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尉遲孫立帶著弟弟孫立等人,謊稱自已由登州駐軍調防梁山附近的鄆州市。

恰巧途經獨龍崗,順道拜訪下多日不見的老同學欒廷玉,來討一杯水酒喝。

看門的莊丁不敢怠慢,讓他們暫且在莊外的涼亭稍作歇息,叫人立即跑回莊內,去稟告新任的祝家莊主。

而這時已經距離祝家莊的莊主爭奪戰結束過去了2個時辰。

祝家莊新莊主祝彪正端坐在父親昨天才坐過的虎皮座椅上,一邊毫無表情的往嘴裡塞著乾澀的饅頭,一邊看著眾多家丁小心翼翼的佈置著靈堂。

上午的祝家莊玄武門之變,他控制住了情緒,壓制住了理智,輕鬆的殺死了因為肚痛不停放屁而手足無力的二哥。

成為了祝家莊名正言順且唯一存在的繼承者。

“果然,當我沒有理智的時候,我就不會被別人的言語所激怒,從而露出破綻。”

“所以,我得謝謝我夫人的丈夫,他幫助了我,成為了祝家莊的莊主。”

“這個位置坐的還是挺舒服的,你說對嗎?我親愛的父親和哥哥們。”

祝彪嚼著饅頭,冷漠的表情越想越可樂,嘴角也逐漸的彎成了七十七度七。

他害怕會吃到導致二哥放屁的食物,所以但凡他二哥吃過的東西一概不吃。

所以,現在的他只能幹吃饅頭。

家丁們聽著莊主聲音,偷看到莊主的笑容,做事更加快速且安靜了。

在這安靜的氛圍裡,一個突兀的聲音由遠及近。

正是來通報孫立一行人來訪的訊息。

“桀、桀、桀。”

“我那恩師的故友來拜訪恩師。”

“大哥,二哥,你們說,我應不應該好好地招待他們呀!”

“實在是太有趣了。這個節骨眼來上門。”

“你說,他們到底是人是鬼。”

“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們是想跟欒廷玉里應外合,來搶我的莊主之位的。”

“你說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莫須有便是證據。”

祝彪將耳朵附在老爹的棺材板上,仔細的聽著老父親祝朝奉的叮囑,一臉認真樣,嘴裡連連叫好。

嚇得家丁都已經逃出了大廳,靠在門廊上不敢直視莊主祝彪。

“你們不要怕,我是你們的莊主祝彪,我可是個好人。”

“現在,讓我們好好的給恩師的好友送上最美的祝福吧!”

祝家莊大門被開啟了,孫立等人被熱情的迎入祝家莊。

“大哥,你那個同學果然厲害,估計在祝家莊也算的上一言九鼎了吧!”

孫新對著哥哥孫立拍起了彩虹屁。

他的媳婦,被王亞琛所惦記的顧大嫂也小聲的對著孫立說著佩服的話。

幾個人心中都對這次行動充滿了信心,對日後的梁山生涯,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我就是欒廷玉的三弟子,現任祝家莊莊主的祝彪。”

“各位好漢這邊請。”

一襲鮮紅色的長袍,滿臉堆滿了笑容的祝彪親自來到前院迎接。

根本就沒聽出祝彪話裡有問題的孫立他們,在見到祝莊主親自前來迎接,心中頓時大喜,覺得非常有面子。

“有勞祝莊主了,我那位同學可是外出了,怎麼沒見他出來。”

孫立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欒廷玉的蹤跡。

“欒師傅不就在那裡,你沒看到嗎?”

