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來守和犬婦人爭執不下之際,門外傳來讓來守熟悉的聲音。

“爹,我回來了!”

聽到此聲後,兩者臉色均是大喜的向門外望去,只見一位身穿執事布衣的犬獸人站在門口,正是來福。

看到來守後,來福心中充滿喜色,而眼神轉到那位毛色乳白的美婦犬獸人上時,眼神中充滿疑惑之色。

“爹,這位是?”

來守聽到後,對著她做了個鬼臉,隨即答道。

“這是外人。”

犬婦人聽後,眼神中充滿怒意,反駁道。

“你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你才是外人呢!”

那犬婦人氣急敗壞道,隨即溫和的對來福道。

“來兒,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親孃,當年我將你放到他家門口是因為娘沒有銀兩,打算去弄點銀兩後在將你養大,而其親父在你娘生出你後便跑的無影無蹤,如今你也長大了,你娘生你也不容易,該把內門每月銀兩拿去孝敬一下你娘。”

來福聽了這一串莫名其妙沒有邏輯的話,思維如同扭成了一股麻花,不過至於自已被收養他早就知道,只是養父不提罷了。

“這位大娘,恕我眼拙,在下從沒有見過其親母,這讓我有些為難。”

來福心裡一陣苦笑,他不知道為何會突然多出一位娘。

“來兒,別聽她胡說八道,這位女士將你棄養後如今發達後卻問我要其銀兩,屬實厚顏無恥!”

來守大罵道,將那位犬婦人的心思直接戳穿。

“爹,我知道了。”

來福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此事瞭解的七七八八了,轉頭便看向那位犬婦人道。

“你要多少銀兩?”

一聽見此話,那位婦人像是談判成功似的,從爪子上伸出兩根爪指。

“二兩?”

來福隨即眼神一瞥,眼中閃過一絲笑容。

“二十兩!”

那位犬婦人終於不耐煩了,對著自已的親生兒子大聲道。

突然,來福從隨身的布衣內掏出一枚碩大的銀子,遞給了她。

“拿去,以後不要來了,我從小沒見過我娘,就算你是,我也不認。”

那位犬婦人接過銀子後眼中滿是貪婪之色,說道。

“這些就當我兒一片孝心了。”

說完,便笑嘻嘻的離開了。

待那位犬婦人離開後來守一臉愕然,隨即說道。

“你怎麼真給她了?”

“爹,我現在是內門護法了,這點錢算不了什麼,就當花錢給你買個清淨,以免以後找你麻煩,就算還來,就找外門執事堂,我到時候先打個招呼。”

說完這些,來福也不再理會這事,隨即開始正題。

“對了,爹,那把劍怎麼樣了,好幾年都沒見過了。”

來守一聽,突然想起什麼,對來福說道。

“還在地窖內藏著呢,不過那把劍挺好看的,我倒是仿製了很多,有段時間賣的也很多,賺了不少呢。”

來守笑嘻嘻道,給來福整的有些尬笑起來,不過還是說道。

“那把劍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來守聽到來福的問題後,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便搖了搖頭。

看到來守的反應,來福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內門之事,隨即說道。

“爹,最近內門大比已經開始,我因為大長老准許的原因允許出門,不過就三天時間,可能下次見面可能又是幾年了。”

來守聽了後,默默不做聲,或許他已經習慣了。

來福心裡一陣酸楚之感,心裡發誓一定要進入第七層後逃出內門,準備帶著自已的養父另尋他處。

這三天的時間中,來福也沒有閒著,他除了將那本《吐納功法》帶上外,還將櫃子內那些從山洞中撿到的碎劍一同帶上。

至於之前因為炙火劍太大,裝滿整個包裹後無法帶上其他碎劍以及紅色寶珠,便只能等到下一次了,但他也是沒有想到,這一等便是五年。

寶珠交給來守其實在平時只是個擺設,並且還用不上,與其放在櫃子裡不如直接交給養父,在無聊的時候還能觀賞。

《吐納功法》自然不用多說,便是為了繼續學習,而那些碎劍,則是為了交給鐵匠養父修復完成。

來守接過這些碎劍和寶珠,細細的看了一眼,但望到那些碎劍的時候,臉色錯愕之色再次襲來,對來福說道。

“來兒,這些劍和那把奇怪之劍相同之處一模一樣,恐怕我無法修復,不過不要緊,若是找到相關的材料,肯定給全部修復了。”

來守打量了一會兒,便將那些碎劍和寶珠帶去後院去了。

來福來到一處木門緊閉的地方,準備打掃其擱置已久的房間。

就在他開啟之際,驚奇的發現,這間房間居然與五年前一樣的乾淨。

“這肯定是我爹整日打掃的。”

想到這裡,來福默默的看著這個房間,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