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章 陸病嬌,吃醋ing
重生成陸少掌中嬌後她A了 丁圈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阮鯨鯨,你的眼睛能看見?!”溫燃還懷疑自己看錯了。
但當她看見,面前女孩兒那雙圓熘的杏眼眨巴眨巴盯著她看時,他確定自己沒看錯。
“溫燃燃,好久不見。”阮鯨鯨聲音軟軟糯糯,還有些奶,可憐兮兮的小虎牙冒出一個尖兒。
“你到底是誰?”從她吃的補品雪骨參來看,身份地位不低,至少在乾京豪門裡能排上前三,溫燃想。
雪骨參生長在玉雪山的8888米海拔處,常年不見陽光,因此孕育出的世間罕見毒物毒草也來於玉雪山。
玉雪山谷毒瘴瀰漫,凡飛禽走獸,蛇蟲鼠蟻無一存活,凡是踏入玉雪山的人,還沒有幾個是能活著走出來。
更不要說在玉雪山採摘雪骨參。
溫燃對阮鯨鯨更好奇了。
一眼看上去,阮鯨鯨的面板底子就很好,不像她,長期訓練、摸爬滾打,加上握槍,手上都生出了厚繭。
阮鯨鯨頭髮雙馬尾,用藍色蝴蝶結捆在髮間做裝飾,身穿漂亮的天藍色裙子,委實可愛漂亮。
但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要裝成小瞎子?溫燃偏著頭想,她這副漂亮的皮囊下究竟隱藏著什麼。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傭人粗嘎的聲音:
“哎幼,小魔女,你就喝一口吧,等改天再給你做雪骨參湯,”傭人長得憨實,肌肉鼓鼓,勸阮鯨鯨,“如果不喝,我不好向阮家交代啊。”
阮鯨鯨垂眸,傭人手上裝藥的盒子沒拿穩,“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傭人發抖,“是……是上面的人讓我給小姐您送藥的,對不起。”
女孩兒白皙幼態的臉全是清純,但說出的話卻是寒冷刺骨:“你還知道叫我一聲小姐,你幫著他們來害我,有把我這個小姐放在眼裡嗎?!”
阮鯨鯨很嬌氣:“都說了,沒有雪骨參我不喝。”
“是是是……!我馬上再去準備雪骨參!”傭人不敢再看阮鯨鯨,把藥盒放在旁邊,拔腿跑出了醫院。
從字裡行間,溫燃也知道她是誰了。
溫燃嘴角勾起一抹淺薄的弧度:“阮家小公主,阮鯨鯨。”
“不,現在應該叫小魔女。”溫燃走到她身邊。
阮鯨鯨聽到前三個字身體就僵了,等緩過神來,吐著舌頭:“不好玩,怎麼就被認出來了呢?”
溫燃低頭颳了刮阮鯨鯨的鼻子:“說吧,剛開始為什麼要裝小瞎子騙我。”
阮鯨鯨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挑眉道:“溫燃燃,先不說這事,”看著溫燃,“溫家大小姐將我的雪骨參打翻了,打算怎麼賠償?”
“不怕。”溫燃漫不經心的打了個電話,“李老頭兒,給我帶點草藥過來。”
“是,門主!”電話裡的人回答。
#
溫燃處理完外婆的事,回到溫家時,溫家大門緊閉。
一進門就感受到了很沉重的氣息,一看今天又要發生什麼。
客廳裡。
溫琛和溫老夫人劉春華坐在一起。
溫燃走過去,和他們相對而坐,眼底是藐視一切的狂,壓根不把父親和溫老夫人放到眼裡。
溫琛眼裡有怒氣,但自從經歷了上次溫燃救活孫萍的那件事,對他這個女兒也是有所忌憚。
溫琛也不囉嗦,見女兒落座後,開門見山:
“我和你唐姨商量了下,把你嫁給鄒衡,作為父親,結婚時,我會給你隨3000萬的嫁妝,外加一套價值5000萬的車。”
溫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翹著二郎腿不應答。
溫琛笑著和溫燃商量,“但有個條件,你要答應爸爸,盈盈年齡也不小了,等她出嫁時,你母親生前的公司就送給盈盈做嫁妝。”
這次,手指動了動,溫燃不理解,她這個爹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憑啥唐玄素說什麼就是什麼?!
