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明媚,天氣正好,林草草正蹲在院子裡喂兔子,顧文景則在一旁幫忙曬草藥。突然,院門被輕輕敲響,緊接著傳來一道輕柔的女聲:“文景哥,文景哥在家嗎?”

顧文景聽到聲音,不禁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動作,高聲問道:“誰啊?”

“是我呀,文景哥!我是張小柔,我找你有點事。”門外的女子柔聲說道。

顧文景猶豫片刻後,還是起身前去開門。

此時,林草草早已好奇地伸著脖子,朝著門口張望。只見門口站著一位身穿藍色花紋衣裳的少女,她面板白皙,面容姣好,一雙杏仁眼水汪汪的,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顧文景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冷冷地問道:“找我何事?”

張小柔微微一笑,輕聲細語地說:“我前幾天聽說你病好了,就想來看看你。”

顧文景嘴角一扯,淡淡地回答道:“哦,我沒事,已經好了。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張小柔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語氣有些委屈地說道:“文景哥,其實你生病的時候,顧嬸子曾經到過我們家裡……是我爹孃不同意,我”張小柔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來說這些的?”顧文景打斷了她的話。

“嗯...文景哥,我爹孃他們也是為我好,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現在我就是想來跟你道個歉,希望你別生我的氣。”張小柔低著頭,擺弄著自已的衣角。

顧文景看著她,心中毫無波瀾,“我沒有生氣,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不用道歉。”

“文景哥,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張小柔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顧文景。

“我說了,我沒有怪你。”顧文景的語氣依然冷淡,“還有其他事嗎?”

張小柔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文景哥,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現在我已經說服爹孃同意我們的事了。”說罷上手準備拉顧文景。

顧文景反應迅速地向後退了一步,張小柔伸出的手撲了個空,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顧文景,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淚水順著張小柔的臉頰滑落,她嘴唇微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甜美的聲音傳來:“相公,這位姐姐是誰呀?”

林草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顧文景身旁,她輕輕地挽住顧文景的手臂,嬌聲問道。

顧文景的身體猛地一僵,他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道:“這是村裡張屠夫家的女兒,張小柔。”

張小柔注意到了林草草的存在,當她看到顧文景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嫉妒之情。她狠狠地瞪了林草草一眼,然後用一種看似無辜又委屈的口吻對顧文景說道:“文景哥,原來她就是嬸子在牙行買下來的那個姑娘啊!看她那麼小的樣子,真可憐,年紀輕輕就被賣掉了。”

林草草聽著張小柔的話語,心裡感到十分不爽。這個女人竟然敢說她小,她哪裡小了?她只是尚未完全發育成熟而已。不過,林草草並沒有表露出來,心想這麼低階的綠茶手段。

林草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開口說道:“原來是張姐姐呀。”接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張小柔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語氣輕柔地問候道:“張姐姐好漂亮啊!不過你怎麼哭了呢?是不是文景哥哥欺負你啦?”

聽到這話,張小柔故意欲言又止道:“沒有沒有,文景哥沒有欺負我......”。

此時,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草草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之意。

而林草草敏銳地察覺到了張小柔投來的目光,於是她故意往顧文景的懷中蹭了蹭,嬌嗔地對他說:“相公,我腳麻了”說完還不忘給張小柔一個得意的眼神。

顧文景趕忙扶著林草草坐下“哪裡麻了。”完全無視了張小柔的存在。

張小柔看著他們的樣子,氣的跺跺腳,轉身離開了。

張小柔氣沖沖的跑回家,關起房門就哭了起來。

張母聽到敲門聲,焦急地問:“乖女兒,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娘,我讓你爹和哥哥們去教訓他。”

張母一共生了六個孩子,前面五個都是兒子,好不容易才有了張小柔這麼一個小閨女,所以全家人對她格外的寵愛。

張小柔哽咽著說:“還不是怪你和爹,顧嬸子那時候來咱家說親,你們都不同意,現在好了,文景哥有媳婦了。”

張母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時候顧文景傷得那麼重,大夫都說沒救了,我怎麼捨得讓你嫁過去受苦呢?誰知道他命大,竟然活下來了,還康復了。”

張小柔一邊抽泣一邊抱怨道:“我不管,都怪你們,我就是要嫁給文景哥。”張母心疼地看著女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嘆息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與此同時,林草草笑著對顧文景調侃道:“可以呀!哥,人家姑娘都找上門來了。”

“草草,你別聽她亂說,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有,是她老喜歡往我跟前湊,我都是躲的遠遠的。”顧文景一臉嚴肅的解釋道。之前我受傷的時候,娘聽人說沖喜有用,所以去過她們家。

“好啦,我知道了,逗你玩的,不過,哥今天我幫了你,你準備怎麼謝我呀。”林草草笑著說。

“說吧,你想要什麼,哥都答應你。”顧文景溫柔地看著林草草。“草草,你別聽她亂說,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是她老喜歡往我跟前湊,我都是躲得遠遠的。”顧文景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林草草看著顧文景緊張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可愛,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好啦,我知道了,逗你玩的。”她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顧文景見林草草似乎並沒有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認真地說道:“以後要是再有人敢這麼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林草草笑著點點頭,然後調皮地眨眨眼,說:“不過,哥,今天我幫了你,你準備怎麼謝我呀?”

顧文景溫柔地看著林草草,微笑著說:“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林草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湊近顧文景,輕聲說:“我想……”

看著突然湊上來的林草草,顧文景心跳瞬間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有些緊張地問道:“想,想什麼?”

“我想,哈哈,逗你玩的”林草草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迴盪在空氣中。顧文景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

“你呀,就會捉弄我。”顧文景伸手輕點了一下林草草的額頭,眼中滿是寵溺。

“哪有~我只是看你剛才那麼緊張,故意逗逗你嘛。”林草草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

“好啦,不鬧了。你想要什麼。”顧文景溫柔地看著林草草。

林草草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說道:“想去鎮子上可以嗎?”

“行,過兩天我找個時間帶你去”顧文景答應道。

另一邊,張小柔還在跟她母親哭訴。張氏夫婦心疼女兒,決定再去找找顧嬸子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