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永遠也忘不了那年的甲子園。那是自已手腕痊癒後的第一場比賽。

自已的隊友在那一天分外的給力,自已和大家抱在一起,慶祝著難得的成功。

穿過茫茫人海,山本武看見周巧巧和獄寺並排站在不遠處,她露出好看的笑容,似乎也在替自已高興。

穿過人群,走到周巧巧面前,故意當著獄寺的面一把將人抱住,親在了女孩的側臉。

女孩身上軟軟的,散發出太陽般的香氣,讓人沉迷。

“巧巧,有你真好。”

年輕的山本武訴說著自已對於眼前女孩的喜愛。

山本聽見獄寺不爽的哼了一聲,看見遠處的阿綱有些失落的看著自已。

這一刻,懷裡的女孩是屬於自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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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十年後的山本武盯著昏暗的天花板出神。

夢中女孩身體的溫度似乎穿過時間傳達給了自已。

山本武嘲諷的笑了笑,笑自已的痴心妄想。明明巧巧已經消失了,當著所有人的面。

女孩替他們決定了“最好”的未來。搖了搖頭,打起精神。

山本武脫下睡衣,換上筆挺的西裝,有些修身的白襯衣彰顯著眼前的男人已經成熟,每一塊肌肉都散發著蓬勃的力量。

走進衛生間,山本武看著下巴上的傷口。

“沒關係啦,這可是男人可靠的象徵!”

“我才不會嫌棄你,傷疤什麼的,se爆了!”

女孩撫摸著自已的傷疤,大呼小叫的安慰著自已。

山本武努力收起思緒,出門前像往常一樣將一個袋子收好,去執行任務。

在幹掉不知多少個敵人後,山本武感到疲憊。

也許自已應該度個假了。

“棒球笨蛋,你最近很虛嗎?”

獄寺抽著煙,也有些無精打采。

“獄寺,我又夢見巧巧了。”

山本武努力露出微笑。

“哈,也就只有你天天做白日夢,還是太閒了。”

獄寺有些煩躁的狠狠抽了一口煙。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們嚇到她了。”

“所以她才會消失。”

山本武自說自話。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自已不會放手。”

“按照黑手黨的規矩,她在感情上背叛了十代,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死,或者被我們共享。”

獄寺悠悠的說了一句。

山本武擺了擺手。

“嘛,任務結束,最近要去度假。”

“後面要辛苦你了。”

隨後逐漸淹沒在人群裡。

不知什麼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雨。山本武沒有打傘,黑色的短髮開始往下滴水。

水順著頭髮流向眼睛,眼前有些朦朧。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進山本武的視線。

奮力地追趕那個熟悉的背影,山本武甚至不敢去擦眼前的水珠。

生怕這又是一個幻覺。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麼?”

啊,不是幻覺。山本武抓著周巧巧的手逐漸收緊,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泛起了白色。

“先生!你弄疼我了。”

聽見周巧巧的痛呼,山本武放開了手,取而代之的卻是擁抱。

周巧巧看著眼前奇怪的男人,剛想給眼前帥氣的流氓一個斷子絕孫腳,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打暈周巧巧的山本武抱著懷裡的珍寶,回到了自已的家。

從櫃子裡拿出那個每天早上都要檢查裡面東西是否完整的袋子。

裡面是堅固的手銬和腳鏈。

將周巧巧放在自已每天休息的床上,滿足的嗅著女孩的味道。

山本武動手將自已的珍寶囚禁在小小的空間裡。

“真好啊,只能在自已懷裡磨蹭。”

“渾身沾染著我的味道。”

原本清涼的眼睛中透過一絲瘋狂。

這次我先找到你了,成為我一個人的吧,永遠。

狠狠吻上女孩的嘴唇,甚至可以嚐到血腥味。

巧巧醒來後會是什麼表情?害怕?震驚?還是坦然接受?

會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已,說著求饒的話,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只能發出呻吟?

還是憤怒的開口大罵,卻被自已身•體•力•行,的鎮壓?

可真是令人興奮。

已經瘋癲的山本武甚至有些期待,無論怎樣,這次她都別想再逃離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