接著眼中泛起冷意:
“爸,母親留下來的公司我是絕對不會送給一個外人的!”
聽到這話,溫琛壓抑許久的怒氣終於爆發:“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盈盈是你妹妹!唐姨就是你母親!”
“啪——”
溫燃也不客氣,用盡了力氣,狠狠回敬了溫琛一巴掌。
“如果您還當我是您的女兒,就不要幫外人說話!唐玄素想當我母親!”溫燃眼童很黑,陰沉不見底,“她不配!”
看見兒子溫琛被扇了一巴掌,溫老夫人坐不住了:“反了天了!你這個小野種!敢在我們溫家撒野!連你爹都敢動手,就不怕遭天譴?!”
溫燃譏笑,“我是把他當親生父親,那你知道溫琛有盡到一天父親的責任嗎?!”
“夠了,”溫琛厲聲道,“溫燃,你冠上的是溫這個姓氏,就是我們溫家的人,老子就是你爹!”
“老子把你養到這麼大,你就應該要懂得感恩!”溫琛咄咄逼人:
“唐盈是你妹妹,在溫家,你還有什麼沒得到,你就應該讓著妹妹嗎!”
大的孩子就必須要讓著年齡小的那個孩子,也從沒有人說過不對。
想到父親對唐盈的偏袒,溫燃露出陰沉的笑,“要我讓著唐盈是嗎?可以,唐盈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爸爸我就讓著她!”
“你——!”溫琛氣得指向溫燃的手指都在顫抖。
溫燃擦了擦手,彷佛要擦掉髒東西似的:“最近幾個月,我就不回溫家住了,溫老爺,溫夫人,保重!”
丟下這句話,直接就走了,根本沒多看溫家一眼。
這樣的溫家,懦弱無能的父親,尖酸刻薄的祖母,貪得無厭的繼母,外加一個白蓮花繼妹。
一家人湊一桌打麻將就夠了,她不想參與。
溫老夫人劉春華氣到心臟病突發:“她……她!”
溫琛在後面焦急的喊:“媽——”
溫燃不想管,腳步加快。
剛從溫家出來,沒一會兒,一輛車停在她面前。
溫燃正在想回事誰,門內的人搖下車窗,一雙眼睛溼漉漉望著她:“溫燃姐姐,好巧~”
陸禾醒?!溫燃驚喜,“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好可愛啊,溫燃姐姐~”陸禾醒露出小虎牙,拋給她一瓶水和一張名片,“要是姐姐無處可去的話,可以來找我和陸柔姐哦~”
溫燃開啟明信片:無時間刺青所。
這一番操作下來,她一臉懵。
再次抬頭,陸禾醒已經揚長而去。
溫燃並不知道,這一幕正好落在不遠處大樹下手磨刀尖的男人眼裡。
溫燃慢慢轉身,看見男人手裡拿著刀,慢慢向她走來,唇角微微勾起,就在那一剎那,顯得邪氣萬分。
“不小心就會砍到你,人類的身體”陸禾嶼舔了舔唇,“很脆弱吧。”
“阿嶼,你怎麼了?”溫燃一頓,腳步後退,捏緊了礦泉水瓶子。
“女人,我吃醋了。”陸禾嶼來到她面前,刀掉在地上,語氣難辨真假,還有喜怒。
還不待溫燃彎下膝彎兒給他撿刀,腰就被一把攬過。
男人抓住她的後腦勺,往懷裡送。
唇被堵住,一條溼.滑的舌頭撬開牙關頂.進來,溫燃瞬時腦袋斷線,啥也不知道了。
又偏執又霸道,都不能說吻。
是毫無感情的啃咬。
陸禾嶼正沉醉其中。
可惜眼下這個女人反常不乖,親也不好親,還敢咬人。
陸禾嶼放開她,看見溫燃在她懷裡喘,他的眼眸裡有無邊黑暗:“我吻的不如你的阿嶼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