祝彪如沐春風的輕輕抬手往孫立的身後指去。

孫立本能的往後一扭頭,就聽到耳邊發出一陣非男非女的癲狂之聲。

“動手,乾死他們。”

原本淡黃麵皮的病尉遲孫立一個激靈,臉色更加黃了,等腦子反應過來,想去拿竹節鋼鞭時,卻已經心口一涼。

低頭看去,胸口被插了一杆短槍。

畢竟祝彪這個插槍手法已經在老父親身上嘗試過了,所以這次插的是又快又準,讓孫立享受到了遠勝祝太公的待遇。

祝彪麾下的家丁也在同時灑出石灰,然後一擁而上,揮刀劈砍。

走在最前面的鄒淵、鄒潤叔侄當場被砍成了肉泥。

身上有傷的解珍解寶兄弟被直接撂倒,困成了豬狗。

走在最後面的樂和見狀不好,直接把姐姐和顧大嫂往大門外推,自已拔出腰間的玄鐵簫硬著頭皮斷後。

已經隕了大半條命的孫立,瞋目裂眥看著插進胸膛的長槍。

又看了看地上鄒家叔侄的屍體,和剛剛被祝彪一刀劈死的弟弟孫新。

他吐著鮮血不甘心的發出最後的疑問: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我只是來找欒廷玉敘舊而已。”

祝彪拿著手帕擦拭著手上的汙血,無所謂的看著顧大嫂她們兩個女人逃走。

一邊有意思的盯著大門口樂和的殊死抵抗,一邊回答著孫立的問題。

“你是欒廷玉派來殺我的,為了自保,所以我要先殺了你們。”

“欒廷玉反了?”

“你連他都了沒有都不知道,就聽他的話來殺我。”

“我不是欒廷玉派來的。”

“那你是誰派來的。”

“我是梁山...”

“無所謂了,反正你也快死了。回去好好地跟我爹爹兄長們道個歉。”

“你們不應該來欺負他們最疼愛的小彪子。”

祝彪說完,就把孫立胸前的槍給拔了。

本就沒幾口氣的孫立氣絕身亡。

很快,祝家莊的家丁開始打水洗地了。

“這裡的路有點難走哦!樹木太茂盛了。”

“山高林密容易滋生大蟲。”

“欒教頭,你若是跟大蟲對咬,誰會贏。”

“欒教頭鐵槍無敵,懷中還藏有流星錘。他為什麼要去咬大蟲呀。”

這一路上也就只有扈三娘會跟王亞琛說些沒有營養的話來解悶了。

“既然是決鬥嗎,就得公平,若是欒教頭有武器,那大蟲也得配武器。”

“至少戴上鋼爪,穿上盔甲。”

“三娘,你說這樣的打鬥,欒教頭能打的過大蟲嗎?”

扈三娘動了動自已機智的小腦瓜,想了想;

“這樣的話,欒教頭肯定是打不過大蟲了。”

“我說的對吧!你說欒教頭為啥那麼沒用,連個大蟲也打不過。”

一邊的欒廷玉有點忍不住了,他滿臉黑線的對著王亞琛吼道;

“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那麼沒用。”

琛哥眼睛一轉,信誓旦旦的說;

“顯而易見,那是條母大蟲,欒教頭有了不好的想法。”

欒廷玉抓起懷裡的流星錘就想對著王亞琛來上一份。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前面是欒廷玉叔叔嗎?”一陣有點熟悉的帶有登州口音傳到了欒教頭的耳中。

他縱馬來到隊伍後頭,看到了自已老同學孫立的妻子樂大娘子。

而站在她身邊,眉粗眼大,胖麵肥腰的婦人,正是母大蟲顧大嫂。

在隊伍前面探路的莊丁這時候也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對著扈三娘稟報;

“報告三娘,前方乃是二龍山地界,山路難行,路中站了一個大胖和尚一個頭陀,邊上還有幾個小嘍囉正在劫道。”

“我們該怎麼辦。”

“我去看看。”

扈三娘拍馬前去,而王亞琛則閉上了眼睛。

“系統爸爸,我只能帶兩個員工回去嗎?能不能把其中一個算成老闆娘,再加兩個員工呢?”

“大胖和尚太好玩了,以後每天讓他在足浴店門口上演倒拔楊柳,絕對可以吸收人氣。”

“系統爸爸,你別裝睡呀!答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