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徵猛地扯住桑以安的頭髮,直直往床邊拖去!“臭婊子,真他媽浪!老子錢都給你爸了,五百萬你陪老子睡一年,老子還給了餘姚一整年的業務,你逃不了!”

“什麼?!”

桑以安震驚不已。

餘姚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打算用她賣肉的錢給她弟弟治病,不僅如此還吞下一整年的業務。

他這是鐵了心要毀她,並不是什麼讓她嫁入沈家,而是要讓她賣身掙錢!“看來你很不乖啊,爺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

金徵說著就在床下的暗格翻找著什麼。

桑以安看到裡面的東西后,心裡咯噔一聲雙眸瞪大,快步向門口跑去!“跑什麼?!你以為你能跑的出去?!”

金徵忽然拿起椅子就朝她砸去。

桑以安後背一痛,傷上加傷,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眼前陣陣發黑,喉頭血氣上湧。

“張嘴!爺今天就讓你爽上天!”

金徵扯著她的頭髮,就要把手裡的東西硬塞給她。

“不要!放開我!救命!”

桑以安瘋狂地掙扎著,後背傳來陣陣刺痛,讓她頭暈目眩,視線模糊!“媽的!給老子吃了!”

金徵怒吼一聲。

桑以安的眼淚斷了線般的落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推開他。

“砰!”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踹開,有幾人很快衝進來。

“媽的,你敢聯絡條子!”

金徵將手裡的東西朝桑以安扔去。

桑以安一陣暈眩,想趕緊跑開,有人比她更快,在她頭上罩了一件厚重的外套。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被人推了一把額頭撞在牆上,但是不疼,剛扶著面前的牆,肩膀就被人托住。

桑以安有些發暈,這才發覺額頭處有一隻大手,所以剛才撞得不疼?是誰進來了,警察進來了?桑以安後怕地靠著牆壁,雖然被大衣罩著眼前黑漆漆的,但是身體卻放鬆了下來,她想著剛才的場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別哭,已經沒事了.”

有人輕拍著她的腦袋,聲音深沉有磁性,對桑以安來說,有滿滿的安全感。

霎時間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她用衣服捂著臉,小聲哭著。

沈於毅眼底閃過一抹心疼,默默陪在她身邊,聽著她漸漸緩和的哭聲,感覺到她平穩的呼吸。

桑以安覺得自己好了很多,正準備把衣服扯下,手腕就被握住。

“再等一會兒.”

隔著衣服,桑以安聽到了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帶著成熟的滄桑感。

“沒事吧?”

那人問道,聲音有些耳熟。

桑以安想著自己丟人的樣子,連忙搖頭:“沒事沒事,謝謝你.”

說完又補了句,“謝謝警察叔叔.”

她摸了摸衣服,衣服上有菸草味,面前的布料溼了一大片。

桑以安有些不好意思,她很少在別人面前哭。

她看向地下,在她腳邊有一雙皮鞋,還能看到一截西服褲管,現在警察都是這個打扮了?不過,警察為什麼會忽然出現?還這麼及時?“放開我!你們是哪個局子的人!大了你們的狗膽!”

金徵咆哮著。

沈於毅黑眸看向他,金徵只覺得渾身一顫,嚇得發不出聲音,腿軟的站不住。

“你、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不趕緊放了我……”“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沈於毅冷聲說道,寒氣襲人。

沈於毅給了警察一個眼神:“押好他,我晚上會去一趟.”

“沒問題!這次可是多虧了三哥幫忙!”

那位警察又看向桑以安:“這位小姐,請你也跟我們回趟警局.”

桑以安慌忙扯下衣服,急切地說道:“我?我和他不是一夥的!那些東西我不知情,你們抓我幹什麼?”

“不是要抓你哈,只是做筆錄而已,別緊張別害怕!警察叔叔都很和藹的.”

話是這樣說,桑以安還是有些害怕,她是會些拳腳功夫,但進局子還是頭一回。

吧嗒!身邊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接著有煙味傳來。

“這人我審了,你們回去交差吧.”

桑以安感激地轉頭,一看到他的臉,頓時驚訝不已:“是你!沈、沈……”沈什麼來著?這就是她上次借臉拍照的那位大叔!想著剛才丟人的樣子,桑以安更覺得心裡奔過萬頭羊駝。

沈於毅看向她,吸了口煙,眼神微眯,在等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桑以安沒轍了,弱弱道。

“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