找線索。他注意到房間內的擺設異常整齊,除了血跡斑斑的床和地毯,幾乎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這讓他更加確信,兇手對這裡非常熟悉,甚至可能事先做了精心的準備。

“項隊,監控錄影已經調出來了。”小高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項擎朗快步走到監控室,螢幕上顯示著昨晚的錄影。他看到洪先生在晚上八點多回到房間,之後再也沒有出來。而2105號房間的魔術師俞大衛,也在差不多的時間進入了房間,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離開。

“這個俞大衛,他昨晚有什麼異常行為嗎?”項擎朗問。

“沒有,他一直很安靜,直到今天早上才退房。”小高回答。

項擎朗皺了皺眉,“去查一下他的退房記錄,看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好的,項隊。”小高立刻行動起來。

項擎朗回到2101號房間,魏自超還在仔細檢查著現場。他注意到魏自超的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發現。

“魏法醫,有什麼新的發現嗎?”項擎朗問。

魏自超指著地上的血跡,“你看這些血跡的分佈,似乎是有意識地被塗抹開。”

項擎朗蹲下身,仔細觀察,“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兇手可能在試圖掩蓋什麼。”魏自超沉聲道,“或者是在傳遞某種資訊。”

項擎朗站起身,目光在房間內掃視,“兇手選擇在總統套房作案,肯定有他的目的。我們需要找出這個目的。”

“我同意。”魏自超點頭,“而且,兇手對酒店的佈局似乎非常熟悉。”

“沒錯。”項擎朗沉吟道,“這可能是內部人作案,或者兇手事先對酒店進行了詳細的偵查。”

兩人繼續在現場尋找線索,同時等待其他隊員的調查結果。案件的真相似乎正逐漸浮出水面,但又似乎更加撲朔迷離。

“項隊,我查到了一些關於俞大衛的資訊。”江守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說說看。”項擎朗轉過身。

“俞大衛,35歲,是一位知名的魔術師,經常在國內外進行表演。他這次來X市是為了參加一個魔術大會。”江守言翻閱著檔案,“他的背景很乾淨,沒有任何犯罪記錄。”

“那他和洪先生的爭執是怎麼回事?”項擎朗問。

“據駱煒森經理說,昨晚在餐廳,俞大衛和洪先生因為一些小事發生了爭執。洪先生似乎很生氣,還打了俞大衛一拳。”江守言說。

“這可能是一個線索。”項擎朗沉思著,“我們需要找到俞大衛,瞭解詳細情況。”

“我已經讓小高去查他的行蹤了。”江守言說。

項擎朗點了點頭,再次將注意力轉回到現場。他注意到房間內的一些擺設似乎被人為移動過,尤其是靠近窗戶的一張桌子,桌面上的灰塵明顯比其他地方少。

“魏法醫,你看這裡。”項擎朗指著桌子,“這桌子是不是被人移動過?”

魏自超走過來,仔細觀察了一番,“確實,桌面上的灰塵分佈不均勻,應該是被人移動過。”

“這可能意味著什麼?”項擎朗問。

“可能是兇手在作案後,試圖掩蓋什麼。”魏自超說,“或者是在尋找某樣東西。”

項擎朗皺了皺眉,“我們需要更詳細的現場勘查報告。”

“我已經讓法醫科的同事加緊處理了。”魏自超說。

就在這時,小高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項隊,我查到了俞大衛的行蹤。”

“他現在在哪裡?”項擎朗問。

“他今天下午已經離開了X市,去了S市。”小高說。

“S市?”項擎朗的眉頭緊鎖,“他去S市幹什麼?”

“不清楚,但他的魔術大會是在三天後,他可能提前去準備。”小高說。

“我們需要儘快找到他。”項擎朗說,“他可能是關鍵證人,或者……”

他的話音未落,江守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臉色突然變得凝重。

“怎麼了?”項擎朗問。

“是徐悠悠。”江守言說,“她和孟醒在調查洪先生的背景時,發現了一些重要線索。”

“什麼線索?”項擎朗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洪先生最近涉及一起商業糾紛,對手是一個叫張強的人。”江守言說,“而且,張強和俞大衛似乎也有聯絡。”

“張強?”項擎朗的眉頭緊鎖,“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的,他是一個地產商,手段非常狠辣,曾經多次威脅過洪先生。”江守言說。

“這可能是我們的突破口。”項擎朗沉聲道,“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張強和俞大衛之間的關係。”

“我已經讓徐悠悠和孟醒繼續深入調查了。”江守言說。

項擎朗點了點頭,再次將目光投向現場。案件的線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複雜。他知道,他們需要更多的證據和線索,才能揭開這起案件的真相。

“項隊,我還有一個發現。”魏自超突然說。

“什麼發現?”項擎朗問。

魏自超指著房間內的一扇窗戶,“這扇窗戶昨晚似乎被人開啟過。”

“開啟過?”項擎朗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窗戶的鎖有些鬆動,而且窗臺上有一些泥土的痕跡。

“這可能是兇手的逃跑路線。”魏自超說。

“或者,他可能是故意留下的痕跡,用來迷惑我們。”項擎朗沉聲道。

“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確認。”魏自超說。

項擎朗點了點頭,他知道,這起案件的調查才剛剛開始。他們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智慧,才能揭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