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熙熙攘攘的獸人群,來福表面上平靜無比,但內心卻期待萬分,畢竟這次大比可是真正測試實力的時候。
“我宣佈,這次內門大比,正式開始!”
司儀在臺上大聲喝道,臺下觀眾紛紛叫好,並鼓起爪掌。此時,鞭炮齊鳴,大家興致勃勃的觀看著,臺下觀眾有些是一些內門弟子,他們期待著能在大比中學到一些武術的經驗,有些則是江湖百姓,喜歡湊熱鬧,畢竟,這種場面以後在酒樓可以撈上三五載都不是問題。
“來福,接下來開始抽籤了,你去擂臺接引處吧。”
阿黃摸摸來福的狗頭,將自已的佩劍取了下來,交給了來福。
“好的,我一定將黃叔的劍法發揚光大!”
來福接過配劍,似乎對這次的大比很有自信。
告別阿黃,他來到了接引處,接引處位於擂臺的後面,是有青石一塊一塊的壘起來的,中間留有一個方形的門口,有一群犬獸人排著隊伍從內一直延伸到外面。
“這就是參與大比的參賽者嗎?”看著這些犬獸人,來福感覺到十分壯觀。
不知過了多久,排隊的參賽者越來越少,他們進入石屋內不過一會兒拿出一根竹籤出來,出來的參賽者有些眼裡帶有喜色,覺得這次比賽一定能取勝,有些眼裡帶有一股鬱悶之色,似乎要和厲害的傢伙進行比試。
過一會兒,來福離石屋門口越來越近了,好奇的來福透過門洞仔細觀察內部,內部不大,只有兩丈長,一丈高,內部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截竹筒,竹筒上插著一摞竹籤。
輪到來福了,他快步走進石屋,隨手抽出一根竹籤。
抽籤比賽是大比前最重要的一環,雙方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為被抽方,一部分為抽籤方,這種方式相對公平,抽籤的石屋內竹筒內升滿特殊的液體,這種液體可以將竹籤上的特殊墨水進行遮蔽,防止一些抽籤方不懷好意的偷窺內部的名字,進而挑選比自已武藝更弱的傢伙。
來福抽出竹籤,抹去上面的液體,隨著液體的褪去,上面赫然浮現的兩個字,似乎對這兩個字十分好奇。
“羅宇。”
看著這兩個字,來福走出門口,將竹籤交給了內門執事。內門執事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竹片,示意他用旁邊的毛筆在竹片上寫下自已的名字,寫完名字,來福便離開了石屋的位置。
約一炷香的時間。。。
石屋處最後一個犬獸人寫完了自已的名字後,司儀宣佈正式開始比賽,臺下觀眾大聲喝彩,對著五年一次的比賽特別的期待。
第一場比賽的開始,首先一位渾身皺皮穿著布衣的犬獸人跳上了擂臺,長相奇醜,他向臺下觀眾深深的施了一禮,便等待另一位對手上臺。
突然,擂臺的另一邊,一位毛髮幾乎全無身材嬌小的犬獸人也跳上了臺,僅頭頂上有一撮毛,若不是她穿著衫裙,臺下的觀眾不知此獸人是一位女子。
比賽開始,皺皮一隻腳點地,突然身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女子,女子不甘示弱,拔出配在腰間的短刀,只聽“鏘!”的一聲,皺皮的虛影與女子接觸的一瞬間,短刀上出現幾粒火花,她的身形隨之也不斷倒退了起來。
“我若是下了殺手,你早就死了。”皺皮停止衝刺,穩穩的站在女子的身後,爪上竟出現了兩把短戈。
女子眼中一陣訝色,隨即毫不猶豫的將短刀扔出,短刀的刀把上,一根細線出現在上面,細線另一頭,便捆在女子的指爪上。
“雕蟲小技!”
皺皮冷冷的望著女子扔過來的短刀,隨即身形一傾,竟被他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在說出嘲諷之語的同時,身形再次一晃,竟再次模糊了起來。
女子嚇了一跳,剛想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一把利刃便架在她的脖子上。
“我輸了!”女子舉起雙爪,這時出現在她眼前的皺皮才將短戈收了起來。
“好!”
臺下觀眾紛紛喝彩,一些接待處武藝較底的參賽者們也有些對此喝彩起來。
來福看著臺上的戰鬥,若有所思的將爪子抵在吻部下面。
“這破綻也太多了,先別說那位無毛女子的武術怎麼樣,那位皮皺皺的傢伙身形若是直接硬衝,在遇到一些技巧或力量型的傢伙,他完全會因為太快而失去平衡。”
來福心裡分析著,眼中盯著擂臺,等待下一場的比賽開始。
這時,擂臺上出現了一位身材細長的犬獸人,他上半身赤裸,一排排肋骨印出現在身體的兩側。與此同時,另一位毛色黃白相間毛髮蓬鬆,穿著長袍的犬獸人也上了擂臺,毛茸茸的尾巴搖晃著,等待比武的開始。
。。。。。。
時間過了兩個時辰左右,擂臺上的勝負不知分了多少,而擂臺下圍觀的觀眾越來越多,幾乎將這個青石路擠的水洩不通。
“到你了。”
來福分析著擂臺上的武功破綻,突然身後傳來一位中年犬獸人的聲音,不用說,是一位內門執事。
“收到了。”來福向執事施了一禮,便大步走向擂臺。
上了擂臺,眼前出現的是一位身材高挑,毛色雪白的田園犬獸人,眼神清澈,身上穿著偏青色的布衣,尾巴尖上點綴著一抹黑色毛髮。
“想必這位便是竹籤上的羅宇吧。”
來福心裡想著,隨即雙手抱拳,對著羅宇作了一禮。
“請!”羅宇回禮,隨即抽出一把鐵摺扇,似乎開始準備招架。
“開始!”司儀一聲令下,隨即退出擂臺。
羅宇身形一晃,大步流星的衝向來福,爪中的鐵摺扇一揮,準備給他重重的一擊。
“好身法,可惜全是莽力!”來福身體傾斜,竟然輕輕鬆鬆的躲過了這全力一擊,隨即不慌不忙的將背後的佩劍連劍帶鞘抽了出來。
啪!啪!啪!
來福一隻爪子別在後背,另一隻則拿著帶劍鞘的劍,不慌不忙的連續打在對手的後背。
那羅宇一個踉蹌的倒在地上,身上雪白的狗毛被灰塵染灰了不少,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眼神冰冷的盯著來福。
來福對這冰冷的眼神並沒有任何反應,而是不慌不忙的思考著戰術。
“這次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羅宇惱怒道,隨即衝向來福,健步如飛,手中的鐵摺扇不斷揮舞著。
來福不緊不慢的用劍鞘左擋右擋,似乎並沒有廢太大的力氣。
“啪!”劍鞘突然飛快的抽到羅宇的臉上,羅宇來不及反應疼痛,身形竟倒飛出擂臺之外,若不是觀眾反應及時接住,否則定會重重的摔在地上。
來福並沒有在意臺下觀眾對他的喝彩,不緊不慢的走下擂臺,來到阿黃的身邊,
“黃叔,我贏了!”
阿黃微笑著,摸了摸來福的狗頭,說道:“不愧是我的徒弟,這種傢伙,還是低估了我外門第一劍客的含金量!”
聽著阿黃的自誇,來福一陣苦笑著,但不一會兒,又恢復了狀態,準備迎接下一場比賽的開始。