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來的途中,看見地上的粽子卻沒有她。雖然說樓上,確實有許多人的乾屍。
但其中並沒有張海花的,她那極度有辨識的實驗衣直到最後也沒有脫下。
在之前時我知道了,母親一個小習慣。他十分愛惜自已的實驗衣,甚至常有替換品。
為了保護這個衣服,我甚至找到了許多一樣的。所以才猜測,她很喜歡這個衣服。
我在想也許與她成為實驗家有關,所以她不捨得脫下這件衣服。
但無論如何,我的母親可能還活著!他已經變成了粽子了,說不定就在周圍。
我剛想將這件事告訴張海客,他也心有靈犀的點頭。“她說不定,還活著?”
卻把張海樓看的一愣一愣,“什麼活不活著?張海客你們又在講什麼鬼東西。”
“喂喂喂,怎麼往上面走?你們不繼續調查了嗎,不是等等我啊~要走一起走!”
張海樓一時有些懵,看著我們上樓連忙跟上。嘴裡還不停說著,而我心裡一直在想這事。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恨不得一步上去。
要不是有張海客攔著,我可能早就跑上去了。“彆著急,這也只是假設。”
“萬一張將彩寫的不是事實,說不定張海花並不存在。”他嘴裡雖然這樣說著。
但也感覺到我們身邊,可能確實有此人。從進入這個房間起,就常有陰風作怪。
大概就是粽子爬行掀起的風,張海樓則沒有放在心上。這事和他無關,他並不在意。
但倘若這是事實,他也一定會幫忙的。只是令我沒想到,母親會變成粽子。
父親給他的藥竟然是假的,但無論如何事實擺在眼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眼見為實我們只有看見了才能相信,張海客知道我只有在心急的時候才會緊張起來。
並且在這種情況裡,我會變得有些暴躁。不容易聽勸,最好的方法還是上手管理。
走過漫長的樓梯,我們終於到了地上。鎮海樓此時走在最後面,但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並讓我們站著別動,自已緩緩轉過身去。但也只是有驚無險,身後並沒有人。
他快步走上來告訴我們,他剛才聽見身後有腳步聲但是轉身卻沒有人。
他堅信自已沒有聽錯,畢竟張家人的耳朵很靈。十米之內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能聽清。不過這也證明,我們周圍真的有人。
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我本能想去尋找她。可上天卻跟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我在一樓轉了整整一圈也沒有看見人。
哪怕是黑色的手印,除了躺在門口的張老。就是地上的乾屍,我甚至沒有看見父親的屍體。難不成,他也被帶走了?
難道是被母親拖走的,可是他們去了哪裡。正當我不明所以時,地下傳來聲響。
那聲音像是抓撓聲,似乎想從地下上來。難不成他被困住了,於是我立即向下走去。
張海客看我又跑向底下,說了一句小沒良心便跟了上去。張海樓一臉茫然,不明白我為什麼又跑下去。但也只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