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項按昨天的試探看,也應該沒多大問題。

“如果你沒異能,事情一樣要解決,像你這種特例,世界上極少數,不要把自己當作救世主,你現在比正常人還脆弱,不要再想著用它,安心養傷.”

金燦燦歪歪嘴角,不用就不用,已經被她發現三種能量,也該到點了吧,再承載下去,她就要灰飛煙滅了。

董事會最終還是取消,時間待定,七天後,金燦燦和劉助理一同出院,尹駿越等人看望了犧牲的那名保鏢的家屬。

而另一人不知去向,所以肯定了,那人是安排在尹駿越身邊的奸細。

但是,這個決論被鷯哥否決了,在第八天,鷯哥無意發現了另一名保鏢的屍體。

很明顯,有人在混淆視聽,真正的內奸應該是在警局。

還有一個月就過年,董事大會也已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年底必須要做工作彙報和總結。

尹駿恆卻從未停止過謀劃,鷯哥從金燦燦出事起,就一直在暗中關注尹駿恆的行動。

但是讓它苦惱的是,想找它的主人說幾句話,都是碰到他們兩口子在打情罵俏,要不就是親親我我。

在家裡,尹駿越把金燦燦按倒在懷裡,兩人邊看電視邊聊正事。

“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尹駿越突然問。

“誰要嫁給你!”

金燦燦退出他懷裡,坐直認真說道:“結了婚,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呵護我,男人一到手的東西都是放一邊去,我才不要這麼快進入冷宮,吊著你才是我想要的.”

尹駿越聽到這番言辭吃驚不已,他從沒研究過結婚有這麼深的哲理,“你思想有問題.”

“才沒有,這是透過分析各種案例得出的一個真理.”

“我是這種人嗎?”

金燦燦打量著他,點頭嗯道:“有這種傾向.”

“我只會傾向你,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該受點懲罰.”

尹駿越無可奈何的實行溫情策略,把某人壓倒在沙上,開始攻城掠地。

“喂,你不要這麼大方,人家在看著!”

金燦燦瞥向電視機,“別害他們流鼻血.”

“他們會現場直播,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好有報復性的話,“那給小鷯留點面子.”

它可是住在大廳的,不能欺負單身的它。

尹駿越向鷯哥的“家”看去,壓根就沒看到它,同為雄性,它比人還更識大體,主人的性福不能破壞。

“它不在!”

金燦燦四周望了望,果然不在,接著叫道:“小鷯,小鷯,你哥哥欺負我啦!”

那就欺負給她看看,“冷不冷?”

“你說脫光衣服冷不冷?”

這麼白痴的問題是他尹駿越可以問的麼。

聞言,把睡袍往她身上一圍,抱著佳人進溫室解渴去。

第二天,約好和林小小去逛街,因有之前的放鴿子事件,這回林小小學聰明瞭,要她先打報告給尹駿越再答應她。

這回她利用最佳時機得來他的允許,不同意,就不讓他親密,這叫掐住要害,逼他就犯。

兩人邊逛邊拿著小吃啃,邊啃邊說:“燦燦,我的膽子都被你練大了,時不時的就來場驚天動地驚悚劇,今年不是你的本命年,怎麼就這麼多麻煩纏上你.”

金燦燦邊啃邊思索道:“這可能就叫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我心志,再傷我筋骨,虐我體膚……”“噗,不要再念了,受不了!”

“事實就是如此啊,一開始不就是要我做助理麼,降我大任啊,然後就開始受虐了.”

無語,算了,跟這種有時候抽風的人討論不得。

兩人邊逛邊聊,前面傳來眾人的驚呼聲,金燦燦尋聲看去,媽呀,一大人拖著一小孩要跳樓!“過去看看!”

金燦燦拉著林小小擠進人群中。

她數了數,這棟樓有五層高,要是從上面“飛”下來,肯定是災難片。

只聽到那女人喊:“反正也沒法活了,要死就一起死,留著他在世一樣是受苦,寶貝跟媽媽一起上路.”

那小孩才不要跟她一起上路,人家在用哭聲抗議。

“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非要走這一步呢!”

觀看的阿姨朝那女的勸去。

“你們不是我,不會明白我的苦,都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這個世界容不下我們,我們不留戀.”

那女的萬念俱灰繼續咆哮道:“他爸不要我們,所有的親人都當我們倆是瘟神,這個世道還講什麼情分.”

聽來聽去,金燦燦聽出了大概意思,被男人拋棄、親人嫌棄的母子倆。

金燦燦往大樓靠近幾步,“大姐,你有沒有問過你兒子想不想跟你跳,如果他想你們就跳,如果他不想,你就平安把他帶下來.”

“我的事不要你管.”

“不要我們管,你站那麼高喊什麼,不就是想讓人同情麼,想讓那個拋棄你的男人知道你要帶著兒子跳樓麼!”

金燦燦的話帶點咄咄逼人的氣勢,這種女人需要再刺激一下她,其實是還不想死的吧,真正想跳樓的人,那都是默默的,果斷的跳了,不會像她那樣還留給眾人那麼多“遺言”。

“你這女孩的嘴真利,不要再去激她,萬一想不開真跳下來,兩條人命.”

阿姨走過來拉開金燦燦。

阿姨說得也有道理,“我上去勸勸她,實在不行,我就強行帶她下來.”

“你可要小心勸,這女人已經失去理智.”

“小小,我們一起上去.”

金燦燦和林小小偷偷進了大樓。

樓頂的門被那女人從外面給鎖住了,這決心還真是堅決。

金燦燦拉了拉門,還是有拉開的可能,把包交給小小,“退後一點,我把它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