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大人的事,你不懂
霸道女帝每晚都在我懷中哭唧唧 暮日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去你的勝者為王,蕭紅顏的手段卑劣至極,明知道我們舉國上下沒有頭目,居然趁這個時候出兵攻打圖蘭,簡直是不可饒恕!”
安金槐正處於氣頭上,說出的話也很激烈。
沈歡何嘗不是這麼想的,但他在埋怨蕭紅顏獨裁霸道的同時,總忍不住去懷疑,以她的性格,斷然不會做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
就算是要打,那也是在圖蘭重振雄飛之後。
這樣才符合她的俠氣之道。
“兄弟,這件事有待考究,我不認為蕭紅顏是這樣的人,你若是不信,那我們就來打個賭!”
安金槐拳頭捏的咯吱作響,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想怎麼賭?”
“你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國主的寶座,我可以拿它做賭注,如果這件事和蕭紅顏無關,那我繼續做我的國主,你也不要再逼我攻打女兒國,反之,這件事真是她主謀的,那國主之位我不要了,直接扔給你去做!”
“此話當真?”
“那是必須的呀,我是蕭紅顏老公,還能不瞭解她?”
沈歡嗤笑了一聲。
安金槐心想,眼前這個假沈桓的心思全在蕭紅顏的身上,讓他繼續做國主,只怕最後會把賽斯變成女兒國的附屬國。
那樣一來,沈桓的心血就付之東流了。
倒不如趁機把國主的位置搶過來,反正他是沈桓的親信,只要堵住那些悠悠之口,他就能一直熬到沈桓出現,再把位置還給他。
“好,我答應你!”
沈歡聽到這話,暗暗鬆了口氣。
下一步,就得派人去女兒國打探訊息。
這前後耗時怎麼著也得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兩人就跟斗氣的小夫妻似的,互看對方不順眼。
半個月之後,探子把最新的訊息的帶了回來。
沈歡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看了眼上面的內容。
“我就知道!”
安金槐一把搶走了信紙,卻是難以置信:“不可能,這件事居然不是她主謀的?”
“這下你可以閉嘴了吧?我就說了她不是這樣的人,是她手底下那個叫祁焦蓮的武將,善做主張率兵出征,一不小心就把圖蘭給滅國了!”
“祁焦蓮!我要讓你碎屍萬段!”
“何止是你這麼想,我也恨不得能手撕了她這個奸臣,我估計咱們能被懷疑,都是這個人在背後使壞!”
安金槐將信紙揉成團,目光兇狠至極。
沈歡趁機問道:“兄弟,既然咱倆難得目標一致,為何不乾脆找個機會,來個暗殺呢?”
“暗殺?”
“你我二人回到女兒國,殺了祁焦蓮及其黨羽,如何?”
這件事風險很大,因為他們早就被女兒國給定義成罪人了。
一旦被人發現,蕭紅顏勢必會殺了他們。
安金槐有些猶豫,沉思許久才說道:“既然要回去,那就多帶一些人,殺了祁焦蓮,下一個就是蕭紅顏!”
“你怎麼老跟我媳婦過不去啊?”
“她是我們的敵人!”
“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去了,你要去自己去吧,反正以你的身手,還沒進城就會橫屍街頭,倒是省了我日後再動手殺你了!”
“你……”沈歡抱著胳膊,挑釁一般的看著他:“只要你答應我,不動蕭紅顏一根汗毛,我就幫你報仇雪恨!”
安金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長樂閣。
見狀,沈歡一點也不著急,悠閒自在的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愜意的吹起了口哨。
過了兩天的時間,安金槐還是沒忍住,主動來找了沈歡。
他站在沈歡面前,像是卯足了全身的勁兒,大喊了一聲:“我答應你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夜行衣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咱們既然要回去,那就得有一套像樣的裝備!”
“夜行衣?你當我是小偷嗎?”
“你真是一點也不懂時尚,這衣服穿在身上多酷啊,又防寒又保暖的!”
安金槐十分嫌棄的拎起了一件夜行衣,換做平時,這衣服他看都懶得看,因為圖蘭抓活的那些小偷,幾乎全是這樣的裝備。
次日清晨,十幾名訓練精良的貼身侍衛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她們都是老國主之前的侍衛,沈歡給他們取名叫血煞。
“任務都知曉了吧?”
“是!國主!”
“很好,血煞的老大是哪位美女?出來讓我認識認識!”
一個高挑的女人上前了一步。
沈歡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美女如何稱呼?”
“國主叫臣風鈴便是,這是臣的代號,我們血煞之中還有火鈴、雷鈴、電鈴……”“行行行,擱這套娃呢,一個串一個的!”
“為了能夠全心全意保護國主的安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娃!”
“真是小可憐……”沈歡沉浸在她的美貌之中,卻是被安金槐拉了出去。
他們這次的行動,危險係數很高。
光是那條大河,就足以讓他們望而卻步。
但沈歡是誰?他能揹著安金槐穿過來穿過去的,還怕背不動這些身材火辣的美女姐姐?“我先把你送到對岸,你在那邊接應!”
沈歡扛起安金槐,一躍而起凌駕在河面之上。
就在他準備返回的時候,安金槐提醒道:“色,只會迷惑你的心智!”
“謝謝,我的眼裡不是色,是欣賞,欣賞懂嗎?你個直男!”
“……”沈歡一轉頭,笑得滿面紅光。
他抱著這些美女,不停在河面之上穿梭。
有時候故意裝作技藝不佳,營造一些驚悚的氛圍,那些美女為了不掉下去,只能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等到沈歡抱著最後一個血煞過來的時候,汗水順勢流了下來。
安金槐一臉無語的說道:“這就是縱情過度的後果!”
“放屁,我這是累的!”
“請國主恕罪,臣等太重了,讓國主受累了!”
風鈴急忙率領血煞跪在了地上。
沈歡擦去了汗水,對她們擺擺手:“這不關你們的事,趕緊起來吧,跪傷了我又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